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兇手交給警方之后,他要去看看林楠楠怎么樣。瘋狗他們第一時間把林楠楠送到了凌空城最好的醫院,因為林楠楠是公眾人物,這個醫院方面也很配合地做好保密工作。
肖毅感到醫院的時候,林楠楠剛剛做完檢查,高級病房里只有科科和瘋狗。肖毅推門進去,只見科科在傷心的落淚,瘋狗的臉色也很沉重!袄习濉!毙ひ阋贿M來,瘋狗就迎了上來。
“林小姐怎么樣了?”肖毅問。
“林小姐做了檢查,身上有幾處軟組織挫傷,不太嚴重,剛剛受了驚嚇,醫生給打了鎮定劑,現在睡了!悲偣芬贿呎f一邊指了指病床上熟睡的林楠楠。
肖毅聽了瘋狗這番話,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他路上還真是擔心林楠楠會受什么重傷。
經紀人科科是嚇壞了,他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啊,昨晚林楠楠被狙擊手襲擊,今晚又是如此驚險,簡直嚇得他魂飛魄散。他就是忍不住的啼哭起來,尤其是看著病床上的林楠楠,哭得更是厲害了。
“別哭了!”肖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在這里哭,一會兒把林小姐吵醒怎么辦?她需要好好休息。”
聽了肖毅的話,經紀人科科也不敢再大聲啼哭,只是還在微微啜泣,他離開林楠楠的床頭,和瘋狗并排坐在病房里的沙發上。
肖毅坐在床頭,看著陷入沉睡中但依然眉頭緊鎖的林楠楠,可想而知,她對于剛剛的險情還是心有余悸,即使在夢里也如此痛苦?粗珠獩]有大礙,肖毅也算松了一口氣,但是讓林楠楠直面兇手,他還是有些自責,F在已經是凌晨1點了,肖毅沒有回去休息,他守在林楠楠的病床前,等著她的蘇醒。瘋狗和科科不一會兒就爬在沙發上睡著了,今晚他們都太累了。
鎮靜劑的效果還是非常好的,到了第二天上午快10點鐘,林楠楠才睜開了眼睛,她一睜眼就看到了肖毅守在他的床邊打瞌睡。肖毅的救命之恩,她心中很感激,沒想到肖毅因為擔心她的安危還守在她的病床前。林楠楠心中升起了一絲暖意。她沒有叫醒肖毅,她知道昨晚肖毅一定累壞了,又沒能好好休息,她只是靜靜地看著肖毅。
過了一會兒肖毅才睜開眼睛,他看著醒過來的林楠楠正在盯著他看,微微一笑,說:“怎么樣,還好么?”
林楠楠想要回答肖毅的話,她張開嘴,說:“很好,我沒事!
可是肖毅只見她嘴型卻沒聽到聲音,等林楠楠反應過來之后,瞳孔收縮,大驚失色。林楠楠想大聲喊叫,可是肖毅只是看到她張大的嘴,卻仍沒有半點聲音上。林楠楠急的眼淚直流,不論她怎么努力,都沒能發出一點聲音。她氣惱之下,打碎了床頭柜上的花瓶。
“啪嚓——”一聲,驚醒了沙發睡著的科科和瘋狗。
科科一驚醒,第一看就向病床看去,他看到林楠楠已經醒了,淚流滿面,急忙起身到病床前,問:“楠楠,你怎么樣了?哪里不舒服嗎?”
肖毅看看科科,冷靜地說:“她失聲了!”
“。 甭牭叫ひ愕脑,科科整個人都攤到在林楠楠的病床上,而林楠楠雖然自己意識到不能說話,可當她聽到肖毅說出“失聲”二個字的時候,還是把自己嚇到了。
林楠楠想大聲喊卻沒有半點聲音,她拼命地抓自己的脖子,抓的粉頸鮮血直流。肖毅一把抓住林楠楠的雙手,說:“是我沒保護好你!比缓笠幌掳蚜珠獛胱约簯阎校ひ憔o緊抱著林楠楠,輕撫她的頭發,仿佛是給她力量。林楠楠緊緊抓住肖毅的后背,在他懷中無聲的痛哭。
林楠楠哭了好一會兒,情緒才稍稍平復,經紀人科科急的在房間里來回踱步,“這可怎么辦?這可怎么辦?”他沒完沒了的嘟噥著。
“有病就治病啊!”瘋狗看他氣不打一處來,“你在這默默叨叨,默默叨叨也沒用啊。找醫生給林小姐看病啊!
肖毅捧起林楠楠的臉說,:“哭也哭過了,情況也不能改變,瘋狗的話有道理,找醫生看病才是重要的。”
林楠楠擦了擦眼淚,點點頭。
瘋狗把昨晚給林楠楠檢查的主治醫生還有醫院最好的喉科醫生都找來了。兩位大夫又給林楠楠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
“咽喉,聲帶都沒有損傷!焙砜拼蠓蛘f。說完他看看主治醫生。
“昨天我們的檢查已經很細致了,除了輕微腦震蕩,腦部也沒有任何傷,身上也只是軟組織挫傷,并無大礙!敝髦吾t生說,“我們實在不知道,為什么林小姐會失聲。”
兩個醫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肖毅看著他們問,“如果不是外傷造成了,還有其他的可能原因了嗎?”
主治醫生思忖一會兒是說,“也可能是心理原因!
“什么心理原因?”科科急切地問。
“就是林小姐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而這種揮之不去的恐怖感讓她不能說話。”主治醫生說,“可能是應激性心理障礙。”
“那怎么才能治療呢,我們楠楠是要唱歌的人,不能說話可怎么好呢?”科科又問。
“我們要給林小姐,請心理醫生了。”肖毅說,“應激性心理障礙,需要心理醫生干預的。”
“請心理醫生,請心理醫生!笨瓶普f,“我馬上就去辦,請國內最好的心理醫生。”
科科剛剛想出去打電話,林楠楠想喊住他,可是沒有發出聲音,肖毅看著林楠楠的眼神,心領神會,拉住了科科,“你先別急,林小姐可能有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