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和Scar的刺殺分別得手,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有一個問題,就是怎么把人頭帶走,韓國棟說過要他們的人頭來祭奠亡魂。可是現在他們手里沒有趁手的工具取走人頭。
“人頭怎么取?”肖毅通過無線電問Scar。
對方沉默了一陣回應:“你的武功達到什么地步了?”
肖毅自顧自地翻了個白眼,這個意思就是不用工具,要徒手取人頭了。以肖毅武功,徒手取人頭理論上是可以的,只是他從來都沒有這么做過。想到如此血腥惡心的場面,肖毅皺了皺眉眉頭“沒有了別的辦法了嗎?”
“你帶斧子了?”Scar明明知道他們只有匕首和軍刺。
“知道了!”肖毅對著無線耳麥撇了撇嘴。
看著赤裸著昏過去的妖艷女人,肖毅把她從阿列克謝身上弄下去,然后用床上的毯子緊緊裹住阿列克謝的頭,他用雙臂勒住已死的人,運功提氣,真氣貫穿雙臂上的每一寸肌肉,他雙膝抵住阿列克謝的尸體,雙臂用力,“咔擦!”一聲,阿列克謝的頭和身體已經分離了,只是還有皮肉連著頭和身體。肖毅看著又死一次的阿列克謝,非常惱怒地罵了一句,“操!死了還給人添亂。”肖毅不得不拔出匕首把人頭割了下來。人已經死了,所以沒有頸動脈想壓力閥解壓一樣噴射的血跡,但是血還是留了一大灘,肖毅是身上沾滿了血跡,他忍不住又罵了一句臟話。
“動作怎么這么慢?”Scar已經取了亞歷山大的人頭,用床單包裹好
綁在身上,他進門就訓斥了肖毅,“你這樣的效率,應該被狠狠地體罰!”
“怎么,你體罰過我?”肖毅背對著Scar反問道,肖毅說著話手上快速地用床單包裹著人頭,作為肖毅曾經的教官,霍利民體罰給他的體罰那是不計其數的。Scar并沒有回答肖毅的話,他探頭看了看外面的動靜,“有人上來了,快點!”
就在他們暗殺伊萬諾維奇叔侄的時候,除了門口被打暈的四個保鏢,還有十幾個保鏢在一樓戒備。這時候一樓的保鏢突然沖了上來。肖毅和Scar武功很高,單兵作戰能力也強。但是他們此時只有2支**完全沒法和對方的火力比較。
肖毅把人頭包好綁在身上和Scar并肩而立,他們兩個對視一眼。本來是想要偷偷暗殺,沒想到難免大戰一場。保鏢團隊沖上了是一定要先查看伊萬諾維奇叔侄的安危,所以在此之前,他們是不會隨意開槍的。所以Scar和肖毅先下手為強,出拳如風,幾下就掃到一片。這些保鏢雖然沒有什么內功,卻個個都是人高馬大、身強體壯。挨了肖毅和Scar的拳腳卻還能再爬起來。Scar和肖毅只求脫身,并不想開殺戒,但是面對這么頑強的保鏢隊伍,不下殺手似乎逃脫難度就非常大了。
Scar不同于肖毅,面對這樣的情況,他馬上把軍刺拿在手里,在保鏢們扣動扳機之前,“唰——唰——唰——”幾下就干掉了3個保鏢。肖毅本來還不想隨便殺人,可是當保鏢看到無頭的尸體時候,他們瘋狂的對著肖毅和Scar掃射,甚至還誤傷了他們的自己人。
肖毅和Scar就地打滾,以他們超乎常人數倍的速度躲避射來的**。他們一手拿槍,一手拿刀,準確有效反擊。保鏢隊伍對肖毅和Scar的圍困之勢,在他們二人反攻之下,迅速地撕開個口子。Scar和肖毅沖破這個口子就殺開一條血路,“不要戀戰!”Scar在槍聲中大聲對肖毅說。肖毅自然明白,他們二人背靠背,快速地想房間的窗口移動。他們二人十分默契決定從3樓窗子跳窗逃走。
在他們把**里的**都打光之后,他們已經靠近窗口,最后他們把沒**的**當做暗器又砸暈了兩個保鏢。“嗖——嗖——”兩個身影,在夜色中從三樓跳下。這個高度對于普通人來說非得摔得骨斷筋折,但是對于肖毅和Scar來說,還是可以輕松應對的。他們打著滾落到地面,然后二人飛奔著消失在夜色中。
肖毅和Scar撿著小路逃跑。跑過幾條街,確保沒有追兵后,他們把硅膠頭套扔到一個垃圾桶里。然后在一家關門的二手服裝店里偷了兩身衣服和一個雙肩包。兩個人頭在雙肩包放好,“你背著。”肖毅很嫌棄把雙肩包扔給Scar。Scar看看肖毅,沒說話接過雙肩包。因為割人頭的緣故,他們的衣服都染了血跡,還好穿的是黑色外衣,血跡在身上只要一片濕了痕跡。
離開這家二手服裝店之前,肖毅看見柜臺后面有一瓶剩下大半的伏特加。肖毅靈機一動,拿過伏特加朝著自己身上和Scar身上的血跡噴灑了不少,這樣是為了掩蓋他們身上的血腥之氣,若在街上遇到路人,濃烈的酒味會讓路人以為他們只是喝多了的醉漢。
可是烈酒剛剛灑在Scar肩頭的血跡的時候,“嗯!”的一聲悶哼,讓肖毅覺得不對勁兒。他走進Scar輕聲問,“你受傷了?”
Scar沒說話,可是肖毅借著從窗外滲透的燈光,看清了Scar肩頭的血跡不是人頭滴落的血跡,而是槍傷的緣故。
“你中槍了,怎么辦不說話?”肖毅心中氣大,一把搶過Scar背著的雙肩包。
肖毅要扶著Scar,結果被輕輕推開。很顯然Scar不想因為受傷就變得需要肖毅照應。他自己往前走,肖毅心中氣更大了,兩步追上,硬生生攙住Scar。“別逞強!”肖毅面對想要甩開他卻沒成功的Scar低聲說道。
Scar沒有再掙扎,由著肖毅攙扶著他走在這繁華都市的夜色之中。當夜晚的路上時不時地能碰倒那些沉迷于夜生活的男男女女,Scar這個時候不僅沒有逞強的意思,反而半靠在肖毅身上,臉上沒有絲毫受傷的痛楚反而是醉酒后的形態。任是誰看到他們都會以為一個喝醉酒的男人被朋友攙扶著回家。
肖毅心中暗想:“演得還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