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佳音在姐姐懷里痛哭一場,內(nèi)心的委屈難過都釋放了出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覺得好受了很多。肖毅看著韓佳慧就那么輕而易舉地攻破韓佳音的心房,簡直就是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這個時候,韓國棟和韓國華正好也過來看韓佳音。他們二人一進屋,正看著韓佳音痛哭的場面。韓佳音一見來人,連忙止住哭聲,仿佛不能讓韓國棟看笑話一樣。
韓佳慧給弟弟擦干眼淚,然后款款起身,問候道:“爸!二叔!”韓國棟和韓國華點了點頭,然后先向肖毅問好:“小叔,昨夜沒睡好吧。”
肖毅笑著說:“挺好的,不僅我睡得挺好,佳音睡得也不錯。”
“之前聽爸和二叔多次 提到這位小叔公,聞名不如見面,今天我有幸見到本尊了。”韓佳慧對韓氏兄弟說,也是對肖毅說。
“這是Hare過獎,倒是我總聽說韓家大小姐的種種事跡,今天我才是領(lǐng)略了風(fēng)采。”肖毅回應(yīng)著韓佳慧的話,然后對韓國棟說:“我說句實話啊,你可別不愿意聽,她比你強。”
肖毅的話沒有讓韓國棟有絲毫不悅,聽到有人夸贊女兒比他強,他心里還是很高興的。“有慧慧這樣的女兒真是我韓國棟的幸事。”
這時候韓佳慧看著坐在床上的韓佳音,淡淡地笑著不說話。韓佳音看看她又看看了韓國棟,掙扎爬起來走到韓國棟面前,扭捏了一會兒,終于開口說:“爸,我……我錯了。”
韓國棟眉頭一挑,沉聲問道:“你錯在哪里啊?”
韓佳音一撇嘴,心想:明知故問。當(dāng)然面上卻沒頂撞,反而是眼觀鼻、鼻觀心,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不應(yīng)該頂撞爸,更不應(yīng)該在外面和有未婚夫的女人亂搞。因為我死了3名護衛(wèi)都是我的錯。”
肖毅明顯看出韓國棟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昨天還出言頂撞的叛逆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犯了錯不要緊,重要的是知錯能改。”韓國棟還端著老子的架子教訓(xùn)著。韓佳音也不說話,就默默聽著。
“爸,小弟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就沒什么要說的嗎?”韓佳慧笑著對韓國棟說。韓國棟想了一會兒才,故作輕松地說:“嗯,知道錯了是好事,你當(dāng)時太不像話了,不然我也不至于下這么重的手。”韓國棟說這話的是,韓佳慧輕輕搖了搖頭,看來她一點都不認同。
“爸,小弟固然有錯,可你還是不應(yīng)該動手。”韓佳慧直指韓國棟問題。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弟弟什么樣,他要是有你半點懂事,我有怎么會打他呢?”韓國棟還是在辯解。
韓佳慧顯然對爸爸的解釋是不滿意的,她剛想開口,韓佳音卻先說話了:“老子教訓(xùn)兒子天經(jīng)地義的,是我有錯在先,還拒不悔改。惹的爸大動肝火,我這頓打挨的也不冤。”
要是見到昨天他們父子對峙的樣子,誰也想不到韓佳音會說出今天這種話來,別說韓國棟和韓國華吃了一驚,連肖毅也沒想到,韓佳音能出言為韓國棟辯解。
倒是韓佳慧“噗呲”一笑,過來摸摸韓佳音的頭,笑道“學(xué)得挺快嘛!”
韓佳音瞥了瞥韓國棟,故意大聲說道:“是姐姐教的好。”言外之意就是韓國棟教的不行了。
韓國棟也不跟他計較,對韓佳慧說:“慧慧,眼下這事你有什看法?”
韓佳慧說:“事情雖有緊急,但只要小弟沒事,就不是什么塌天的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把那個‘阿列克謝·伊萬諾維奇’的底細摸清,看看他到底有多大勢力,然后找到他的弱點。能達成和解最好,不能的話……”韓佳慧沒有說下去,但是卻顯示出一種胸有成竹。
肖毅聽到“阿列克謝·伊萬諾維奇”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韓家棟瞪了韓佳音一眼,然后對韓佳慧說:“嗯,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這兩天就有詳細報告反饋。”
這時候,有人輕輕敲門,“進來!”韓佳慧喊道。隨著韓佳慧的聲音落下,一個男人帶著一本資料夾進來。韓佳慧一見來人,笑道:“看來不必等兩天了。”
這個男人一進屋就吸引了除了韓佳慧所有人的目光。只見他30來歲,將近190 的身高,身姿筆挺,走路生風(fēng),仲夏的天氣穿還穿著一套西裝,左手上還帶著一只奶白色的手套,最惹人注目的是英俊的臉上有一道長約2寸的刀疤。
肖毅一見來人,呼吸都要停止了。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個男人,打量著他臉上的疤痕, 打量著他帶著手套的左手。可是刀疤男子只是瞥了肖毅一眼,面上沒有什么變化。泰安自若地對韓佳慧說:“Hare,你要的資料都在這里了。”
韓佳慧笑著對他說:“Thank you ,Scar!”
韓國棟和韓國華對這個男子也充滿著警惕地好奇,他們都看著韓佳慧,等著他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