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我早就知道安琪沒有安什么好心,可是聽到這樣的話,差點沒有把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是侮辱,赤果果的侮辱啊,我表示抗議,堅決的抗議!
只是看到安琪看我那隱晦而又凌厲的眼神,我只能選擇沉默,用沉默來抗議一切。
只是那兩個島國的女子,自然是不知道我是在想些什么,聽著安琪的解釋,才是完全的明白過來,為什么剛剛這個男子是這樣的反應,眼睛不由得瞪得好大。
如果這件事這樣也就罷了,關鍵是這兩個女子在震驚之后,臉上都是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她們雖然沒有真正辦過這種事情,可是完全都知道,一個男人如果真是那個樣子,那是多么的悲哀。
這就好比一個人看到了自己做夢都想吃到的東西,可見到了之后,充其量也就是能看一看,聞一聞。
不論心中如何的焦急,卻是一口都品嘗不到這種美味,因為他的嘴巴被牢牢的封住……
這人剛同情完事兒之后,一下急得都要哭出來了。
如果這個男子真是這個模樣,自己兩人注定完成不了任務,而完成不了任務的結果,想一下,兩個人都感覺到十分的恐懼。
“這可怎么辦呢,如果我們完成不了任務,那么我們的結果會非常的凄慘。”
其中的一個女子不由得焦急的說道。
本來正在幸災樂禍的安琪聽著這話不由的眨了眨眼睛,臉上滿是不解的樣子,不知道這兩個女子為什么要急成這個模樣。
如果真是憋得慌的話,這艘船上的人雖然不太多,可是男子絕對不僅僅這么一個,隨便找一個人釋放一下,不就完事兒了……
當然了,安琪也不是傻子,聽到她們什么任務,什么結果凄慘之類的,心中就知道,這之間絕對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情況?你們告訴我,說不定我能給你們想做一些什么辦法呢。”
安琪不由得看著這兩個女子,開口問道。
這兩個女子也沒有把安琪當作外人,因為安琪這么隱秘的事情,都和自己兩個人分享,潛意識之中,把安琪當做了自己的知己。
隨即這兩個女子就把自己的身份和任務說了一下,至于說是懲罰,這兩個女子也說不定,全看領導的心情。
不過兩個女子也知道,運氣好點兒的話,也算不上是什么懲罰,好好的伺候領導兩天完事。
如果是運氣不好的話,就是一怒之下,扔到大海里喂鯊魚都不是沒有可能的。
當然了,這樣子直接死了,也算是干凈,不受什么苦處,活的時候都身不由己,死了還管他魚吃還是跟著水跑。
最怕的是并不能這樣子痛快的死去,受盡各種懲罰之后,依然是生不如死。
這她們可是聽說過,曾經有個師姐,不小心惹得上面的人生氣。
這一生氣不要緊,這個師姐被活生生的挖眼睛,削鼻子,割耳朵不算,還把胳膊和腿砍了,放在一個醋壇子里面泡,供人觀賞。
兩年前,她們還被帶去觀賞一下,那個時候那個師姐還好好的在醋壇子里活著,要知道當時距離事發之時已經已經過去了三年的時間。
“這幫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安琪聽著這兩個女子的敘說,臉上滿是憤恨的神色,開口說道。
不僅僅是安慶,就是我聽著,也感覺到非常震驚,這幫人的手段實在是太過于毒辣。
一個人死了,這并不算是什么,可是你如果把它弄了個半死不活,還是這種凄慘的樣子,那就有一些太過于惡心了。
這真正的是生不如死,想死都不能死。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聽著這種情況,我也是心中沒了主意,開口問道。
雖然說我和這兩個島國的女子根本沒有絲毫的關系,而且看著他們也非常的不爽,可好得都是一條人命。
雖然她們投錯了胎,出生錯了地方,可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的看到這么兩條鮮活的生命,直接變成醋壇子里面泡的東西吧。
只是安琪聽到我的話以后,本來不太好看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直接開口說道:
“你是不是很想?現在終于有借口了,更加的按耐不住了是吧?”
聽著安琪的話,我腦門兒上就不由得冷汗淋漓,我知道我說錯了話。
要知道,這種事情是十分尷尬的,我也知道不是安吉太過于小氣,而是任何一個正常的女子,看到這種事情以后都不會十分的大方。
特別是那些比較保守之人,更是接受不了這個社會上這種先進的想法。
當然了,如果是其他正常的先進的東西,那還完全可以接受,只是在這方面不論如何,都不敢去想象。
只不過我現在根本沒有時間想這么多,看著安琪生氣的樣子,我不由得開口求饒道:
“不是啊,哪能是這個樣子呢?我只不過是看到她們兩個人比較可憐,想幫一把。”
這的確是我的真心話,我的確是看到她們兩個女子如此凄慘,才是動了惻隱之心。
可是有些事情注定是解釋不清楚的,所謂的越描越黑,應該就是這個樣子。
我可能不知道這個,不然的話我就直接什么話都不說,這個事情愛怎么發展就怎么發展。
而且我,敢肯定今天心中那種柔弱的樣子,這兩個姑娘的,所以我干脆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果然,安琪在聽到我的話以后,臉上又是露出了微微的笑容,緩緩開口說道:
“好啊,這件事情十分的簡單,你只要把兩個都收了,不僅僅是她們不用再受到什么責罰,也如了你的心愿。”
讓我無語的是,在安琪說完這些話之后,那兩個女子的臉上都是期待的神色,好像安琪說的并沒有什么毛病。
我知道這兩個人是無辜的,因為她們的腦海之中完全沒有那種特殊的想法,她們只知道這才是自己工作需要。
而且安琪說的并不假,事實上的確是這個樣子,兩個女子完全能夠看出來,這男子并不是取向有問題,因為他有那種原始的沖動。
既然是這個樣子,那完全可以,至于那東西不行,沒有關系,她們的技術可并不是吃干飯的。
“不白君,求求你幫幫我吧,至于那方面完全不是問題。”
這個時候那個其中的一個女子說道。
不過我現在自然是不敢再和她們瞎說,萬一被安琪在誤解,那我可真是要活受罪了。
隨即我就認真的說道:
“別的事兒都可以商量,唯有這件事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兩個女子在聽到我的話,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好像是看到了自己凄慘的下場。
他十分生氣的,安琪在看到這兩個女子如此的神情以后,心中也是不由的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也知道這兩個女子活得實在是可憐。
不過這畢竟是人家國家的事情,和自己毛線關系沒有。
如果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剛好來一個眼不見為凈,可關鍵是這兩個女子居然是讓自己遇到了,那么自己就沒有不管的道理。
雖然說自己只能管她一時,救不了一世,可這也不能總也真的看著兩個女子去。
我看安琪不說話,輕輕的嘆息,我就知道她一定是在想著這些事情。
我知道這件事情必須快點處理,不然的話也容易發生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果這兩個女子怕死,來個極端的行為……
想到這里,我還是不由得開口說道:
“雖然在這件事情上沒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不過我也不會看著你們兩個人也真的去死,會幫你的,放心吧。”
“謝謝不白君,只要不白君愿意幫忙,我們愿意付出一切。”
這兩個女子聽到我會幫忙,當即是高興的微微對我行了一禮,開口說道。
這是我聽到這兩個女子的話,不由得對他翻了翻眼睛,難道他們的腦袋之中都有哪些事情么,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么。
當然這也只能是在我的腦海中想一下,要知道高她兩個也是說的清清楚楚,她們是從小被受到專業訓練的。
既然是受到這方面專業訓練的,而且還是從小培養起來的,那他們的思想一定是比較特殊,自然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來形容。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為這兩個女子微微的背叛,這樣的人活在這種世界之上,如何能生存下去。
估計除了干那一行,別無其他的選擇,因為她們什么都不懂,而且她們的價值觀已經只剩下用那些事情來衡量了。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這一次安琪并沒有說話,雖然我知道她也想救這兩個人,可是根本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我的機會。
而這一次確實沒有,倒是讓我感覺到十分意外。
不過我現在也沒有時間問這種事情之上考慮的太多,微微一想就是對著那兩個島國的女子問道:
“你們兩個會不會沏茶倒水呀?”
聽著我的話,不僅僅是那兩個島國的女子,就是安琪也是不由得滿臉疑惑,眨巴眨巴眼睛看看我,不知道我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過那兩個女子聽到我的話,雖然臉上滿是疑惑的神色,可還是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會的,簡單的洗衣做飯以及茶藝,琴棋書畫這些東西也是我們學習的一部分,所以對這些東西也算是比較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