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派人擄走了小秋之后便將人關(guān)到了暗室,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可憐的小秋一心謀劃著陷害別人,卻沒想到最后做自己卻成了待宰的羔羊。
聶雪靈一直沒有消息,裴安實在安心不下來,他幾次三番的聯(lián)系聶宗光,可是聶宗光的手機一直關(guān)機。
沒有人知道聶宗光去見了誰,也沒有人知道聶宗光消失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李雪的情報能力真的很強,沒多長時間,李雪便查到了聶雪靈的失蹤地點,還有擄走聶雪靈的車牌號。李雪協(xié)助裴安沿著這條線去追蹤聶雪靈的下落。
濱海市說大不大,可說小也不小,想要追蹤一輛車,在沒有警方協(xié)助的前提下,還是很有困難的。
李雪展現(xiàn)了自己的非凡能力,一處一處勘察之后,才終于在郊外的一個偏僻農(nóng)院里找到了那臺擄走聶雪靈的車子。
裴安接到消息很快便帶著人前去營救,本來以為聶雪靈會被關(guān)押在這個偏僻的小農(nóng)院里,大家隱在四周,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就怕惹急了人家,聶雪靈會有危險。
這一守就是小半天,發(fā)現(xiàn)這個農(nóng)院一個人進出都沒有,安靜的可怕。裴安只要一個人,先偷偷上前查看。查看的結(jié)果讓裴安失望極了。
這個農(nóng)院里,除了停放的一臺車能確定是但是擄走的聶雪靈的那臺意外,屋子里根本沒有人待過的痕跡。
李雪也趕緊上前查探,卻發(fā)現(xiàn)這伙人非常專業(yè),也非常的謹慎,他們雖然把擄走聶雪靈時乘坐的車停在了這里,但是卻很小心的銷毀了所有的痕跡,想要在車子附近找到他們撤退的方向,是根本不可能的。
一眾人只能失望而歸。
聶氏集團最近也很不安寧,范宇的動作顯然有些大,頻頻從海外運貨到濱海市,而每一次貨物到達海關(guān)之后,出來的都不一致。
裴安自從聽了聶雪靈的話后,就開始派人盯著范宇了,沒想到這么快范宇就露出了馬腳。
不管裴安再怎么擔心聶雪靈的安慰,可是他還是要替聶雪靈守好公司,不能讓聶雪靈回來以后發(fā)現(xiàn)公司夸了,那樣的話,他會無顏再見聶雪靈的。
這一天,裴安特意將范宇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以溝通工作為由,與范宇聊了起來。
“范叔叔,說起來您是雪靈很尊敬的一位長輩,早就該單獨拜訪您的,可是一直沒得空,希望今天也不算晚吧。”
裴安把自己的姿態(tài)擺的很低,就好似一個虛心的晚輩再跟長輩討教一般。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范宇被人捧著說話,自然也會給裴安好臉色,更何況現(xiàn)在這聶氏基本上是裴安說的算的。
“裴總說的哪里話,說什么長輩不長輩的,不過是比你們年輕人多吃了幾點的咸鹽而已,現(xiàn)在人老了,越來越比不得你們這些優(yōu)秀的年輕人了。”
商場上沉浮了多年的老狐貍,說話自然是滴水不漏,讓人聽了還很舒服。
裴安心道:“不愧是聶叔叔的心腹啊,有范宇這樣圓滑世故的人為聶叔叔處理聶氏不為人知的那些事,確實是最合適不過了。面相忠厚老實,實則嘛,是一條讓人抓不住泥鰍。”
裴安依舊笑呵呵的,還親自為范宇泡了一杯茶,繼續(xù)與之周旋道:
“范叔叔可別這么說,您現(xiàn)在正值壯年呢,我可是沒看出您的老態(tài)。再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您是聶氏的元老了,由您在,聶叔叔才會更放心。”
范宇擺擺手:“哎,都是聶總賞識,商范某人一口飯吃,我也是感激聶總的知遇之恩,所以自是要對聶總盡心盡力。”
“晚輩呢,這些日子一直管理這聶氏集團,現(xiàn)在呢很多事情也算是了解了。在了解的過程中,晚輩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不知道范叔叔能否為晚輩解惑呢?”
裴安用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微笑著對范宇說道。
范宇心想:“終于要來了么?早就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倒要看看你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招來。”
面上不露聲色,范宇還是和藹的對著裴安微笑的說:“有什么問題,裴總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好,我也就開門見山了。過去的五年里,范叔叔一直管理這海外進貨這一項目吧?”
裴安直接切入了整體。
范宇聽后心里微微一緊,感覺到有點不安,隨即又安慰自己:“那些事那么隱蔽,根本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不露餡,誰也查不到。”
“正是,布置裴總有什么指示?”
范宇倒是回答的很痛快。
裴安看到范宇的這番模樣,便知道這個老狐貍不好對付,今天也不一定能從他嘴里套出什么話來。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還是要繼續(xù)問下去的。
“范叔叔,我發(fā)現(xiàn)咱們聶氏每一次海外進貨都會被海關(guān)嚴查,不知道這是為何?可是需要我去打典一二?因為么次海關(guān)扣貨的時間太長了,這恐怕會耽誤我們的商機。”
“哦,裴總說的是這個啊。其實主要是我們每次進貨的量比較大,所以海關(guān)那邊放行才有點慢,這些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不用裴總親自去,如果裴總著急,到時候我打個招呼就行。”
“哦?這么說,范叔叔倒是跟海關(guān)那些人熟悉的很了?”
范宇心里‘激靈’,感覺有些不妙。“莫非是這小子察覺到什么了么?難道是想看看我與那些事情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
略微思索了一下,范宇說道:
“就是經(jīng)常以公司名義去提貨,所以臉熟而已。”
裴安點點頭,再不說話了。
這一番操作倒是讓范宇有些摸不到頭腦了,這裴安年齡雖小,可是做事滴水不漏,讓人琢磨不透啊。
范宇心想:“如此的話,自己受理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倒是要跟聶宗光和上面反映一下了,怕是不好再繼續(xù)開展了,萬一被裴安拿到證據(jù),自己的日子恐怕也就到頭了。”
范宇一邊思量一邊喝著茶水,二人一言不發(fā),都是千年的狐貍,只看誰更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