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楠的師傅見徒弟終日為了武厚發(fā)的事情忙碌,很是心疼,于是決定即刻動身,親自去一趟云鼎峰,一晃與云鼎仙人也有許多年未見了,心中一時有些感慨。
想當初,他們有著共同的愛好,不參與俗世,只一心習武,那是多好!“把酒當歌,對月飲下”好不快活,可是從什么時候起,武厚發(fā)的野心竟然那么膨脹了呢?
老者嘆了口氣,沒有知會任何人,便孤身前往云鼎峰了。
老者到達云鼎峰后,順利的見到了所為的“云鼎仙人”這一看,驚的老者半晌說不出話來。他手指顫動著指向了對面的人,“你、你,你…”激動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么?很驚訝么?”云鼎仙人率先開口說道。
秦正楠的師傅此時也穩(wěn)了穩(wěn)心神,問道;“他呢?你把他怎樣了?”
“你猜呢?”云鼎仙人捋著胡須,傲慢的說道。
“你簡直是喪心病狂啊,你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老者心痛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今天你既然來了,便也留下吧,我一個人在這山上也著實寂寞,正好有你這個老朋友陪我作伴,以后也就不無聊了。”
云鼎仙人話音一落,便對老者使出了招式。老者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二人你來我往的比拼了起來。
最后云鼎仙人,趁著老者不備,一枚暗器丟向老人,老人一時不察,便中招倒地昏迷不醒了。
秦正楠發(fā)現(xiàn)師傅不見了,一猜就知道師傅是去云鼎峰了,師傅就是喜歡獨來獨往的性子,秦正楠并未做多想。
可是一連過了好幾天,都沒有師傅的消息,秦正楠便感到又些不對勁了。
秦正楠立即趕到云鼎峰,去打探消息。他知道師傅對自己的愛護,是絕不可能在事情沒有解決的前提下便不聲不響走人的。
秦正楠到達云鼎峰后,并沒有見到云鼎仙人,是云鼎仙人的小隨從接見了他。并告訴秦正楠云鼎仙人閉關(guān)了。
秦正楠趕緊問道:“這位小師傅,請問這幾天你有沒有看到一位老者前來尋云鼎仙人?”
小師傅回答道:“并未見過。”
秦正楠感覺到哪里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他很擔心師傅的安危,可是師傅的武功高強,一般人也是傷害不到師傅的。
“難道師傅沒見到云鼎仙人,便先回去了?可是這不可能啊,師傅是不會對我不辭而別的。”
遍尋不到師傅,秦正楠陷入了茫然中。
肖戰(zhàn)在聽到了裴安的醉話以后,便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等到裴安醒酒以后,他馬上找了來,一針見血地問道:
“說吧,你有什么瞞著我?”
裴安愣了一下,茫然的說道:“沒有什么瞞你的呀。”
“你還敢說沒有?昨晚你喝醉了,什么都說了。怎么醉酒的時候敢說,現(xiàn)在清醒就不敢說了?”
“當時我們跟大哥結(jié)拜的時候,你是怎么說的你都忘了?現(xiàn)在大哥有危險了,你在做什么?”
其實肖戰(zhàn)只是在炸裴安而已,裴安雖說醉話,但是卻沒有和盤托出,只是幾句只言片語。肖戰(zhàn)心知裴安嘴巴嚴,正常說話恐怕撬不開,才出此下策。
而裴安呢,聽到了肖戰(zhàn)的質(zhì)問,本就因醉酒而有些反應遲鈍的大腦,竟然信以為真了。
裴安懊惱極了,他對肖戰(zhàn)毫無隱瞞的說:“聶叔叔去見了抓雪靈的神秘人,他讓聶叔叔用大哥的血液去換取雪靈。”
肖戰(zhàn)聽了以后氣的不輕,說道:“怎么可以這樣呢?他們也太過分了,就查不到那個組織的地點么?只要我們?nèi)グ崖櫻╈`救出來,他們的如意算盤不就破滅了么。”
裴安很頹廢的說道:“哪里有那么容易,聶叔叔去時,也是被人迷暈了帶過去的。他們謹慎的不得了,就算想查都沒有頭緒。”
肖戰(zhàn)氣的一拳就錘在了桌子上,“特媽的,難道就一直被人這么威脅么?”
“我的父母也是被他們所殺。”
裴安沙啞的聲音繼續(xù)串了過來。
肖戰(zhàn)知道裴安對于父母之仇的執(zhí)著,不知道用什么語言來安慰肖戰(zhàn),只能轉(zhuǎn)過身,緊緊的抱住自己這個多年的好兄弟。希望以此能給予他一些安慰與溫暖。
良久以后,肖戰(zhàn)起身,說道:“不敢怎樣,我都支持你,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陪你闖。”
裴安感動極了,對裴安說:
“先把你準岳父岳母送出去吧,濱海市現(xiàn)在不太平,各個勢力都很躁動。我們也要時刻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我不想再有親人被威脅或遇到危險了。”
肖戰(zhàn)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我立即安排。”
頓了頓,肖戰(zhàn)繼續(xù)問道:
“那,大哥的事你打算如何解決?真的看著聶叔叔對大哥下手么?且不說勝算有多少,就說我們潔白的時候立下的誓言,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哥有危險啊。”
裴安擦了把臉說道:
“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
肖戰(zhàn)是個耿直的性子,他雖然也有幾分城府,但那都是對待外人。對待自己的親近之人時,肖戰(zhàn)一貫直來直往。
肖戰(zhàn)說道:“為什么不跟大哥攤牌呢?或許大哥有更好的主意呢。”
肖戰(zhàn)的話提醒了裴安。是啊,為什么不跟大哥商量呢。以大哥的為人,或許他有更好的主意呢,就算沒有主意,他也一定會配合自己救出聶雪靈的。
裴安立刻打起了精神,他準備找秦正楠商議一下,不論怎樣、不能拿大哥的命去換聶雪靈。雖然神秘人只說要大哥的血,可是要多少?怎么采血?這些聶宗光都沒有根自己透露。裴安還是覺得秦正楠會有危險。
裴安再一次囑咐肖戰(zhàn):“要立刻送走駱駱的父母,駱駱的組織那邊也別掉以輕心。駱駱就這么不聲不響地跑了,而且咱們還抓了那個惡毒的小秋,我想他們的組織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說道駱駱的事情肖戰(zhàn)的面色立馬嚴峻了,他知道裴安說的有道理,所以他這邊立刻便著手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