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依依抱著小奶包,白了沐澤一眼,轉身離開,沐澤想要跟上,卻被云千紅拉住了衣袖。
“沐澤,你不要走,我們一起逛廟會!”云千紅死纏爛打,撒嬌著道。
沐澤看著云千紅犯花癡的臉,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是這里無數雙眼睛看著,他根本無法動手。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月依依抱著孩子離開,他站在那里,被云千紅拉扯著衣袖。
云崖見云千紅如此這般,只能無奈的嘆息。
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月依依點了幾個小菜,坐在客棧的一樓,同小奶包吃著。
小奶包仰著小臉,看著月依依,不滿的道,“娘,為什么我的名字叫小奶包?”
“”月依依沉默,因為她不知道他爹是誰,也沒有打算給他取名字。
“娘,我不要叫小奶包,我要叫大奶包!”小奶包鼓著嘴巴,拿著筷子,眼神天真無邪。
月依依將飯菜往小奶包面前推了一推:“若是你叫大奶包,以后就不能叫沐澤爹爹了!”
“為什么?”小奶包天真的道。
“因為,小和沐,聽上去有些像一家!”月依依自己拿起筷子吃飯,門口云崖走了進來,他一見月依依和小奶包坐在那里,頓時喜出望外。
“姑娘,你也住在這家客棧?”云崖不請自來,坐在桌子的另外一方。
月依依點頭,“沐澤呢?”
“可能跟舍妹去逛廟會了,紅紅的性格,一定讓姑娘你看笑話了!”云崖無奈的笑著,嘆息道。
“云公子你自便,我和小奶包已經吃好了!”月依依放下筷子站起身,拉著小奶包就準備上樓,小奶包鼓著嘴巴看著桌子上的食物,他還沒有吃好呢
在房間休息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月依依精神抖擻,收拾東西準備出發,沐澤卻無精打采的回來。
看著他一臉蒼白的樣子,月依依冷笑著打趣,“怎么,采花不成,反被花采了?”
“依依,離那個云崖遠一些,他們兄妹,不是凡人!”沐澤皺著眉頭,一本正經。
“我又沒有招惹桃花,也沒有被人看上,我離他近一些,又能怎樣?”她說完,就在腰間插好手槍,將沖鋒槍放在包裹里面。
沐澤躺在床上,皺著眉頭,臉色很不好看。
月依依提著包裹,就打算去旁邊的房間叫醒小奶包趕路,可是剛剛打開、房門,就看見了打算敲門的云崖。
月依依蹙眉,不悅的站在那里,云崖著急的道,“姑娘,請問沐澤公子回來了沒有?”
月依依回頭,只見屋內的床上,空蕩蕩的,哪里有沐澤的影子,隨即轉身看著云崖,“沒有!”
“沐澤公子也沒有回來嗎?那真是奇怪了,有人看見他和千紅一起逛廟會,可是現在,廟會都結束好幾個時辰了,千紅還沒有回客棧,我擔心她和沐澤公子,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云崖皺著眉頭,擔憂的道。
“我也沒有看見沐澤,若是你真擔心你妹妹,以后就不要讓她纏著一個陌生的男人不放,誰知道那男人是人是妖,是好是壞!”月依依冷然,說完抬步出門,去隔壁的房間找小奶包。
云崖探著脖子看了又看,里面確實沒有沐澤的影子,這才轉身離去。
月依依帶著小奶包離開的時候,云崖欲言又止,最后兩人將要出城,才被云崖攔了下來,原因是他們在城外找到了云千紅的尸體。
云千紅死的很恐怖,整個人宛如一具干尸一般,所有的靈氣全部被吸走,她躺在草叢中,嚇壞了不少人。
所有的官兵拿著火把,圍著月依依,月依依牽著小奶包,看著云崖神色凝重的跟著官差說著什么。
那官差上前,例行公事的詢問了月依依關于沐澤的一些事情,這才軟硬兼施,將兩人帶回衙門。
月依依無奈,只能暗中將沐澤罵了狗血淋頭,以后這該死的蛇妖,若是再跟著她同行,她就殺了他。
衙門里面很快查證,沐澤的身份,就是一條千年蛇妖,殺人擄掠,無惡不作,月依依這一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可是蛇妖的同伙,他們是不敢將她關進牢房,只能讓她住在一個空曠的后院,跟普通人隔離起來,周圍幾十名誅妖師守在那里。
夜晚的時候,月依依躺在那里假寐,想著如何脫困,小奶包的身份,還沒有被他們發現,若是他們知道小奶包也是一個蛇妖,恐怕就慘了。
這幾日,她盡量讓小奶包少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找機會就變成蛇溜走,可是周圍那么多誅妖師守著,她實在沒有把握,小奶包真的能夠逃脫。
她的衣袖,似乎動了一動,她低頭,拿出藏在衣袖中的黑色小蛇。
這條小蛇,是她在后院的林子里捉的,看著有些像沐澤的真身,希望它能代替沐澤躲過一劫吧。
想著這些惱人的事情,她將小蛇重新塞入衣袖當中。纖細的腰肢,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握住,沐澤的腦袋,從后面探了出來。
“依依,拿著這條小蛇,想我呢?”沐澤調侃的話語響起,溫熱的氣息,吹拂在月依依的耳邊,酥酥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