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聽著姐姐這么一說,就知道自己這半天白裝了。
因為現(xiàn)在姐姐雖然是十分細心的開導著自己,可是這明顯的不是向著自己說話啊,反而是像極了自己犯錯的時候的那套講解。
陳圓圓心中那個憋屈啊,這丫的,是不是自己這些年圈子了白混了,連這點兒事情都搞不了。
當即陳圓圓又是可憐兮兮的說道:
“可是他當著那么多人罵我腦殘女,更是……更是……”
陳圓圓也是豁出去了,更是了半天都沒有個更是出來一個什么東西來。
不過人來的想想是多么的豐富,聽著陳圓圓這話,大家只以為是這陳圓圓被當眾虐待了。
要知道這陳圓圓從小就是一個臉皮非常薄的人,就是現(xiàn)在都是一點兒沒有變。
或許某些事情,小兩口私下里十分的主動,可是當著別人的面,陳圓圓根本做不出來。
也是哈,你一個大老爺們不知道讓著點兒女孩子么。而且人家的出發(fā)點是為了你,不然能把那么私密的東西拿出來然你用么。
陳曉曉想著想著,臉色也是微微的沉了下來。陳圓圓看著自己姐姐的這副表情,心中不由的微微一喜,知道自己這次的努力見效了。
要知道陳圓圓可是豁出去老本了,平時這些話根本就不會出自她口,更不要說是現(xiàn)在這么多人……
“那個……這小伙子叫啥?”
陳曉曉不由開口問道。
陳圓圓一聽,更是知道這姐姐要幫自己出氣了,當即說道:
“他叫猥瑣男,哦,不!他叫東方不白。”
其實陳圓圓是一個記性非常好的人,我只不過是在灰機上說了一次,這丫的就記住了。
陳曉曉聽著陳圓圓的話,先是微微的白了自己的妹妹一眼,作為警告。哪有經(jīng)常叫人家猥瑣男的,這日子還過不過了么。
陳圓圓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姐姐在警告自己,當即是吐了吐舌頭,不在說話。
陳圓圓微微的搖搖頭,心中也是那自己這妹妹沒有辦法,看來這次自己的好好教一教,不然以后這個樣子和人家過日子,那可不行。
不過陳曉曉也是沒有耽擱,當時還是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不白啊,你也和我妹妹一樣,叫我姐姐吧。”
我一聽這話,當即是點點頭。
這絕對的沒有毛病,因為這陳曉曉雖然是看上去不大,可那也是比自己大啊,叫人家姐姐也是應(yīng)該的,根本不是人家占自己的便宜。
只是這陳曉曉看著我這知情達理的樣子,心中也是微微的一喜,為自己的妹妹高興。
要知道這個年頭一個知情達理的男人可是不多了,就好像是大熊貓,沒沒滅絕就非常的不錯為了。
自己的妹妹這自己一樣,能遇到這么一個人,雖然不能說是多么的夸張,可是也是福氣。
想到這里,陳曉曉的說道嘴邊的話,不由的又是咽下了回去。
不過自然是不能就這樣完事,開導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當即又是說道:
“我妹妹從小家中嬌養(yǎng)壞了,而且臉皮子十分的薄。有時候雖然是傻傻呆呆的,可也沒有壞心眼子,你作為一個男子,有時候在人面前,應(yīng)該適當?shù)淖屩c兒。”
只是我一聽這話,心中就不由的納悶。陳圓圓是不是家中嬌養(yǎng),跟我有毛線個關(guān)系啊。
如果不是灰機上遇到,我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這么一號人物,誰知道這那個大明星是不是某些人謠傳出來的。
至于相片,你想要多少都是有,而且方便快捷,下載個軟件就能搞一大堆。
在就是我這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是在這里又見到她。如果不是這,估計正如陳圓圓下灰機的時候,再也不見。
還有就是她呆不呆,傻不傻,和自己又有毛線個干系啊!就是好心眼和壞心眼也是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么,過幾天大家一離開,又是兩個世界上的人了。
“哎呀!姐姐……”
還沒等我說話,陳圓圓卻是先安奈不住了,當即是叫道。
陳圓圓心中那個憋屈啊,感情是自己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的原因么。先是遇到一個猥瑣男不說,現(xiàn)在更是被自己的姐姐說的一無是處。
說就說吧,可以忍,誰讓自己這小腿扭不過大腿呢。可關(guān)鍵和說的對象就是那個猥瑣男,這就不能忍了!
可是陳圓圓雖然心中焦急,卻根本沒有一個好的辦法啊,上去咬他,自己下不了口,打又打不過,只能是跺跺腳完事。
“好啦好啦,這不是個什么大事情,吵吵鬧鬧的也不像個樣子,大家坐坐,等等一起吃個晚飯就沒事了。”
正在這個時候,梁國幼卻是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梁國幼雖然是一個比較細心的男人,可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點兒小事在一個男人的眼中,自然是沒有啥問題。
只有那種小兩口閑著無聊,想找點兒事情增添點兒活力罷了。
一般這種事情,真的和梁國幼說的一樣,吃一頓飯就完事了。只是這事情根本就是和梁國幼想的不一樣,壓根就是有毛事情。
不過我聽著梁國幼都這說了,也是微微一笑,做出一副這事情就這么定了的樣子。
陳圓圓看著我這個樣子,自然是肯的不行,不過也是沒有辦法。
“哦,對了!這是我請來的李大師。這位是李大師故友的后人,不白是李大師的俗家弟子。這是賤內(nèi)陳曉曉,這是賤內(nèi)的妹妹陳圓圓。”
眾人都是剛剛坐下,梁國幼才是微微一拍額頭,開口介紹道。
經(jīng)過梁國幼這么一介紹,眾人自然是客氣了一番。
陳曉曉自然是知道自己家中的那點兒事情,當即是微微的起身對著李長青見了一禮,開口說道:
“拜托大師了。”
當然這陳曉曉是個見過場面的人,自然是不單單和李長青打招呼,又是對著張亞東點頭微笑,至于到我這里,丫的就剩下微微一笑了。
這個樣子,就好像我們之間很熟悉的樣子,我就納悶了,大家認識的時間不是一樣的長么,咋和我就這么熟悉呢。
不過小現(xiàn)在我也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因為李長青見談?wù)摰搅苏虑椤⒁彩遣辉诘⒄`時間,當即開口說道:
“以貧道來看,你二人雖然是被這些事情糾纏,可并不是主要目標。主要目標是父母大人才對,不知道……”
梁國幼和陳曉曉一聽李長青的話,都是不由的一驚。這李長青說的那可是一點點錯誤都沒有,這事情就是這樣的。
嚴格的來說,不單單是自己小兩口,就是除了梁國幼的父母之外,其他人都是受的無妄之災(zāi)。
只是這個事情,家中請了那么多的大師,都是沒有看出來,這剛剛坐下來李長青就是知道,可見這大師不是原來自己請的那些可以比較的。
不過梁國幼和陳圓圓也是聽出來李長青的意思,你讓我來看事情,那我的見見病人才是可以啊。
這就是和醫(yī)生給人看病一樣,如果連病人的臉蛋子都沒有見,就是能說出點兒門道來,也是不行啊,鬼知道這猜測和實際有沒有什么的巨大差距。
其實我心中也是十分的疑惑,因為根據(jù)梁家下人的稱呼,這梁國幼應(yīng)該是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的。
只是自己等人來了這么長時間,別說是人了,就是一根毛都沒有見過。
“哎!這事情說來話長,開始是我父親和母親主張請大師來的,可是后來確實極力的反對起來。所以我才是沒有告知他們……”
梁國幼微微一嘆,直接開口說道。
眾人聽著這話,心中不由的微微一愣,當即是不由的瞇起了眼睛。
大家都不是傻缺,單單聽著這話,就是知道梁國幼的意思。應(yīng)該是其父母剛剛開始發(fā)現(xiàn)不對的時候,就是請人來看。
可是這些請來的人一直沒有解決這個問題,直道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
這情況那也是十分的好理解,如果這梁國幼的父母被控制了,自然是會聽人家的話。而這東西不管是個什么,都是不愿意被人……
“我父母現(xiàn)在就在樓上五樓住著,白天都是拉著簾子,所以不知道咱們回來,更是不讓人上五樓,只有吃飯的時候才是允許傭人送上去。”
梁國幼又是微微的說道。
聽著這話,李長青我們又是不由的對視了一眼,心中不由的微微駭然。
要知道能把倆個大活人天天控制到這個程度,這東西據(jù)對不是一般般的存在,難怪之前那么多人都是沒有搞定。
只是我忽然覺得有人看著我,我不由的抬頭看去。
只是這一看,我尼瑪差點兒直接過去,當即是嚇的我呆滯了兩秒鐘,隨即直接跳起,更是一下子把坐在我遠的陳圓圓僅僅的抱在懷中。
一下子跳倒退了十多步才是停下,口中嚎叫道:
“我草尼瑪,是惡鬼!”
要知道我們坐的都是沙發(fā),剛剛這東西正要接近陳圓圓,我又是和李長青對視,才是無意間看到這東西。
我現(xiàn)在也是知道這東西剛剛不是看著我,被我感應(yīng)到了,而是我距離陳圓圓不遠,這東西的眼睛特別的亮,所以才是別我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