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冷哼一聲。
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孩子是程聿的。
難道程聿在追歐陽陌?
這個可能讓他很不爽快。
所以說的話也不那么好聽了!瓣P你屁事!
他的話沒有讓程聿生氣,反倒是愉悅了程聿。程聿笑著說:“你的未婚妻在后面,”說著,他指了指臉色不怎么好的張天嬌。接著說:“你覺得呢?”
祁薄才不會在乎張天嬌。
自然,也不會理程聿的話。
一直想要找機會上來的張天嬌這時就勢搭了一句:“先松開她!币娖畋≡谂曌约,她抿了抿唇,引著他的眼睛朝四周看。
商人多混雜,不知何時,已經有人在圍觀。
祁薄這時也意識到,剛才一時沖昏了頭,大庭廣眾之下失了理智。惡狠狠的瞪了眼歐陽陌,她總有辦法讓他失控。
歐陽陌順利的脫離他,本能的就去看程聿懷中的年年。剛才還歡天喜地的人,現在好像精力不足,將頭靠在程聿的肩上。
見歐陽陌看自己,只是眨著眼睛,連一個笑都沒有。
“年年?”
“我只是有點累。”
真的只是有點累嗎?
歐陽陌看程聿,他的臉有點冷,看不出什么內容。“程總?”
“她沒事,你不用擔心。”程聿安撫她。
“可是她”
她還想說點什么,可是程聿的表情有點怪。清冷的眼眸望著她,很寧靜。所以她住嘴,沒有再問下去。“我說了,她沒有事,你不用擔心。”程聿補充。
點了點頭。
站在一旁動也沒動,表情很冷的祁薄直直的望著倆人,帶一個孩子。這畫面就像一家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就算他知道這只是感覺,卻還是難受。
這時,張天嬌上前挽住他的手。一臉微笑的望著他,柔聲道:“幫我選件衣服吧,祁先生。”
祁薄想甩開她,但想到歐陽陌都能跟程聿在一起,自己跟張天嬌又有何不可呢?當下嘴角微沉,點了點頭:“想要什么樣的?”
“你挑的都喜歡!
乖巧的像只貓。這是祁薄第一次這樣親近歐陽陌以外的女人,雖然排斥,但是被她聽話的程度驚了一下。
因為歐陽陌從來沒有這么聽話過。
“挑?”張天嬌見他不動,愣愣的望著自己,有點臉紅,有點小羞澀。扯了扯他的手。
一旁見機行事的導購小姐見風回路轉,剛才的劍拔弩張已經過去,瞬間小臉揚笑。走上前來:“小姐喜歡什么樣的,我可以幫到你嗎?”
張天嬌微笑的婉拒了。
她只要祁薄選的。
導購算個什么東西,誰要她選的。
祁薄沒有給人選衣服的經驗,唯一的一次,還是給歐陽陌買內褲。兩人去游泳了,她沒有換下內褲,結果游完換衣服時,發現自己沒有內褲。
在換衣間里發信息給他:怎么辦?我穿的裙子,白色。內褲濕的,你去給我買一條吧。
那是他第一次走進內衣店,不等導購小姐詢問,就先自己紅了臉。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而是因為自己挑的可能會穿在她的身上。
而且是個私密的地方,就覺得臉發熱。
如今雖然不是買內褲之類的東西,但是,不免還是讓他想到了那久遠的過往。
眼睛也不自覺得朝著歐陽陌看去。
誰知這個一心在別的男人身上的女人,既然頭也不回的,正跟著程聿朝門外走去。
再一次的,祁薄覺得自己自作多情。
一旁的張天嬌還在等著他挑衣服,見他在看離去的歐陽陌,心里一刺。眼神都變得銳利了起來,往日只是討厭她。今日的張天嬌卻古怪的恨著她。
那眼神,狠不得上前插她一刀。
拿著衣服站在她旁邊的導購小姐正準備問她意見,卻在看到她眼里的殺氣時,整個人都禁聲了。她雖然不知道這位小姐對那位離的女人有什么仇,但是從這個可怕的眼神,她覺得這跟刨了她祖墳的罪還要大。
“祁?”
她壓下心中的恨,叫了一聲。
祁薄理也沒有理她,朝著旁邊的沙發走了過去!澳阕约禾簟!
“你不幫我挑嗎?”她當什么事也沒有發生一樣的問著。
一掃先前眼里的仇恨,連邊上的導購小姐都驚了一驚。拿在手里的衣服都忘記給到她,誰張天嬌對著她淺淺一笑:“拿新款來,謝謝!
看著被她拿走了衣服,導購回過神來,趕緊去拿衣服。
祁薄坐在沙發里,隨手翻了翻桌上的雜志,都是些時裝刊。大失興趣,一把丟開。其實這個時候,任何書放在他的手里,他都是看不進去的。
因為,他的心跟著剛剛離去的歐陽陌已經飛走了。
他想不通,昨晚倆個人還那樣親密的在一起。此時,她卻頭也不回的跟另一個男人走了。
真是奇恥大辱。
進去換衣服的張天嬌躲在試衣間里拿出手機,迅速的發了一組信息出去。那表情,冷硬得駭人。這個平日里嬌美的女人,似乎已經變了一個。
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上發生過什么。
只見她發了信息,沒事人一樣,開始一絲不茍的換衣服。
當她走出來時,祁薄還坐在那里。
她的要求不高,只要能嫁給他就可以了。
所以,在這個時候能看到他,已經夠了。
當下,揚起笑容來!霸趺礃?”還調皮的在他的眼前轉了一圈。
跟著程聿出來的歐陽陌一心在年年的身上。
“你不要擔心,她就是太累了。”
車上,程聿將年年的安全帶系好,對著一旁的歐陽陌說:“你不要一直這個表情,我一會兒要帶你去一個地方,你這樣出現,我會覺得很丟臉!
對于他的玩笑,歐陽陌笑不出來。
“去哪兒?”
原來他假批到今天是要帶自己出去!澳阒赖,明天是我跟博士約定的時間。我會約在明天,是因為今天是祁薄的生日 。”
這些程聿自然是知道的。
“我帶你去的就是祁薄的生日會。”
“你可以去?”
居她所知,承致跟霍氏沒有什么生意來往。他跟祁薄也不熟,難道認識霍璇?
他是怎么受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