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
白鳳躬身答應道。
羅有成嘴角掛著諂媚的笑容,心里美滋滋的想著“貼身保護,這可是個美差啊。”
確實,白鳳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羅有成會有想法也很正常。
“你隨他下山吧。”宋永義一甩衣袖說道。
“謝謝宋老,我……”羅有成差點要說謝謝宋老賞賜了,話都到嘴邊了,及時咽了回去。
白鳳沒有開口,跟隨羅有成離開了飛霞山莊。
這也是她第一次離開飛霞山莊。
坐在車里的時候,羅有成見她冷冰冰的板著張臉,笑著說道:“白小姐,你笑起來肯定很好看,不信你笑個試試。”
白鳳之間抽出一把小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的使命是保護你,請不要有任何的想法,不然我可不保證,你身上會少點什么東西。”白鳳的目光慢慢向下移動。
羅有成不由的夾緊了雙腿,手心都冒汗了,心想“看來還挺難搞定,不過落到我的手里了,可由不得你。”
宋永義看在閣樓上,看著羅有成的車子慢慢離開。
“秦家的后人,看來東西是這條漏網之魚的身上了,有意思。”宋永義揚起嘴角,眼神深不可測。
當年他聯合其他隱世家族屠了秦的門,為得就是要尋找一本醫典。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醫典沒有找到,還有一位幸存者。
他拿出老人機,撥打了一個特殊的號碼。
秦家還留有后人,他自然要通知其他的幾個隱世家族。
日子又平靜的過去了幾天,秦正楠并沒有著急。
因為他已經放出長線了,現在只要等合適的時間收線就可以了。
一家偏僻的茶樓內,秦正楠正悠閑的坐著等人。
“楠哥!”
他剛剛喝了一口茶,任遠過來后坐在了他的對面。
“羅有成那邊現在什么情況?”秦正楠慢悠悠的問道。
上次他是故意在羅有成面前演了一場戲,讓羅有成知道自己不是任遠的對手。
這樣一來,任遠就能取得羅有成的信任。
秦正楠也可以順利的把任遠安插在羅有成的身邊,成為自己的眼線。
“他近些天好像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不過他上次好像親自開車出去了,具體的去向我不知道。”任遠如實回答道。
雖然這件事過去了幾天,但是任遠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所以還沒有跟秦正楠匯報。
秦正楠知道羅有成平時出門,可都是有司機的。
既然他親自開車出去,那么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我可以讓李雪調查一下,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消息嗎?”秦正楠接著問道。
“他上次回來后,帶了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寸步不離的跟著,我看那個女人不簡單,應該是誰派來保護他的。”任遠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因為白鳳平時都很冷漠,不跟任何說話,只跟著羅有成一個人,所以任遠覺得她的目的不簡單。
“哦?那的叫什么名字?”秦正楠也覺得奇怪,羅有成去哪找了個女的來做保鏢。
既然羅有成這么做了,那么這個女人的實力肯定是在任遠之上。
不然羅有成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做。
“我聽他說過,好像叫白鳳,不過我也試著打聽了一下,他一個字也沒透露。”任遠怕說多了會惹人懷疑,只是旁敲側擊的試探了一下。
“白鳳?”秦正楠神情凝重,感覺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但是心中卻有種奇怪的感覺。
“楠哥,需要我去探探這個女人的底嗎?”任遠認真的請示道。
“不用。”秦正楠擺擺手說道:“你只要注意羅有成的下落就可以,其他的不用你操心。”
任遠這個任務,本來就很危險,如果冒險去打聽白鳳的底細,有很大的可能會暴露。
那樣的話,任遠就會有殺身之禍。
他是去找你派過去的,秦正楠自然要保證他的人身安全。
“好的,我全聽楠哥安排。”任遠一臉嚴肅說道。
任遠是蘇明山最信任的,也是他手下辦事最可靠,最穩重的人。
在他的眼中,只會服從命令,從來不會擅作主張。
“鈴……”
這時,秦正楠的電話響了,看到是邵文德打來的,就知道另外一邊的魚上鉤了。
“你先回去吧,有消息再說。”秦正楠打發走了任遠,然后接起了電話。
“秦老弟,我工地上出事了,你能來幫我看看嗎?”邵文德的語氣有點著急。
“既然是邵總開口了,那我肯定義不容辭。”這一切都在秦正楠的掌握之中,反而還故意賣了個面子給邵文德。
“那你趕緊來吧。”邵文德十萬火急的說道。
秦正楠安慰了他幾句,然后向工地趕去。
趕到工地之后,這里的情況跟上次的一樣,有不少工人在議論著鬼神之說。
但是這次秦正楠并沒有感覺到意外,因為這些就是他搞出來的。
“秦老弟,你快來幫我看看吧。”邵文德一看秦正楠來了,就很著急的說道。
秦正楠跟他來到了出事的地方。
“你看,地上這些是什么?”邵文德指著地上的符紙,滿臉驚恐之色。
在他眼中,這些可是很邪門的東西,而能解決這件事的,也只有秦正楠。
“這些只是普通的平安福而已。”秦正楠四處看了一眼,淡淡說道:“最近風很大,應該是從哪個道觀里飄來的吧。”
邵文德可不相信他的這套說辭。
“不可能吧,如果是平安符的話,那么反而出事了。”邵文德指著地上散落的磚塊說道:“你看墻才砌到半米就塌了,這顯然就是有人故意在整我啊。”
因為王昌宏上次跟他說過工地的事,所以他看到符紙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覺得有人要害他。
“邵總,你想多了,這些確實是平安符。”秦正楠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說道。
這些符紙可是他讓趙凡放進墻里面的,為得只是要制造一下小恐慌而已,怎么可能會害人呢。
“那墻無緣無故怎么就到了呢?”邵文德還是不相信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