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操辦結婚的事。
祁薄已經不來霍氏了,幾次在霍氏遇上霍璇,她對自己都是冷著臉。可能,在他們看來,就是因為她,祁薄才會結扎。
這讓他們不能原諒自己。
歐陽陌也不會自找沒事,非要她原諒自己。
沒有祁薄的臨山很冷清。
陳媽跟小玉態度更是不一樣,叫她們做什么,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很多事都是歐陽陌自己在做。
晚上,歐陽陌約沈小燕出來坐。
那丫頭,自v吧分開后,有些時候沒有見了。
一約,立馬答應出來了。
張天嬌要嫁給祁薄的事傳得滿城風雨,沈小燕也從柳皓那兒得知了不少信息。比方歐陽陌十七歲的男朋友就是祁薄,倆人還懷孕。
現在歐陽陌是祁薄情人之內。
這些她從來不知道的事情。
還有,柳嬸說歐陽陌的妹妹,就是上次自己見到的女孩,就是歐陽陌跟祁薄生的。
這些類似的事情。
現在,祁薄要娶張天嬌,還是奉子成婚。讓生為朋友的她,很是為歐陽陌不值。
睡也睡了,孩子也生了,最后還沒有嫁給這個男人。
“你說你怎么就那么傻呢?”沈小燕狠狠的吸了口檸檬茶,瞪著對面不動聲色的歐陽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都能拿孩子要挾結婚,你不會嗎?”
如果是她沈小燕,怎么也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
“將你女兒領過去,鬧婚禮,想辦法就是不讓他們結婚。”
歐陽陌停下攪奶茶的動作,抬起頭來,蹙著眉說:“你說的都是辦法嗎?”一條都行不通。
誰知,沈小燕還不樂意了。
“我這怎么不叫辦法了?我這些辦法可好用了,即粗爆又直接,比你那些懷柔的方法好用多了。”
“謝謝,我知道了。”歐陽陌只是覺得一個人呆著煩。又不想上班,在公司程聿看自己的眼神都是同情。在小關看來,那是脈脈含情。
搞得她更是煩悶。
誰知,找出來的沈小燕,看起來比她這個當事人更煩。
跟沈小燕碰面后,歐陽陌去了趟醫院。結果姚青霞出院了,看著提在手里的水果,她又去了姚青霞的家。
姚青霞很愛惜自己這套房子,一諾在這兒時,看到她手里有筆,大驚小怪的搶掉,生怕畫到墻上了。
今天讓人意想不動,門沒有鎖。
不怕有小偷。
歐陽陌象征性的敲了敲。
沒有動驚。
她探頭進來一看。
客廳里沒有人。
便直接走了進來,不知道那個房間里傳來嚶嚶聲,好像有老鼠。
姚青霞這可是高層,莫不是養了貓?
她怎么猜也沒有猜到,當她尋著聲源而去時,看到的是一幅香艷的場景。
男人穿著白襯衫,已經敞開,雙手撐在女人的兩側。身下的女人上衣推到腋下,一片坦然。隨著男人的動作,波濤洶涌。
為了不讓自己叫出來,女人將下唇已經咬破,有血絲滑下。
男人的汗滴不停的滴到女人的胸口,畫面感太強,歐陽陌險些站不穩。
這時,床上的女人似乎發現了她。
側頭朝她看來。
兩人對視時,歐陽陌的眼睛快速收縮。
楊愿?
楊愿的臉色蒼白,躺在床上像水,任由擺布。
而她身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陸周。
陸周好像神志不是很清楚,瞇著眼睛,人有些恍惚。除了本能的動作,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揪著床單的楊愿松開一只手,朝歐陽陌抻來,因為太遠。不然,歐陽陌懷疑她她揪往自己衣服。
只聽她虛弱的說:“救我。”
“救救救什么?”歐陽陌說話都不利索了。她想轉身就跑,可是,眼前的畫面太不正常了。
被人撞見,有些古板的陸周一定會停下來。可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楊愿因為松開了一只手,人被陸周撞得移開原來的位置,到了床尾。頭垂下來,一頭黑絲隨著動作,掃在地板上。
看她的樣子,好像隨時會死去一樣。
而且,陸周的臉色是蒼白的。
人很古怪。
一時,歐陽陌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想走。
這個畫面好惡心。
楊愿似乎意識到她的想法,叫了聲:“歐歐”她應該是想叫歐陽陌。可是,話斷斷續續。“不要”
歐陽陌沖上前去,用力撞開了陸周。
她突如其來的大力,直接將陸周撞歪在一旁。
他瞇著的眼睛睜開,似乎有點不悅。望著歐陽陌,一言不發。歐陽陌以為他已經清醒了,誰知,他下一秒直接將她撲在了床上。
歐陽陌嚇傻了。
“陸周,你瘋了?”
躺在床上不能動的楊愿頭暈,惡心,想吐。“別,推,推開他。”說著她咳嗽了兩聲。“他被下藥了。”
下藥?
誰這么惡心?
歐陽陌胡亂的摸索,一下在枕頭下面摸到了一個相匡。索性相匡不大,但是鐵的。她用力的砸到陸周的背上,他蒼白的臉上眉頭一皺,歐陽陌趁機推開他翻身下床。
她用了大力,卻不知道傷了他什么。
只見他躺在床上,不動了。
歐陽陌想去看,又害怕。
還是楊愿爬過去看了眼,結果人才湊過去,就被抽了一個耳光。
只聽陸周寒著聲音問:“你在我的水里做了什么?”
楊愿不答反問:“你現在該關心的是怎么對我負責。”
“你覺得呢?”
他坐起來,眼睛充血的看著歐陽陌。好像她才是千古罪人,怒吼道:“看什么?還不滾?”
張了張嘴,歐陽陌覺得,現在自己是該滾。
便轉身就跑了。
誰知,她聽話的走了。
陸周卻快速下床,想來追卻被楊愿一把拉住。“不準去。”
“滾開。”陸周一把將她掀翻在床。
楊愿無力再起來,卻笑著說:“你還是先穿上衣服吧。”
這時,陸周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裸著。
而且,還是以最糟糕的樣子,出現在歐陽陌的面前。
他有些痛苦的將臉埋在雙手中,卻不小心看到了那個相匡。
相匡中不是別人,正是歐陽陌。
中學時的她,漂亮、陽光,朝氣滿滿,擠著臉,在樹下微笑。
這是他從她的相冊中偷來的。
枕著她的照片睡覺,已經是他多年來的習慣。
如果,連拿著她的照片都覺得褻瀆了她。
照片里微笑的女孩刺到了他,他用力的將照片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