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仇前輩能下山幫我對付一個人,事成之后,不管您有什么條件,我都統(tǒng)統(tǒng)答應(yīng)。”薛建民為了達(dá)到目的,已經(jīng)不擇手段了。
只要能得到長生之法,一點小犧牲那是必須。
“什么條件都答應(yīng),口氣倒不小!”仇青鋒不以為然的看了看他說道。
如果他什么都沒解決,那么又何必來此?
“前輩,只要你的條件不太離譜,我肯定能幫你辦到。”薛建民頓了頓,接著說道:“因為我有那個底氣,所以并不是在你面前口出狂言。”
“呵呵!”
仇青鋒冷哼一聲,轉(zhuǎn)過身去說道:“想要我下山,免談!”
他曾經(jīng)發(fā)過誓,這輩子都不會再離開這里。
這完全是因為他不想再想起的一件往事。
仇青鋒的態(tài)度雖然很堅決,但是薛建民并不是因此放棄。
“仇前輩,你可能還不知道我想請你對付的人是誰,我保證我說了之后,你肯定會有興趣的。”薛建民滿臉自信的說道。
因為覺得把秦家的往事說出來,他相信沒有人不對長生不老的事不敢興趣。
仇青鋒早就無欲無求了,隱居在這里也是為了等死而已。
“前輩,你還記得十八年前的秦家吧?”薛建民見仇青鋒還是舞動欲動,繼續(xù)說道:“當(dāng)年大家都聽說了,秦家有一本曠世醫(yī)典,而醫(yī)典上面就記載了關(guān)于長生不老的方法,所以才會引來滅門之災(zāi),可是沒想到時隔多年,秦家居然還有后人活在了,作為秦家唯一的后人,想必醫(yī)典就在他的身上。”
秦家滅門一案,可以說造成了前空絕后的轟動,也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仇青鋒沒想到過了這么久,既然還有人再次提起這件事。
當(dāng)初他是聽說過這件事,但是并沒有參與其中。
因為當(dāng)時的他自恃甚高,覺得憑自己的能力,也可以做到長生不老。
所以對秦家的長生不老之法,他完全是不屑一顧。
“可這些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仇青鋒臉上平靜如水,看不出有一絲的興趣。
這讓薛建民稍稍有點意外。
他確實沒有想到,就算仇青鋒無欲無求,對于長生總該有興趣吧?
“我知道前輩的心胸跟我們不一樣,我們是俗人,想要能長生不老,不知前輩能否幫我這個忙?”薛建民本想讓管家給他一張支票的。
可是看了看這里的環(huán)境,他覺得就算給仇青鋒再多的錢,也沒有地方花。
“你這個忙,恐怕老夫真的是無能為力了,你還請回吧。”仇青鋒一甩衣袖,向另外一個洞穴走去,打算不再搭理他們。
“前輩請留步!”
薛建民猶豫再三,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知道前輩因為什么隱居在此,可是你也一把年紀(jì)了,有些心結(jié),難道一輩子都不打算解開了嗎?”
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是心驚肉跳的。
這畢竟是仇青鋒的心結(jié),如果仇青鋒生氣的話,他就成了剛剛那條血蟒的口糧。
聞言,仇青鋒停下了腳步。
波瀾不驚的臉上,總算出現(xiàn)了一絲復(fù)雜之色。
聽到心結(jié)二字,他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想了片刻,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滿臉懊悔之色。
“我確實不能隨你下山,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東西,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仇青鋒快步走到了柜子前拿出了一個小盒子給了薛建民。
薛建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盒子,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條類似蠶寶寶的蟲子,還在蠕動著。
“仇前輩,這是?”薛建民很詫異的問道。
他是相信這不是普通的蟲子,可是就算不普通,又能有多大的用處呢?
“這是苗疆的魅惑之蠱,只要讓它進入人的體內(nèi),那個人就會對你言聽計從,完全受你的掌控。”仇青鋒不緊不慢的說道。
薛建民還是感覺有些困惑,就算有了這只蠱蟲,又能如何呢?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已經(jīng)是仇青鋒能給他的最大的面子了。
他要是再多說幾句的話,恐怕連蠱蟲也沒有了。
“多謝仇前輩,你有什么要求,可以隨便開口。”薛建民拱手說道。
仇青鋒沒有說話,擺擺手讓他們走。
薛建民也不想再這鬼地方多呆了。
“仇前輩,那我們后會有期。”說完,薛建民和管家就走了。
等他們走后,仇青鋒回到了自己睡覺的洞穴,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張黑白照片。
這是一張他跟別人的合影。
照片中他背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倆人都是笑容燦爛。
剛山洞里出來,管家就迫切的問道:“老爺,這個人為什么不愿下山呢?”
“聽說是為了一個女人。”薛建民搖搖手說道:“不管那些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這個地方到處充滿著危險,他可不想把命丟在這里。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天也已經(jīng)黑了。
而此時胡榮貴也準(zhǔn)備吃晚飯了。
“老爺,外面有人要見你?”
他才剛剛端起碗,管家進來說道。
“是不是又是姓秦的那個小子?直接給我趕走。”胡榮貴以為是秦正楠又來了,氣得頓時沒了胃口。
“不是他,年輕人自稱姓羅。”
“姓羅?”
胡榮貴有點疑惑,自己并不是認(rèn)識什么姓羅的人。
“讓他進來吧。”胡榮貴淡淡說道。
只要不是秦正楠,其他人都好說。
等人進來的時候,胡榮貴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上次柳家宴會外跟他狼狽為奸的猥瑣男。
因為只是那天見過一面,所以胡榮貴早就忘記了。
現(xiàn)在見到本人了,才想起他叫羅勝。
“你來做什么?”胡榮貴不是很高興的問道。
因為在他的眼中,羅勝就是一個滿嘴跑火車的人,并不怎么靠譜。
“胡董,我?guī)Я它c禮物來看看你。”羅勝笑呵呵的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雖然胡榮貴不是很喜歡他,但是別人都帶禮物上門了,總不可能直接把人掃地出門。
“管家,再添副碗筷!”胡榮貴抬頭對管家說道。
羅勝也是不客氣,直接就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