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人,嚴格的來說是三個活死人,他們的肉體還在,甚至還有呼吸和心跳。但是他們的靈魂都被奪走了。
這三個人是林飛在鈴蘭學院內發現的。他們并沒有穿鈴蘭的制服,應該不是學校內的學生?礃幼痈袷菑拟徧m學院附近經過的居民,被攝去魂魄以后將肉身丟在了學院的花壇里邊兒。
奪取人魂魄的這件事情并不算難,修為只要在六品之上的人都可以做得到。但是奪人魂魄實屬修煉大忌,弄不好會惹得人神共憤。甚至會直接招來天劫。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會做下這種惡事?是斷刀嗎?還是隱藏在學校里的其他勢力!
林飛雖然疑惑,但是秉著一顆道心,不能見死不救。他將那三人的身體用符咒縮小,隱藏在了這八卦陣中。并用這燃燭之法保其肉身不腐,殘魂不散。
“我能做的只有這些。能不能幫你們找回魂魄,還要看命數!
林飛出門。一方面是為了去吃飯,另一方面還是為了尋找斷刀的蹤跡。夜晚的怨氣起比白晝要強上數倍。而斷刀要以怨其為食,所以在晚上出來的幾率極大。
剛吃完飯林飛卻接到了齊國鵬的電話,問林飛能不能到家里來一趟。
林飛詢問原因,齊國鵬說:“學校里有幾個朋友要舉辦派對,有小姐姐喲。你來不來?”
“哦,那我去!
“嗯~飛!我偷偷跟你說一下,其實讓你來不單單是為了參加這個party。我那幾個朋友,雖說是朋友,但其實都是我爸他的那些朋友的孩子。我爸讓我跟他們先打好關系,不過他們的個性啊!你懂得多少有些孩子喜喜歡裝逼,喜歡整蠱,喜歡玩兒。我實在是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也就是逢場作戲應付應付。所以才拉你做擋箭牌的,你可不要生氣啊!
林飛并沒有生氣
“放心吧,我不會生氣的,就是吃吃喝喝唄。我剛剛也沒有吃飽,今晚上你得管飯了!
齊國鵬姍姍的笑了兩聲,說派專車來接林飛,被林飛拒絕了:“不用了,我打車去就好。你告訴我地點!
林飛并不是不想讓齊國鵬接他,但最終拗不過他。
等他掛了電話之后,林飛臉色突然凝重起來。林飛會看天象,他剛剛為自己的好朋友算了一卦。只見烏云遮天,卻沒有絲毫要下雨的跡象。這是大兇!恐怕齊國鵬今晚必有血光之災。
既然齊國鵬是他林飛的朋友,他又怎么可能讓自己的朋友置身事中。哪怕是再難,他也要想方設法救齊國鵬一命。
很快,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停在林飛面前。4.8T版,林飛之前認識這輛車,就這玩意兒最少得280多萬打底。
他感慨:齊國鵬這家伙是真有錢吶!
車里面坐著兩個人,都是女生。前座是一個身材嬌小,耳朵上打了六個耳洞,從頭到腳一身名牌的少女,這人叫孟依然。
后座那個女生有些面熟,林飛定睛細看,才發現這就是他櫻蘭學校的同學。她是隔壁班名叫鄭明。
這個鄭明有些來頭,會舞蹈,會彈琴,家境十分優越,他的父親是是市中的副市長。她本人又是名冠校園的冰山美人。就這樣一個人。,每天早上來第一件事就是到教室后面拿一個垃圾桶將抽屜里的一大摞情書全部丟掉垃圾堆里面。
果然。「蝗司褪且透蝗瞬沤⑵鹑ψ。這種級別的party,也只有齊國鵬才辦的出來。林飛感慨。
孟怡然開口,聲音冷淡,語氣中充滿了不敢相信和鄙夷:你就是林飛?
“對,我就是林飛!绷诛w在店中工作了這么些年,身體一直沒有變化。身上的衣服還是他三年前的衣服。并不是什么名牌兒,甚至與面前這三個女人相比。他跟叫花子差不多。林飛從頭到腳加上鞋,300塊錢就能打發。
林飛會識人看相,他掐指一算便知道了這前座女生的來歷。她叫孟怡然,曾經和齊國朋關系親密,而且家里面是開礦的,很有錢。
“哼!國鵬怎么會交這種叫花子當朋友呢!泵弦廊徊]有用正眼看林飛,只是用余光掃視。用一種打量阿貓阿狗的眼神將林飛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熬蛻{這種貨色,也配混進國鵬的圈子里邊?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沒有一點兒自知之明!
林飛也沒有在意孟依然對她的冷嘲熱諷,他心境超然,自然不會對一個小姑娘生什么氣。林飛不卑不亢,聲音平緩的繼續說道:“那請問我能上車了嗎?”
司機是一位中年男性,長得到挺慈祥。他是去齊國鵬家的管家,在齊國鵬他爸的手下一干就是30年對其駕駛任勞任怨,克忠職守,人都管他叫忠叔。
他點頭哈腰:“當然可以,當然可以。”話說間他已經起身給林飛去開門了。
然而孟依然卻一把拉住管家開門的手。她滿臉不屑,半仰著頭,用一種居高臨下的聲音:“我勸你趕緊走吧。還上什么車,你瞅瞅你穿的一身窮酸樣,也不怕把我家國鵬的車弄臟了。今天參加party的都是桃園市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和大小姐。就憑你這個窮酸相的臭小子,也只會給國鵬丟人而已。我要是你!早就無地自容啦,自己麻溜的滾的遠遠的!
話已至此,就算林飛的心再大,也難免升起了一絲怒氣。孟依然人長得雖美,但是嘴可不是一般的毒啊。
如若不是齊國鵬叫他,林飛鐵定扭身就走了。
他冷笑了一下,這孟依然已經大禍臨頭,死期將至,他居然如此不自知。本來還念在他是齊國鵬的朋友的份兒上幫他化解一下,但現在看來,就她這種人,死了都不多。
林飛慧眼識珠,他一早便看到,在孟依然左手掌心之處有一股黑氣,從生命線的地方一直竄到了手腕,而且已經快接近關節。這是要倒大霉!
林飛心中想到此處,面色就有些凝重了起來,因為他在車后座這的鄭明的手腕上看到了同樣的跡象,他們二人今晚都是要去參加齊國鵬的聚會的,而齊國鵬今晚也有血光之災。那豈不是說明今晚他們的這場宴會將是一層成死亡的宴會,凡是參加的人都面臨著生命危險?
忠叔面露難色:“孟小姐,這不合適吧。這位小哥再怎么說也是咱家少爺請的貴客,你這么對待他有些不合規矩吧!
“有什么不合規矩!”孟依然抬起那雙長腿一腳,搭在車子前方的方臺上,社會青年般理直氣壯的諷刺道:“今天我做主了,我說不讓他上就是不讓他上。他這種人,屁本事沒有,一定是靠巴結才獲得國鵬的信任和好感。我這輩子最討厭這種勢利小人了。”
林飛掃了一眼孟依然道:“今天晚上你可能會出事情,念在你是齊國鵬的朋友的份兒上,我會救你一命!
說罷,林飛頭也不回的,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忠叔剛要下車阻攔就被孟依然攔住。
“讓他走!這種人看著就個只會溜須拍馬,滿嘴跑火車的騙子。還說什么我會有事兒,這明顯是要咒我啊。把他帶過去了也只會破壞大家開party的好心情!
“可是小姐,他畢竟是少爺的朋友,你這么做!我怕我交不了差!”
“有什么交不了差的!泵弦廊幻济惶簦曇糁斜M是些囂張和霸道:“到時候我給國鵬說,我就不信了,為了一個只會溜須拍馬的窮小子。國鵬!還能當眾和我翻臉不成。別忘了,現在我可是最有希望成為他女朋友的人了!
忠叔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得按照孟依然的要求,開車前往今晚的聚會場所,魔晶大酒店。
證明這時才開口。聲音軟軟的。雖然是正經的說話,但是讓人一聽卻有種撒嬌的感覺!耙廊,我們這樣不好吧。連車都不讓他上。如果他自己打得去魔晶酒店把這件事給國鵬說了。我怕你會下不了臺呀!
孟依然勾了勾嘴角,冷笑一聲:“你看那小子離開的方向,根本就是魔晶酒店的反方向,估計是被我戳破了他內心骯臟的想法以后無地自容了。而且就算他坐出租車,有我們的保時捷快嗎?我們提前趕到魔晶酒店,直接給酒店門口的保安說只有穿正裝的人才能入內。那個叫林飛的小子!呵呵!又有什么本事走到國鵬面前呢!”
“可是,可是我真的覺得我們這樣做太過分了呀!”
“好了,明明你這個人啊,就是太善良了。對付像那種地痞,無賴,混蛋渣滓,就是要態度強硬一點。要不然他狗皮膏藥一樣纏著你,多煩人哪!我這么做也是幫國鵬排憂解難不是。我相信如果他知道了我們的用意,一定會理解我的苦心的。而且你看那個林飛身上穿的衣服,早是好幾年前的地攤兒貨了。鐵定沒錢沒勢,和這種人結交,能有什么好!”
鄭明長相冷艷卻清純,渾身上下一股濃濃的少女氣息。今天的她上身穿了一件黑色露腰短T衫,下身是剛抹膝蓋的黑色短裙,年齡不過十七八。雖然是個高中生,但是胸部卻早已形成了規模。她腰肢纖細,長了一雙令人驚心動魄的超長美腿,白嫩的皮膚如同光滑的漢白玉一般,再過兩三年鐵定是迷倒萬千男人的人間尤物。
“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根據人的穿著給人分高低貴賤。人生來便是平等的。我倒是覺得那個林飛身上帶著一股仙氣,很超然。莫欺少年窮啊!弊C明很明顯比孟依然三觀正很多,但是車子已經開離這么遠了,就算是現在回去接也不一定會碰到林飛。
孟依然一臉無奈的語氣,兩眼一翻,漫不經心地說道:“好啦,好啦,我的鄭大小姐,我說不過你,你是對的,行了吧。馬上到酒店門口,我就和保安說,如果看到一個窮困潦倒,穿著寒酸的窮小子,一定要把他請進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這樣行了吧!”
“你……”鄭明不想和她吵架,所幸自己不說話,干生悶氣。
林飛并沒有走遠,他悄悄回到了自己的住宿。迅速的扯開黃紙,在地上畫了三張符箓。
“國鵬,借用一下你的生辰八字。也不能算是借吧!希望在你有生命危險的時候,這樣可以保你一命,一定要撐到我來呀!
畫好之后,林飛將符箓揣在懷中。打開房門,掐準時間,然后快步向魔晶酒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