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日,晴。
啊啊啊
今天是國慶。
我見不到祁薄了,怎么辦。
請原諒我這樣叫自己的老師,因為我迷戀他啊。
如果叫老師,我會難受。
感覺自己在干一件見不得人的事。
早上我爸讓我去葛伯伯家,說熊格格來了。
那個死丫頭來了跟我有什么關系,討厭她,非常的討厭她。
“爸,我今天有事。”
“這孩子,你能有什么事啊?”爸爸折起報紙,從沙發里站了起來。
看樣子,他本來是坐著等我的。
現在我拒絕他了,他有點生氣,眉毛跟我預料的一樣皺了起來。
我才不管他呢。
背著自己的小包包,大搖大擺的朝門外走。“好不容易放假,我要出去好好的玩嘛。”
玩是假,我就想到路上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上祁薄。
可惜了,我繞過了國貿,繞過了這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方,還去了上次的酒吧。結果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說我沒有成年。
靠,我沒有成年寫在臉上了嗎?
他怎么知道的。
我不服氣。
他們只說:“反正你不能進,回去吧。”
憑什么就我不能進啊?
進不了你們家,我還去不了別家。
還真是邪門了,真就進不了別人家。
這是為什么?
雖然奇怪,也生氣。
但黃天不負有心人,讓我在路上真遇上祁薄了。
我好高興,好開心。
捂著臉跳到他的面前去:“祁薄是你嗎?是你嗎?是你嗎?”太走運了。
天都黑了,我也準備回家了。
在這時遇上了他,我能不激動嗎?
他笑意很淺,可是眼睛亮亮的。
“你知道嗎?我準備去酒吧,可是別人不準我進去。”上次是跟楊愿混進去,楊愿比自己大幾個月已經18了。她照樣將我帶進去了。
“那不是你該去的地方。”
這個我當然知道啊。
可是,因為今天繞了大半個城市一直沒有遇到你,想進去放松放松。
當然,我不會告訴你啦。
祁薄陪著我回家,一路上我一直在說話。
也不知道怎么了,在他面前,我就有說不完的話。
他將我送到了家門口,沒有進來。
卻說:“你這么無聊,從明天起,開始接著補課。”
我爸跟他訂的日間,是算錢的。
想他來補,又不敢開口。
聽到他說明來,我不知道有多高興。
我們一起吃了飯,我知道做家教的人都手頭寬裕,我不敢去貴的地方。卻繞了大半個城市,好難找到一家我覺得便宜的。
最后,實在走不動了。
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便隨意的吃了碗餃子。
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餃子,因為陪我的人是祁薄。
今天是國慶的第一天。
祁薄哪兒也沒有去,同學約,朋友叫,他都提不起興趣。
霍璇出門時,敲了敲他的門。“你這孩子,怎么老鎖著個門?”
“媽,什么事?”躺在床上,祁薄扯著嗓子問了一聲:“你是要出去了嗎?”
“今天我去看看你外公,跟媽一起去吧。”
“不了,我不去。”現在,除了給歐陽陌補課有興趣外,就只有一個人呆著想她比較吸引他。
當然,這些他是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
就連父母家人也不行。
門外霍璇聞言一愣,試圖推開房間,奈何反鎖了。“你開門,讓媽媽進來跟你說話。”這孩子,最近神神秘秘的,真是讓人擔心。
“聽到沒有?快開門。”
躺在床上衣衫整潔的祁薄,瞎扯了個理由。“我還沒有起來,你有什么事?”
“幾點了,還不起來。”新鮮了,從小到大他就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現在都九點了,傭人說上來叫不動,自己才上來看看的。
還真是叫不動。
“你要去看外公就快去吧,我一會兒要外出。”祁薄有點不耐煩了。
顯然,霍璇從他的語氣也聽出了他情緒。“那好吧,媽媽先走了。”
隨后沒有多久,門外便沒有了聲音。
一整天他將自己關在房里,看高中的課本。
比自己讀高中時還要認真。
這個夏天雖然嚴熱,可是他一點也不覺得悶。
到到微微暗沉下來他才出妄房門。
樓下的傭人見他嚇了一跳,說:“少爺,您今天沒有出去呢?”她們以為今天家里都沒有人,幾個傭人聚在一起剝大蒜。
祁薄高冷的‘嗯’了一聲,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了杯冰水。
一整天什么也沒有吃,既然沒有感覺到餓。
此時,站在廚房看到食物,發現自己饑腸轆轆。
所性放下杯子,給自己弄了兩塊面包。
就在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是一組沒有儲存的號碼打來的,ip現示在本地。
他有些激動,期待是歐陽陌打來的。
所以,在接的時候語氣溫柔了很多,引得剛剛進廚房的老傭人都多看了他兩眼。
誰知,電話里傳來的是個男人的聲音:“祁少,我這是lolo酒吧,剛剛歐陽陌來過,我們已經打發她走了。”
原來是這事。
因為上次她在酒吧喝多了,遇到幾個公子哥的事,他擔心她。所以,借著自己在s市的身份,給全市大小酒吧下了通牒。
只要是歐陽陌來,不論任何理由,拒之門外。
現在看來,自己的決定是正確。
才幾天,又跑酒吧。
“她人走了嗎?”
電話那頭的人畢恭畢敬的說:“是的,已經走了。”
“好了,我知道了。”
祁薄將自己咬了幾口的面包丟在了桌上,扭頭就走了出去。
“少爺,你還沒有吃呢。”看著他丟下的面包,傭人趕緊提醒他。
祁薄頭也沒有回的說:“不吃了。”
拿了車鑰匙走到門外,好像想到什么一般,又停了下來。看了眼拿在手中的寶馬車鑰匙,抿了抿唇,最后,又倒回屋里。
最后,開著一輛老舊的桑塔納出了門。
家里的傭人都是做了好多年的老人了,見著祁薄奇怪的行為,幾人面面相覷。
怎么好端端的不開自己的車?“少爺這是怎么了?”
“誰知道,他這樣開車出去安全嗎?”畢竟桑塔納車已經超過十五年,達到報廢標準了。
因為老太爺對這車有感情,所以沒舍得報廢。
“這車,老王定期在送保養。”
可畢竟開得少啊。“要告訴太太嗎?”
“還是說一聲吧。”比起車,少爺的命可金貴了。
放下手中的大蒜,傭人趕緊去通知霍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