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驕的語氣之中充滿了疑惑,似乎不能夠理解這其中的緣由。
但肖毅這個時候,卻是冷冷地笑了笑,然后就聽到他說道:“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正道邪道,只要能夠掙到錢,有些人不都是什么事情都能夠干得出來嘛!我估計,那些五庭派的人也都是這樣吧啊!”
說著,他突然之間發出來了一聲慘叫。
“哥,你怎么了?”
肖青連忙喊道。
肖毅的臉上滲出了豆大的汗水,硬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師姐,這?”
楊天驕看著肖毅,皺眉搖頭嘆息道:“所以我才會問你這些問題,就是要搞清楚你身上的這毒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據我所知,這種毒的名字叫做‘深淵’,它最獨特的地方就是可塑性非常強。最初始的深淵,只不過是一種基礎而已。不同的使用者,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在這個‘深淵’之中添加一些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從而讓‘深淵’成為一種新的毒。也正是因為這樣,往往只有這種毒的釋放者才可以解開這種毒。”
“草,還有這樣操蛋的事情?”聽到楊天驕的話,肖毅立刻就大罵了起來,“不過一般喜歡下毒的人,身上應該都會有解藥,是防止自己什么時候中招備用的。那個年輕人的身上,我估計也會有解藥。可惜啊,當初我就沒有料到。不然那的話,我就在他的身上搜查一番了。說不定,會搜到什么好東西呢!”
肖毅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顯得很后悔的樣子。
“是啊,當時沒有想到,不然的話現在的情況就簡單多了。現在由于沒有解藥,所以我自己只能夠用一些尋常的藥物幫你緩解癥狀。真”楊天驕說著,就幫肖毅開始解開手臂上的紗布。一邊解著,她一邊說道,“我的藥物,一開始需要每個小時換一次,兩天之后就每天換一次可以了。不過這種藥物只能夠讓你的情況不繼續惡化而已,正想要找到解藥的話,還是要找到那個人才可以。”
“可那個人現在該上哪里去尋找啊?就算我有心,也根本找不到他了吧?都這么久了,早就跑沒影了估計。”
肖毅抱怨道。
楊天驕目光如水:“那只有一個辦法了。”
肖毅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立刻就接過了話茬:“上五庭派去找他們要解藥!”
“沒錯。”
楊天驕和肖毅四目相對,眼神之中有著一種非常高的默契。
“上五庭派?”但是,聽到他們的話之后,一邊的肖青卻顯得有些不樂意了,“那五庭派多危險啊,難道非去不可嗎?”
肖毅聳聳肩回答道:“那是當然,必須要去。且不說我現在受了傷,需要從他們那邊尋找到解藥,光是周菱婉那邊的事情,我也要幫她去解決啊!”
“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其實你沒有必要幫我這么多的。”
就在肖毅剛剛話音落下的時候,卻有一個女聲響了起來。
尋聲看去,卻看到此時正有一個妙齡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周菱婉。
周菱婉身形窈窕,一頭長發披散在腦后,看上去很是隨意。而她的身上則只是穿了一件寬大的家居服而已,并且里面什么都沒有穿。因為,肖毅能夠從家居服的胸口隱隱看到兩點凸起。
看著周菱婉這樣,肖毅一時之間有些愣神。
因為在他的印象里面,周菱婉一直都是英姿颯爽的形象,活脫脫就是一個現代版的花木蘭。可是現在呢,周菱婉卻展現出來了一個女生應有的一面。這種形象,肖毅還是第一次看到呢。
“周”看到周菱婉居然走了過來,肖毅倒也是有些驚訝,“你的身體怎么樣了,好些了嗎?”
周菱婉撇了撇嘴,來到肖毅的床邊坐下,對他說道:“我本來就沒有什么傷,不過是長時間被困著,有些虛弱而已。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就恢復了,倒是你啊,為了救我受了這么重的傷,讓我該怎么報答你才好。而現在,又為了我要上五庭派”
說著說著,周菱婉的聲音就漸漸小了下去。
一邊的楊天驕和肖青等人看了這一幕,立刻心領神會。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就都很有默契地退了出去。
空曠的房間里面,此時只剩下了肖毅和周菱婉兩個人。
“那個,你為什么要這樣幫助我?我就是出身自五庭派,對五庭派里面的事情是了如指掌。即便是依靠你的力量,也不一定能夠斗得過五庭派里面的那些長老。所以,你”
周菱婉柔聲說道。
但還沒有等到她說完,肖毅卻伸手攔住了:“你不要再說了,五庭派我是必須要去的。”
“可是,這這是我的事啊,本和你無關的,你可以不要插手”
周菱婉還想說些什么。
但肖毅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你可別忘了,晚上我可是把五庭派的人給打成了那副樣子。你覺得,五庭派的人會繞過我嗎?現在我們可都是一條繩子上面的螞蚱了,幫你其實也是在幫我。再說了,我可不覺得你一個人就可以解決那些事情。要是沒有我幫你的話,你可怎么辦啊!”
說著,肖毅就拉住了周菱婉的手。
周菱婉被肖毅拉住手,倒是微微一驚。她想要抽出手去,但肖毅的手卻明顯更快,根本沒有給她抽出手的機會。
見肖毅這樣,周菱婉直接把眼一瞪,然后在肖毅的傷口處拍打了一下。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給我輕點,疼!”
肖毅發出一聲哀嚎。
周菱婉白了他一眼:“活該,誰讓你胡亂動手動腳的。”
說著,她居然低下了頭,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臥槽!難得啊!
看到周菱婉居然臉紅了,肖毅的內心之中幾乎是要咆哮了一樣。今天這周菱婉是怎么了,平時都是女漢子的樣子,今天怎么會跟一個小女兒似的,居然還會臉紅了?
這可是千古以來獨一份的啊,肖毅怎么能夠輕易地放棄這個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