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居然插手此時,姚月月和酒吧里的一眾員工都很意外,記得某一次酒吧里面有客人打架,肖毅比誰都溜得快,生怕被殃及。
現在他居然敢出面攔陳世祖,是不是腦子壞了?還是吃錯藥了?
肖毅的身材只是中等,和高大威猛一點都不沾邊,沒有人認為他這種體格的人是猛男,在姚月月,張兮兮,郭松和酒吧的保安、領班和服務員眼里,他估計能‘阿武’的一拳都擋不住。
陳世祖等人也很意外,先前三個保安被‘阿武’打得很慘,還有出來觸霉頭,放狠話?
“小子,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說這樣的話,難道你也想被打斷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身板!”
陳世祖看著并不高大和健壯的肖毅,揶揄地笑道,就像是大象在一只微不足道的螞蟻,因為他對自己的兩個手下很有信心。
“就憑他們兩個?”
肖毅看了一下架著張兮兮的‘阿武’和另外一個魁梧男子,語出驚人道:“不是塊頭大就打架厲害的,諸位,要打架,你們三個一起上,不過你們三個要是三分鐘內都碰不到我,那就放了張兮兮如何?”
“天哥,你別管我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張兮兮看著肖毅為自己出頭,震驚和感動的同時很是擔心,她也覺得肖毅是吹牛嚇唬人,一個打三個,三分鐘內還不讓對方碰到,這怎么可能?
半年前她來悸動酒吧,就覺得肖毅調酒的時候特別帥,所以她暗戀上了肖毅,她希望現在有人救她,但她不希望自己喜歡的人趟這趟渾水,因為她覺得肖毅不可能救得了她,如果肖毅因為她受傷,她內心會不安和愧疚。
“肖毅,這事你管不了,要救張兮兮,不能蠻干,只能想其他辦法。”
姚月月還是比較清醒的,她一愣之后,馬上走到肖毅身旁,拉住肖毅,小聲勸道,示意肖毅推開,她也擔心肖毅也會被陳世祖的人打傷。
“我有辦法救張兮兮。”肖毅一改往日給人的印象,態度很是堅決,根本沒有退讓的意思。
“小子,就你這樣的貨色還想英雄救美?想一個挑我們三個?就算你打一個也是找虐!難道你沒看見那兩個慫貨的下場?”
陳世祖指著先前被‘阿武’打倒在地的兩個酒吧保安,囂張地罵道。
在陳世祖眼神的示意之下,‘阿武’大步走了出來,右手驀然一抓,就要去揪肖毅的衣領,他對肖毅非常輕視,因為肖毅看起來有些文弱的樣子。
姚月月臉色一變,張兮兮等人都不忍心再看,她們覺得肖毅肯定會被‘阿武’打得很慘。
眼看‘阿武’就要抓住肖毅,肖毅身子一側,將姚月月護在身后的同時,避開了‘阿武’的攻擊。
‘阿武’出手很快,他這一抓居然沒抓住肖毅,很是意外,他身子一轉,反身撲來,速度更快。
“太慢了。”
肖毅卻是閑庭信步一般,身形微蹲,從‘阿武’的腋下鉆了出去。
‘阿武’連接失手,臉色一變,抓起旁邊酒桌上的一個酒瓶,直接朝肖毅的腦袋砸去。
“可別亂砸東西。”肖毅抄手一撈,就將酒瓶接住了,簡直比雜技演員還靈敏。
阿武大怒,再次撲身而上,拳腳齊出,但無論他怎么樣,就是占不到肖毅的衣角。
肖毅步法輕巧,就如穿梭的蝴蝶一般,姚月月,酒吧里的保安和服務員都驚呆了。
“哥們,三分鐘到了,你沒抓到我,該收手了吧!”
三分鐘之后,肖毅笑道,‘阿武’已經氣喘吁吁了,但他卻是呼吸勻稱,他并未直接出手,那是想讓陳世祖等三人知難而退。
‘阿武’跟著陳世祖,一向自大慣了,哪里能擱下面子,他依舊沒停手,一拳向肖毅當胸擊去,看樣子,他不干翻肖毅,是不肯罷休的。
“沒聽到我說話?真是給你臉不要臉。”肖毅語氣稍微一寒,不再一味避讓,閃電般出手,精準無比滴抓住了‘阿武’的手臂,隨意一抖。
“啊!”
肖毅出手輕描淡寫,但阿武卻是慘叫了起來,因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手臂已經脫臼了。
魁梧的‘阿武’,不敵中等身高的肖毅一招,眾人這才想起先前肖毅說的那句‘不是塊頭大就能打的話’,所有人看肖毅的眼神都有些不同了。
“難道肖毅是個隱藏的大高手?可這犢子成天笑呵呵的,哪里有半點大高手的氣度?要是剛才他不出手,我完全不知道他武功這么好。”
已經退到一邊的姚月月心中狐疑不定。
“老炮,給我上,敢動我的人,將這小子往死里打!”
陳世祖還是有點眼力,知道肖毅有些手段,反應過來之后,馬上命令他另外一個手下出手。
‘老炮’松開了張兮兮,一招‘黑虎掏心’,直奔肖毅的心窩。
他足足有一米八五高,身材魁梧壯實,一出手,就如下山的猛虎一般,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張兮兮趁機跑到了姚月月的身后,躲了起來,不過她的身子還在微微顫抖,顯得非常恐懼。
“你是退役軍人?我給過你們面子,是你們沒珍惜,這次我不會再讓三分鐘了!”
肖毅看到‘老炮’出手,冷冷地道。
‘黑虎掏心’是軍體拳里面的招數,這一招‘老炮’使得非常老辣,不出意外,應該是從部隊出來的,社會上雖然也有不少人會用軍體拳,但能用得這么地道的,少之又少。
‘老炮’一出手,就顯示了比‘阿武’厲害幾倍的實力,但肖毅神色不變,只是簡單一爪抓出,剛好抓住了‘老炮’的拳頭。
老炮的臉頓時憋得通紅,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就像是被一把鐵鉗夾住了,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幫人當打手,欺男霸女,你對得起以前穿過的軍裝嗎?”肖毅緩緩道,十幾秒之后,他沒有為難‘老炮’,將手松開了。
‘老炮’面有愧色,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悄然退開,不再進攻。
“肖毅?你居然敢壞老子的好事,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陳世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起來。
“陳少,不是我壞你好事,而是你壞了悸動酒吧的規矩。”肖毅走到陳世祖的面前,笑著說道。
“規矩?凌口區的規矩都是叔叔陳康定的,看來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陳世祖怒道,他在凌口區一向橫行,就算是在凌空成的其他區,別人也會給他點面子,沒想到,今天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調酒師就讓他很難堪。
“怎么?陳少要親自動手?我奉陪到底。”肖毅卻是不動怒,笑呵呵道,只是話語中的戲虐之意卻是每個人都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