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對峙中,夜鶯明顯落了下風,他已經丟失了一個副隊長,現在又有一個得力干將被肖毅挾持,她對手下人的愛惜,是得她不得不同意放肖毅和黃有維出去。
夜鶯放肖毅和黃有維走的時候,她對黃有維說:“肖毅能救你一次,不能救你二次,我不會放過你的。”
黃有維聽的清楚分明,他心里害怕極了,就跟得肖毅更近了。他在在終于知道有肖毅在,他才是安全的。肖毅挾制海雕已經離開了夜鶯的秘密關押點。確保夜鶯的人沒有跟跟蹤過來,他點重海雕的昏睡穴,把他放在路邊。這才帶著黃有維逃離。
路上黃有維問肖毅:“小肖,你怎么不殺了那海雕啊?這樣放過他不是留有禍患?”肖毅聽著黃有維的話,面色鐵青,低沉著回答:“殺了他,就跟‘火鳳特遣隊’結下不共戴天之仇,今生今世都要被他們追殺。我還想拿著錢去國外,好好過逍遙日子呢!”
黃有維聽到肖毅這樣講,就不在言語,二個人在路上奔跑,黃有維人都中年,身體發福,一會兒就跑動了。“我……我……跑不動……了……”黃有維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肖毅看著氣喘吁吁的黃有維,說了一句,“真是麻煩!”然后背著他繼續逃命。火鳳特遣隊的秘密關押點實在是很偏僻,肖毅在路上跑了半個多小時了,連一輛車都沒看見,一個人影兒也沒有。他看看天上星星的位置,判斷了一下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
突然肖毅眼前一輛,因為他隱隱約約看到一排低矮的居民樓,雖然是棚戶區,但是 終于見到人了。這時候天還沒亮,肖毅摸黑偷拿了一戶人家晾曬在外面的衣裳,他和黃有維換了干凈的衣服。因為他們現在身上帶著傷,衣服上沾滿了血跡,這樣出現在大街上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換好了衣裳,肖毅眼尖,看到另一戶人家門口停著一個電動三輪車。肖毅現在是逃命的狀態,顧不得許多,心中默默念叨,“對不住了!”然后順手牽羊,騎走了電動三輪車。肖毅騎著三輪車載著黃有維在這個偏僻的小路上一路飛馳。大概開了1個多小時,天色漸漸變亮了。路上的人和車也漸漸多了起來。
“沒想到,我黃有維也有這么狼狽不堪的時候。”黃有維坐在電動三輪車的后面感嘆著自己的境遇。
“黃先生,你就別發感嘆了,我們這是逃命。誰讓你干了這么驚天動地的事情呢?”肖毅打趣挖苦黃有維。
黃有維無言以對,也就不再說什么。過了一會兒,黃有維問肖毅:“小肖,我們往哪里逃呢?現在回家是不是太危險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多一陣子。”
“黃先生果然聰明。”肖毅稱贊了黃有維,“你還知道現在回家不安全我們不會凌空城,一會兒找個黑車。我們去新薈城躲避一陣風頭。”
“新薈城離凌空城隔了2個市,距離不遠不近倒是挺好,不過我在新薈城沒什么靠得住的朋友。你是有可靠地朋友在那里嗎?”黃有維聽說要去新薈城,便把自己情況和顧慮說了出來。
肖毅一笑,又打趣地說:“恐怕黃先生的朋友就沒什么能靠的吧!”
黃有維臉色一紅,不知該如何回答,肖毅繼續說,“我在新薈城也沒什么朋友,倒是有一位多年不見的故人,咱們去碰碰運氣。”
“事關生死,怎么能碰運氣?”黃有維不滿的反問。
“那黃先生你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肖毅把問題拋了回去。這一問難住了黃有維,現在是倉皇逃命的時候,哪里有什么完全之策。何況他交際的人都是利益相連,根本沒什么能雪中送炭的真朋友,那就只好聽著肖毅的安排了。
肖毅把三輪車停在一個小路邊上,黃有維和肖毅都從車上下來。
“我們下面怎么辦?”黃有維不安的問。
“去新薈城可不能開這個玩意兒啊。我去叫一個輛車。”說著肖毅看著不遠處停著一輛,寶藍色雪佛蘭,怎么看都像是一個等活的黑車。肖毅走上去,問:“什么價位?”
那司機是一個瘦弱的中年男人,看到肖毅問,他立馬回答,“比出租車便宜三分之一呢!你們去哪里啊?”
肖毅笑著問“油加滿了嗎?”
司機連忙回答:“剛剛加滿,跑遍凌空城一點問題都沒有。”
“多少錢去新薈城?”肖毅問。
“新薈城?”司機有點一頭霧水,心想:新薈城離凌空城隔著兩個市呢,這一個來回得小一天。一般去新薈城都做火車客車,沒聽說誰做黑車的。司機再看看這兩個人,萬一不是好人怎么辦。
正在司機遲疑中,肖毅又說:“那個是我叔叔,我大姑在新薈城,今天凌晨來電話,說是她病危了。我們叔侄著急過去看看,等不及火車和客車了。出家門的時候走得急,我叔叔還跌了一跤,都沒醫院,就在小診所胡亂弄了一下,我們這不是著急嗎!萬一遲了一點半點,就見不到我姑姑最后一面了。我叔叔和我姑姑兩人感情最好了,他該多難受啊。”
肖毅這謊話說的是臉不紅心不跳,就差流幾點眼淚,那簡直就能的一個奧斯卡小金人了。司機看看肖毅,說:“路太遠,沒2000塊,我是不走的。”
肖毅連忙說:“2000不還價,我們著急,現在就走吧。”還沒等肖毅招手,黃有維已經坐進車里了。這個黑車司機今早一開張就有這么大的活兒,心里自然美滋滋的。
一腳油門,直奔新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