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把周菱婉和陳桂生放在市區中央,然后自己開車回了家。肖青是足足睡了一天,才起床。肖毅回來的時候,他才洗了澡,把晚飯當早飯吃了,正在家里看電視。
“起來了。時差倒過來了嗎?”肖毅進門看見肖青正在看電視問道。
“嗯,睡的很好。大哥,你和周菱婉出去了?”肖青竟然還有一顆八卦的靈魂。、
肖毅白了給他一眼,說:“小孩子家,瞎打聽什么!周菱婉有自己的事情。”
肖青看著肖毅,壞笑著說:“怎么,大哥你還不要意思啊?”
肖毅換了在家的常服,正好電話鈴聲響起來,肖毅看了點好號碼,是楊天驕,他接通電話,“喂!師姐,有什么事情?”肖毅對著聽筒說。
“小毅,你這兩天,你過來一趟。我研究了一種方法,看看能不能對治療你的下丹田有點作用。”楊天驕說。
肖毅說:“我這點事情,讓師姐老是掛在心上。我真是過意不去了。”
楊天驕說,“你什么時候這么僑情了,我救你這一個師弟,不掛著你,還能掛念誰啊?這事你上點心啊,這兩天來一次。”
“好的,師姐。正好肖青從國外回來了。我明天帶他去給你請安。”肖毅說。
接了楊天驕的電話,肖毅和肖青第二天一早開車走,不到中午的時候來到了新薈城的楊家小樓。楊天驕知道他們今天來,特地做了肖青愛吃的菜。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楊天驕看他們進來,說:“午飯馬上就好了,你們洗洗手,準備吃飯。”
肖毅和肖青洗完手,楊天驕已經把菜上齊了。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飯。
肖毅看著方圓沒在家,問:“方圓呢?”
楊天驕說:“今天學校郊游,他們都出去玩了。”
“哎,咱們得空也來個家庭郊游,豈不是很好。”肖毅提議說。
“好啊。”楊天驕滿口答應,然后她看看肖青,除了臉沒有變化,整個人完全脫胎換骨了一樣。
肖青看著楊天驕說:“大姐,郊游的時候,我想吃鮭魚壽司。你做給我吃行嗎?”
沒想到之前那么沉默寡言,現在肖青卻很是活潑,這才是這個年紀應該有的狀態,楊天驕看到肖青的變化,很高興,滿口答應,“好啊!愛吃什么,跟大姐說,都做給你吃。”
肖毅一撇嘴說:“師姐,怎么有了新弟弟,忘了老弟弟了。你現在可點偏心啊。都不問我愿意吃什么嗎?”
楊天驕笑罵道:“吃哪門子片醋,你愛吃什么,我還不知道嗎?多大人了,還跟小孩子爭寵!”
肖毅不服氣地說:“師姐,他都20歲了,哪里是小孩子啊。”
“大哥,你昨天還說,我是小孩子,別老打聽你的事呢。”肖青就這樣出賣了肖毅。
“你這個臭小子,現場還學會告狀了!”肖毅用筷子敲了一下肖青的頭。
“當我面,你不準動手打小青。不然,我要翻臉了。”楊天驕是很護短的。
“師姐,你偏心啊。我是他哥啊。小時候你少打我了嗎?我在你手下挨的打,比我師父打的都多,你現在突然變成慈愛的大姐姐了,就沒考慮我的感受嗎?”肖毅又是埋怨又是撒嬌。
“少來這一套,你捫心自問,你小時候那些事,那件不該打。我看還是打得輕。”楊天驕毫不留情的揭露,“你們哥兩兒,私下愛怎么樣,我不管。總之不準在我面前打肖青。”
聽了楊天驕的話,肖青對著肖毅很是得意的笑起來。午飯之后,肖青是很有眼力見的把碗筷洗干凈,把餐廳和廚房收拾好。
而楊天驕帶著肖毅試著治療下丹田,楊天驕用的是金針刺血,刺激下丹田附近的經脈。而金針上沾有楊天驕研究出來的秘藥。這一套治療方法,不是平常的金針刺穴,一針下去痛的肖毅冷汗直流。但是他忍住一聲沒坑,師姐這樣費心費力為他修復下丹田,肖毅怎么會連這點苦都吃不了呢。
這一治療就是一下午,對肖毅而來似乎可能有一點點效果,但是卻收效甚微。楊天驕似乎有些失望。她拔出肖毅身上的金針,嘆口氣,“看來還是我太著了。疼得厲害嗎?”
肖毅笑道,“這才哪到哪啊?么事,師姐你別急,慢慢試試。再說我現在沒有下丹田不也挺好的。”
楊天價說:“別逞強了,你我都是練武之人,下丹田對重要,你我心中都有數。我再慢慢摸索吧。”
肖毅和楊天驕出來醫療室。肖青沒有正在院子里練功,“這小子挺勤勉啊!”楊天驕問。
“這小子還有很大進步的空間。”肖毅對肖青給了很好評價。
正好,方圓郊游回來了,一進院子,看到肖毅和肖青,高興地大叫:“大舅舅,小舅舅!我可想你們了。”
肖青抄起飛奔過來的方圓,在空中轉臉2圈,才把他放下了。肖毅過來也抱了抱方圓,“這一段時間不見,小方圓又長高了!”
“大舅舅,我不禁長高了,武功也進步了。”方圓得意的說,“你怎么沒把我小師弟帶來,我們還能切磋切磋。”
肖毅“哈哈”大笑,這個“小師弟”自然是指韓佳音了。“這次沒帶他來,下次一定帶來。讓你顯顯身手。”
“好啊。我不露幾手,他這‘師哥’叫的不真誠。”方圓很在乎師哥的身份。
人都到齊了,這又是晚飯的時間了,楊天驕又張羅了一頓豐盛的晚餐。晚飯之后,大家在小會客廳里聊天。天南海北的瞎侃,肖青把自己這大半年在國外的各種奇聞異事都講給楊天驕和方圓挺。歡樂的笑聲、其樂融融的家人,溫暖的夜色,祥和的氣氛。肖青知道,這就是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