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的話只說了一半,剩下來的一半并沒有說。但是,從他的眼神之中卻流露出來了一種非常陰險毒辣的神色。然后,在這個小偉還沒有說出什么話的時候,肖毅就湊到他的跟前,冷冷地對小偉說道:“所以,對于嚴刑拷打這方面的事情,我是非常精通的……你要不要嘗嘗啊?”
小偉此時看著肖毅,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好像不是人類,而是一個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一樣。那一雙眸子如電,直接就將自己的身體給洞穿了。被這樣的一雙目光射中,他就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好似沒有了秘密可言。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部隊里面的人,你有什么把戲就給我全部施展出來吧!我要是皺一皺眉頭,那就不是何偉!”
他幾乎是咆哮一般地對肖毅說道。
“原來你的大名叫何偉,我就說嘛,都這么大一個人了,風先生整天喊你小偉小偉的,你總不能沒有大名吧?”肖毅陰陽怪氣地說道,“很好,那既然你想要嘗試一下我的手段的話,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吧!”
說著這肖毅就來到了何偉的跟前。
此時的他,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端出來了一盆清水。這一盆清水被肖毅放在了何偉的身前,看著這水盆之中蕩漾著的水花,何偉的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然后,他就問肖毅道:“你……你想干什么?”
可以聽得出來,此時的何偉,他的聲音之中已經有些顫抖了。估計這小偉,也開始對肖毅有些畏懼。
而肖毅見何偉這樣,就不由得呵呵冷笑著,然后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見識見識我的手段的嘛,那好,我就給你看看!”
說著,他徑直來到了何偉的身后,猛然往他的膝蓋關節(jié)處踹了一腳。何偉一個踉蹌,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臉,卻也是不偏不倚,直接就摔進了臉盆里面!
撲通——
一聲悶響傳來,何偉就感覺到自己一陣窒息。然后,大口大口的水就灌入了他的口中。
立刻,何偉就不停地掙扎了起來,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但這樣的感覺卻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水悶死的時候,他的腦袋忽然一高。緊接著,他的頭就被肖毅給從水中提了出來。
“呼呼呼——”
何偉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一顆心也漸漸地舒緩了下來。然而就在此時,那邊的肖毅卻又猛然將他的腦袋給灌進了臉盆之中。
“嗚嗚嗚——”
何偉不停掙扎起來,他手舞足蹈,似乎想要讓肖毅將自己給放出來。
不過,肖毅怎么會就這樣放開他呢?
就這樣,肖毅一直將他的頭給悶入了水中,似乎根本就沒有打算讓他喘息。漸漸地,何偉雙手舞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了,肖毅知道,這何偉此時已經陷入了瀕死的邊緣了。要是再這樣下去,何偉肯定會窒息而死的。
于是,肖毅就又是微微一提手,何偉的腦袋就從水盆之中被提了出來:“怎么樣,你現(xiàn)在說不說?”
肖毅就像是看著一個玩具一樣看著何偉,他冷聲笑著,似乎像是貓在戲弄老鼠。
不過,那邊的何偉卻似乎還是沒有肯松口的意思。他聽到肖毅的話,就還是冷冷的對肖毅說道:“想要我開口?做夢!”一聽到這話,肖毅就再次將何偉給一頭悶入水中。而這一次,除此之外,他又從懷中掏出一柄小刀。
“看樣子還需要給你加點料。不然的話,你是不會說的!”
肖毅冷笑一聲。緊接著,他就撕開何偉的褲腿,直接就用這小刀在何偉的腳踝處劃了一道。
噗嗤——
頓時,一道傷口出現(xiàn),有汩汩鮮血從他的腳踝之中流淌出來。
何偉本身被悶在水盆里面,已經感覺到一陣窒息的感覺涌現(xiàn)上來。而就在這個時候,卻突然又有一陣刺痛傳進他的內心里面。緊接著,還沒有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呢,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踝已經被肖毅給割開了。
雖然看不到,但他也能感受到,那傷痕非常的大。此時此刻,有一道道的鮮血從腳踝之中流淌出來,讓何偉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在這樣雙重打擊之下,何偉的心理防線也是在一點點的崩潰。
完了完了,這下肯定完了。
此時此刻的何偉,心中居然浮現(xiàn)出來了這樣的一個念頭。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漸漸已經占據(jù)了他的大腦之中。
而很快的,他的思緒似乎就飄回了十幾年前的時候。那時候的他,還是一個不到十歲的人。那時候的他,又瘦又小,無無父無母,生活在孤兒院之中。而即便是在孤兒院里面,他也是屬于那種被人欺負的類型。
可有一天,一個人的出現(xiàn)卻直接改變了何偉的一生。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風清遠。風清遠來到孤兒院,是想要領養(yǎng)一個人的。而那時候的風清遠,也是一眼就看中了何偉。
何偉至今都能夠清晰地記得當初自己被風清遠給領走的時候,那些小伙伴們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甚至一些以前一直在欺負自己的同伴,也都紛紛流露出了羨慕的目光。那時候的何偉,覺得自己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后來到了風清遠的家里,風清遠一直把何偉當成自己的小孩對待。風清遠沒有結婚,所以自己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他不但送自己去讀書,還教授自己很多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技能。比如習武、文化等等。
“我說,我說——”
突然之間,似乎是感覺到生命已經將要走到了盡頭,這個時候的何偉卻突然掙扎著說出來了這樣的一句話。聽到他說出這一番話,肖毅就猛然一伸手,將他從水盆里面給拽了出來。并且,還用紗布給他止住了腳踝處的血跡。
“哦?現(xiàn)在居然想說了?你剛剛不是還說不論如何都不會說出來的嘛!沒想到你也可正常一樣,是很怕死的啊!”
將他從水盆之中拽了出來,肖毅就嘲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