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輕輕的茶了幾下子,見滅惠子那里干凈了,我才是趕緊的罷手。
不過這整個過程,美惠子只是把自己的臉蛋深深的埋藏起來,并沒有阻止,也沒有說啥話。
當(dāng)然我也不會傻不愣登的在哪里站著,清理完這些東西,又洗漱了一下,這是給美惠子弄了一杯溫度適宜的水。
美惠子也的確是渴了,嗓子都要冒煙了,自然是不會拒絕。
喝了大半杯,美惠子才是覺得好受點兒,看著眼前之人,微微一笑,有些調(diào)皮的問道:
“我身體好不好看?”
我本來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注意力有些不太集中,忽然聽到美惠子最好問到,心中沒有絲毫的防范,不由得點了點頭。
不過很快我就反應(yīng)了過來,只感覺這個問題似乎是微微有些不同尋常的樣子。
當(dāng)然了,對于這些事情,我也沒有多想,心中只是惦記著,明天一定要找個女子來,不然的話,我自己在這里,那的多么的尷尬。
只是美惠子好像是看出點兒什么,卻是微微的意會錯了意思,還以為我是不好意思承認(rèn)呢。
當(dāng)即是心中微微有些不悅,這丫的是個什么人了,弄都讓你弄了,這點兒還不敢承認(rèn),心中當(dāng)即是決定出一口惡氣。
心中只是微微的一想,美惠子就有了注意,當(dāng)即是開口問到:
“我感覺有點兒冷,我現(xiàn)在是不是穿的衣服很少?”
單純的我,那里知道美惠子心中在想個啥,更不知道這丫的就是個圈套,當(dāng)即是微微點頭實話實說道:
“額!你現(xiàn)在身上沒穿衣服!
感情這丫的受傷留下后遺癥了么,清醒了這么長時間,自己身上有沒有穿衣服自己心中都沒有點兒數(shù)么。
美惠子聽著我的話,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只是微微點點頭,好像是在想什么東西一樣,隨后又是開口問道:
“那誰幫我脫的衣服?”
嘎!聽著這話,我更加的感覺不對勁了,這丫的好事越來越問些深刻的問題。
你丫的就不知道這事情問出來,是非常的尷尬呢。
當(dāng)時如果不是你昏迷不醒,我也是沒有這個出手的機(jī)會不是。
再說了,在我這人可沒有胡亂占別人便宜的習(xí)慣。
不過這個時候美惠子既然是問題起來了,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說個不知道,這豈不是呼鬼的呢。
只能是老實的開口說道:
“當(dāng)時你傷勢厲害,得幫你清洗一下傷口,所以……所以我就幫你脫了。”
美惠子聽著我的話,微微點點頭,心中知道,這好像是也能說的過去。
畢竟自己是身上這傷口,十分的長,基本是有自己多半個身高了。
只是某人肯定是故意的,不然的話,讓自己躺著,反正衣服壞了,直接順著那可口子往開拔一拔,不是依然不影響你清洗傷口的么。
若是這樣子的話,不管是咋說,好心都不用把所有的衣服都脫光光了,才是能清洗傷口的吧。
要知道自己的傷口,那可基本是在后面,這丫的脫前面的干嘛!
越是這樣子想著,美惠子越是覺得某人是在掩飾著什么,心中更是想到了某個逗人的典故,不由的開口問道:
“那你幫我的時候,是睜開眼睛的,還是閉上眼睛的啊?”
我一聽這話,全身不由的微微一個哆嗦。
這就好比你是在問一個人,你死的時候是高興的,還是悲傷的啊。
這丫的不管是你如何的回答,結(jié)果都是知道一個,那就是死啊,不然的話,你如何能回答上來么。
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心中根本沒有時間糾結(jié)這事情,而是想著如何回答這問題啊。
說是閉上眼睛的吧,這丫的那還了得,大家雖然都不是盲人,可都是知道,冒人全靠摸啊。
如果是僅僅這樣也就罷了,關(guān)鍵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人是個隨便亂摸的東西么,顯然不是。
可如果是回答睜開眼睛的吧,這也不合適,那可是和摸差不多,這一不留神的功夫,應(yīng)該看得和不應(yīng)該看的,應(yīng)該是都看了吧。
只是讓我無語的是,美惠子居然是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我,好像是正在等待這答案一般,讓我心中唯一想糊弄過的心思都沒有了。
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愛咋地就咋滴,我也是豁出去了,當(dāng)即是開口說道:
“睜開眼睛的,咋么了?”
我就是睜開眼睛的,我也是承認(rèn)了,你想咋滴啊,我就是看了,應(yīng)該看的和不應(yīng)該看的,我都看了,還摸了,你想咋滴。
當(dāng)然了,都這個樣子了,我也做好了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覺悟,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你既然是要得道一些東西,那就的付出一定的代價才可以。
而我這代價應(yīng)該就是……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全看美惠子的絕對。
只是讓我大跌眼鏡的是,美惠子聽著我的話,只是微微的看了我一下,那個樣子十分的特殊。
就好像是說,既然如此,那你還躲躲閃閃個什么,反正已經(jīng)生米做成熟飯了,我都沒說個啥,你卻是扭扭捏捏的不行。
“哦!”
美惠子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在沒有說別的事情。
只是我看著不在說話的美惠子,心中中有一種七上八下的感覺,這丫的還不如說上點兒啥的。
你是不說話沒有事情了,可是我這心中更加的糾結(jié)的不行了,死活好歹的給一句話不是。
這丫的我是看了,我也是摸了,該看不該看,或者是該摸不該摸的地方我都摸了,你到底是有個什么想法畫出來個道道啊。
只是讓我無語的是,我這憋了半天,美惠子這丫的是真的啥話沒有說,直接閉上眼睛……
其實美惠子還真的想說些什么,只不過是現(xiàn)在非常虛弱,只能是閉上眼睛休息休息。
看著美惠子那個樣子,我也不好開口說些什么,只能是憋著。
雖然是中間發(fā)生了點兒什么事情,可這都折騰了一天了,我守在美惠子的身邊,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只是在我睡的正香的時候,忽然感覺有人輕輕的推我。
我不由的全身一個激靈,這丫的我咋就睡著了呢,要知道現(xiàn)在美惠子還沒有過危險期呢。
當(dāng)我慌忙的睜開眼睛之時,正看到美惠子也看著我,不難看出,剛剛并不是我的錯覺,而是美惠子在推我。
“咋么了?”
我不由的開口問道。
這肯定有事,不然的話,美惠子也不可能招呼我。
不過我這一問,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本來臉色比較蒼白的美惠子聽著我的話,秒秒之中變的紅彤彤的。
我心中就納悶了,這丫的是又咋了啊,啥時候變的這么扭扭捏捏了,這可不像是她的風(fēng)格。
只是看著美惠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不由的又是問道:
“到底咋么了?”
見我在次問道,美惠子才是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想……我想放點兒水……”
額!聽著這話,我差點兒沒有一個反應(yīng)過來,這丫的你想放水就放唄,這和我打啥招呼啊。
只是我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才是反應(yīng)清楚,原來這美惠子是想去洗手間啊,而且是放水,應(yīng)該是小的。
現(xiàn)在美惠子可是受著嚴(yán)重的傷勢,能有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是非常的不錯了,自己肯定是去不了那種地方。
其實我不知道,美惠子好不容易睡著了,卻是被憋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喝的水多了的緣故,這感覺一來,壓都壓不下去。
可是自己剛剛只是微微的動了一下子,就全身痛的不行。
如果是僅僅這樣也就罷了,痛得不行自己忍著,總不能噓噓到被窩里面的吧。
可關(guān)鍵是因為失血過多,不單單是頭暈眼花,還全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
現(xiàn)在不要說是自己去噓噓了,就是坐起來,也是心中想想一下。
實在是沒有辦法之下,美惠子才是看著某些坐著都睡的特別香的人,狠下心來推了幾下。
只是我根本不知道這些,聽著美惠子想要噓噓,當(dāng)即是一臉懵逼的樣子,不由的微微一愣,開口問道:
“這咋么弄?”
是啊,這要咋弄啊,如果是吧美惠子扶出去噓噓,顯然是不現(xiàn)實。
第一是因為美惠子現(xiàn)在全身軟的就好像是泥巴,蹲都蹲不住,付出去有毛用啊。
在就是現(xiàn)在美惠子身上沒有一點兒衣服,這也不符合付出去的條件啊。
至于原來美惠子的衣服,早就被鮮血染了,我清理的時候隨手全扔了,被人的有不合適,所以現(xiàn)在……
當(dāng)然了,如果美惠子是個男的,這也好說,直接找個瓶子接上的了。
可是美惠子丫的不是男的啊,這一招放在這里應(yīng)該是根本沒用,如果接住了,那才是本事。
美惠子也不傻,聽著我的話,也是微微眨巴眨巴了眼睛,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只是美惠子早就憋的不行了,現(xiàn)在有耽擱了這么長時間,更加的憋的不行。
兩眼淚汪汪的,這丫的要快出來了,若是讓別人知道自己這么大了還尿床,估計自己也不用活了,直接找個樹杈,拔根頭發(fā)見祖先去得了。
“我不知道,我要堅持不住了!
想到這里,美惠子就有些心慌,心頭急的更加的厲害,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