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誰也沒有在提起這件事,就聊聊一些瑣事,都挺開心的。
從山上下來以后,秦正楠一直想要找機會好好孝敬一下大娘和二娘。
而這段時間,剛好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
雖然不能帶她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是秦正楠一直在家里陪著她們。
也算聊表一下自己的孝心。
吃完之后,大家都坐在客廳里閑聊著。
“嘟嘟……”
突然,秦正楠的手機發(fā)出了警報的聲音。
“應(yīng)該是魏玉剛那邊有動靜了。”秦正楠急忙拿出手機,打開了那個軟件。
地圖上顯示,魏玉剛已經(jīng)從家里出來了。
緊接著,就聽到了開車門和關(guān)車門,還有引擎的聲音。
秦正楠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八點多,猜想魏玉剛應(yīng)該是去見什么重要的人了。
魏玉剛在開車的時候,依舊沒有跟別人聯(lián)系,手機里傳出來的是勁爆的音樂。
屏幕上的那個紅點一直移動,所有人都全神貫注的看著。
“他去遠洋碼頭了。”秦正楠很堅定的說道。
他去過好幾次遠洋碼頭,知道魏玉剛走的這條,只有到那個碼頭的。
“遠洋碼頭?”大娘望著他好奇的問道:“那是什么地方?”
“遠洋碼頭是薛建民名下的一個運輸公司。”秦正楠提到薛建民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他之前調(diào)查過薛建民,知道他是一個擁有商業(yè)大國的絕對大亨。
從一開始愿意支付巨額違約金的決定,到現(xiàn)在直接購買跟柳氏合作的公司。
不管事哪個決定,都需要很多的財富支持。
放眼整個靜海市,沒有幾個人能有這么的魄力和財富。
“難道真的是薛建民?”秦正楠眉頭緊縮,獨自嘀咕了一句。
想起大娘之前去找過薛建民,卻沒有得到什么結(jié)果。
現(xiàn)在回想起來,他覺得薛建民是在冒險跟大娘演了一場戲。
畢竟是擁有一個商業(yè)帝國的人,肯定有過人的頭腦和心計。
再想想自己查了這么久也沒查到什么蛛絲馬跡,能有這么縝密的心思,除了薛建民應(yīng)該沒有幾個人能做到。
雖然他剛剛說的很小聲,但是現(xiàn)在大家都屏氣凝神的盯著手機,所以他的話被大娘她們都聽到了。
大娘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打算去找薛建民。
這一次,她不管是不是薛建民干的,她要取他的性命。
為了給仇青鋒報仇,哪怕殺了一個好人,她也不在乎。
剛開門,外面沖進來了一伙身穿黑衣服的人。
而且一個個手里都拿著刀。
見狀,秦正楠明白了,這些人應(yīng)該是來抓黃云飛,還有他的老婆孩子。
這么做,無疑是為了明天的談判增加籌碼。
大娘現(xiàn)在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不由分說的就跟他們打了起來。
而二娘和李雪也馬上過去幫忙。
秦正楠這招偷梁換柱的計謀并沒有被識破。
所以那些人以為黃云飛一家都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派來的也都是一些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的人。
才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沖進來的這伙黑衣人已經(jīng)被解決完了。
“留個活口!”
話音剛落,大娘已經(jīng)把最后一個黑衣人的脖子,咔擦一聲給掰斷了。
雖然留下活口了可能也問不出去什么,但是秦正楠也想試試。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辦法問了。
大娘把人解決完之后,已經(jīng)沖出去了。
等秦正楠跑到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大娘已經(jīng)淹沒在黑夜之中了。
“老板,我馬上就到了。”
這時,秦正楠的手機里發(fā)出了魏玉剛的聲音。
聽到這句話,秦正楠知道他現(xiàn)在要去見那個指使者了。
他也知道大娘一定是去找薛建民了。
現(xiàn)在他也還無法確定,薛建民是不是那個指使者。
可眼前更重的是魏玉剛這邊的事情。
“二娘,你先守著家里邊。”秦正楠怕那些人還會殺個回馬槍,就把二娘留在了家里。
他和李雪已經(jīng)趕往遠洋碼頭了。
至于大娘那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暇去顧忌。
“鈴……”
突然響起的鈴聲,讓秦正楠有點惱火。
因為他還在監(jiān)聽魏玉剛那邊的情況,有電話進來的話,那邊就要中斷了。
看到是葉為民打來的,他才接了起來。
葉為民沒事的話可不會給他打電話,所以他覺得應(yīng)該是有很重要的事。
“葉隊長,有什么事嗎?”秦正楠放平了語氣問道。
“有件事我跟你說一下,就是最近我們查到了席桂最后去過藍海灣,見的人是薛建民,臨走的時候還提著一個箱子,
我猜里面裝的是錢,不過我白天去找過薛建民,他聲稱席桂是他以前的一個員工,因為之前有虧欠過他的地方,
所以給了他一筆錢作為補償,除此之外,我們也沒有其他證據(jù)指證是薛建民雇兇殺人,于是我就看了后面幾天的監(jiān)控錄像,
發(fā)現(xiàn)有一天晚上,有一個光著身子的人,從很狹窄的門縫中滑進去了,我推測這是薛建民找的什么奇人異事來殺了席桂,我知道你見多識廣,想要問問你這是什么功夫?”
聽到這個消息,秦正楠臉色大變,反問道:“你確定席桂去見的是薛建民?”
雖然他知道,葉為民肯定是查到了確鑿的證據(jù)才會這么說,但是他還想再確認一遍。
“那當然了,我們做事可是講證據(jù)的。”
“那你還看見有個光身子的人去狹窄的門縫中進去了?”秦正楠又接著問道。
“我就是因為這點才找你的,常人根本就無法做到這一點,所以想聽聽你有什么看法。”
既然葉為民說席桂見的人是薛建民,那肯定不會有錯了。
至于后面那個光身子的人,那就是第一次被秦正楠打跑的呂天。
當時呂天為了逃命,把身上的衣服都震碎了。
現(xiàn)在種種的證據(jù)都表明,所有的事情都跟薛建民有關(guān)。
光是從呂天見過薛建民這一點,秦正楠就可以斷定,薛建民就是那個幕后的指使者。
“葉隊長,喂,葉隊長,我這邊信號不好,遲點再打給你。”秦正楠說完之后,馬上就把電話給掛了。
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不能讓葉為民知道,只能回頭再想借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