云霄見自己派出去的殺手遲遲未歸,心里暗道不好,于是帶著自己的護衛,一起前去勘察,發現自己派去的人竟無一生還,這可把云霄氣的咬牙切齒的。
這是二個人,都是他精心培養出來的殺手,這些年執行任務從未失過手,沒想到卻折在了秦正楠的手上。
先是自己心愛的蟲子,再是自己培養出來的殺手。全都喪生在一人手里。
“秦正楠,我與你勢不兩立”
云霄咬牙切齒的怒吼道。護衛見云霄發怒了,自是大氣也不敢喘,悄悄的處理著尸體,恐怕云霄將怒火轉移到自己的身上。
要是秦正楠看見此處這一幕,一定會驚訝不已。以為這幾個護衛處理尸體的手法竟然用的是早已經失傳了的‘化骨水’。
這‘化骨水’是一個及其惡毒的存在,只要滴落幾滴在人體上,便會使人體融化成一灘水,讓人死的毫無痕跡。
云霄處理完這些尸體后,便帶著人回到了住所,此時一個長相陰柔的男子正在等著他。
看見云霄回來,捏著嗓子問道:“怎么樣?看你的樣子是敗了?”
“哼,又失手了,我就不信他屬貓的,能有九條命,下一次我一定要他的命。”
云霄狠狠的喝下一口涼茶,妄圖壓下自己的怒火。
長相陰柔的男子繼續捏著他不男不女的嗓音說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貿然行動,萬一被主人知道,怕是喪命的是你呦。”
“你少說風涼話,不幫我也就算了,少在這里給我潑冷水。”
云霄跟此人一看就是關系匪淺,說話也毫不客氣。
“哼,我不幫你,我不幫你能把我的寶貝‘化尸水’借給你去善后?快點還我,萬一讓主人知道了,我也要跟著倒霉的。”
云霄只好順手將裝有‘化尸水’的小瓷瓶丟給了他,他這才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臨走還不忘叮囑到;“你可不要輕舉妄動,有機會我定會幫你出了這口惡氣,讓那個秦正楠嘗嘗我新研制的毒藥。”
云霄受的打擊不小,也沒心情應付他,只是揮了揮手,便一頭栽倒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聶宗光不知道為什么,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提聶雪靈跟裴安訂婚的事情、
聶雪靈很納悶,明明爸爸是最期待自己和裴安訂婚的,怎么最近忽然不聞不問了,這不符合邏輯啊。
聶雪靈是女孩子,面皮薄,又不好意思去問聶宗光,這幾天總是悶悶不樂的。
恰巧裴安這幾天因為受傷了,聶雪靈每天都來照顧裴安,她的異樣便被裴安發現了。
裴安問道:“怎么了?我的小寶貝有心事?”
“才沒有呢。”聶雪靈嘟著嘴回答,明顯言不由心啊。
“快說說,讓我來幫你分析分析。”裴安一邊說,一遍對著聶雪靈拋了一個媚眼。
裴安對聶雪靈連‘美男計’都用上了。
聶雪靈本來就喜歡裴安這張俊秀帥氣的臉,被裴安這么一勾搭更是魂都跟著裴安走了。
于是乎,聶雪靈嬌滴滴的說:“我爸爸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我們兩個的訂婚宴,他好像一點都不上心了。”
裴安倒是沒想到聶宗光會對他的訂婚宴不上心,因為當時提出要訂婚時,聶宗光可是很開心的。
于是裴安安慰聶雪靈說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或許是聶叔叔想要給你一個驚喜呢?他可是最期待看到你我訂婚的。”
聶雪靈見裴安不相信自己,便使起了小性子說道:“才不是呢,他就是不管不問了,本來訂好了飯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爸爸又說時間沒確定,暫時取消了。怎么就沒確定時間了嘛。”
裴安一聽聶雪靈如此說,便心知聶雪靈沒有說假話,于是問道:“那你有問聶叔叔是為什么嗎?”
聶雪靈不好意思的纏著自己的手指,小聲的說:“我怎么好意思問嘛,好像我急著嫁人是的。”
裴安“噗呲”一聲樂了,說道:“你怎么就不著急了,難道不是你一回來就說要嫁給我么?”
聶雪靈被裴安揪出糗事,氣的握住小粉拳,一個勁的錘,聶雪靈那點小力氣還不夠給裴安撓癢癢的呢。
裴安也樂得配合聶雪靈玩鬧,假裝疼的嗷嗷直叫,不一會兩人便鬧作一團。聶雪靈也暫時忘記了訂婚宴給自己帶來的不愉快。
裴安雖然用玩鬧的方式哄得聶雪靈開心,可是他自己卻沒有真正放心,這幾天因為受傷,所以并沒有去聶家探望聶宗光。
現在聶宗光突然終止訂婚宴,裴安總覺得是有什么隱情,他決定要親自去聶家跟聶宗光面談一番。
這一天,裴安趁著聶雪靈去公司的時段,去了一趟聶家,顯示探望了一下聶宗光的身體,發現聶宗光的身體比之前健康了很多,然后便委婉的開口道:
“聶叔叔,我在巴黎給雪靈訂下訂婚宴那天要穿的婚紗,設計師說要根據訂婚宴當天的布置來設計,雪靈覺得這個思路很好,所以我想問一下,訂婚宴咱們定哪一個酒店好?”
聶宗光一聽裴安談起了訂婚宴的事情,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孩子們訂婚,自然要在這濱海市最好的酒店。可是......”
聶宗光欲言又止,一臉的糾結。
裴安掃了一眼周圍,發現之前的生面孔都不見了,也就說明眼下并沒有什么怕偷聽的。
裴安繼續問道:“聶叔叔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么?不如說出來,只要您相信我,我一定會處理好的。”
聶宗光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他是真的希望雪靈跟裴安能順利訂婚從此攜手一生,安安穩穩的走下去。他不希望自己唯一女兒的訂婚宴也被人利用。
于是,聶宗光對裴安說道:
“神秘人又找到了我,他的意思是想要利用你和雪靈的訂婚宴來做文章,對付神醫。我雖然嚴詞拒絕了,但是……”
接下來的話聶宗光不說,裴安也明白了,神秘人又做出了威脅人的事情,逼迫聶宗光不得不暫時取消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