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色令智昏,色令智昏啊
“想不想要我坐下去?”月依依冷漠的道。
“想,想!”沐澤點頭如啄米,快,快一些,他要受不住了。
他要她,縱使是現在有誅妖師拿劍指著他,他也要她
月依依對沐澤的鄙夷加重了幾分,這條蛇,究竟是自己中了藥,還是他中了藥?
事后,從他的身上滾落下來,她蜷縮在那里,不住喘息。
沐澤同樣喘息著,斜眸看著一邊的女子,唇角彎出一個魅惑的弧度,轉身,抓住她的身體,想要繼續。
可是,抵在自己腰間的,那冰冷的黑色東西是什么?沐澤頓時皺眉,保持著摟著她的姿勢,不解的道,“月依依,剛剛我幫你解媚毒——”
“我已經解完了!”月依依拿著手槍,面無表情的對準他柔韌的腰肢,也就是他七寸的地方,她眸光清明,絕美的小臉上,雖然依舊帶著情-欲過后的緋紅,但是顯然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沉淪。
她真的已經解毒了,也就是說,她現在不需要他了。
該死的,剛剛他將她服侍的那么好,轉頭她就不認賬,要將他一腳踢開嗎?
他有些生氣,皺眉咬牙道,“月依依,你過河拆橋,信不信我將你”
月依依拿著手槍,狠狠的一頂,“你將我怎樣?”她威脅的看著他,他倒是捂著胸口,一臉委屈。
沐澤咳嗽起來,他的臉色變得蒼白,連胯下的高昂都低了幾分,他喘息著,“不將你怎么樣,只是女王,拜托你給我好不好?”
月依依冷笑連連,收回了手槍,指著一邊的包裹道,“那里面有銀子,出門右轉直走——”
沐澤起身,想著出門右轉直走的路線,是青、樓,她竟然讓自己拿錢去青、樓解決?
太過分了?他雖然是妖,但是也是一只有節操的妖,讓他去青、樓找女人,她,她
太了解他了
沐澤氣憤的起身,從一邊的包裹中拿了銀子,然后走到門口,又將銀子扔還給她,他一個堂堂的蛇妖,哪里需要去青、樓找女人?
而且就憑著他這人見人愛的容貌,凡是姑娘家見了他。哪個不羞答答的偷看,只有他,視而不見,將自己當做喪家犬一般往外趕,氣死了,氣死了
出了房間,被冷風一吹,他竟然半點欲-望也無,站在客棧二樓的欄桿上,他依舊氣喘吁吁,鼓著嘴巴吹起自己額頭垂落的發絲。
他俊美的臉頰,原本有些削瘦,可是這樣氣鼓鼓的一看,竟然多了幾分魅惑氣息,再加上他蒼白的臉色,顯了幾分緋紅,在這里迷離的燈光下,就更顯得迷人無比。
他站在那里,腳踩在欄桿上,皺眉看著遠方,手隨意的搭在自己的腿上,剛剛的**,也平息下來。
樓下不少對著他拋媚眼的姑娘,他都懶得搭理,其中一個鵝黃色衣衫的少女,捏著胸前的兩根辮子,撲扇著大眼睛看著他,一副欣賞之色。
他一見樓下那么多花癡,隨即回到另外一個房屋,“嘭”一聲將門關好,一個人呆在屋里生悶氣。
不多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他神色一喜,難道是月依依媚毒又犯了,所以要找他解毒,他就知道,剛剛那么一點時間,她怎么可能足夠?
打開、房門,他俊美臉頰上的笑意,凝固在那里,是一個陌生的女子,一身下人打扮,頭上梳著兩顆團子頭,一看就是丫鬟。
“干什么?”沐澤皺眉,生氣的道,他上上下下不耐煩的打量這丫頭,這丫頭倒是顯得局促起來,第一次見這么美的男子,想不緊張都難。
“公子,我們小姐邀請公子一起游船,還望公子賞臉!”那丫頭低頭,臉色紅了一片。
“大半夜的,游什么船?你們小姐瘋了不是?”沐澤怒罵,推開那丫鬟,想要將房門關上。
那丫鬟卻上前,抵住了門,悲戚的道,“公子,求求你去吧,你要是不去,小姐又要拿我出氣了”
“廢什么話?”旁邊一聲怒斥,接著是剛剛站在下方的黃色衣衫的女子上前,一把拽過丫鬟,怒視了丫鬟兩眼,繼而又笑著看著沐澤。臉色轉化之快,簡直讓人稱絕。
她笑容甜美的看著沐澤,模樣打扮,都屬上乘,捏著胸前的兩根辮子,她扭捏的道,“要是公子覺得河邊不適合,公子的房里,我也可以留下的,只是公子,明日上我府中提親,可好?”
“我認識你是誰啊?我為什么要去你府中提親,你莫不是想男人想瘋了?”沐澤怒不可遏,大晚上的,居然遇見兩個瘋子,他說著,就要將黃色衣衫的少女推出門。
少女鼓著嘴巴,竟然嚶嚶哭泣起來,大概是這邊爭執的聲音,影響了另外一邊月依依的睡覺,月依依睡眼朦朧的打開、房門,站在那里。
沐澤頓時變了臉色,一把將黃色衣衫的女子摟在懷中,“鶯鶯啊,進來,爺就知道,鶯鶯最貼心了,今晚爺一定陪著鶯鶯”
那少女措手不及,瞠大眸子,定定的看著沐澤。沐澤就將她拉進了房屋,然后門了房門,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少女嬌羞的解釋著,“公子,我不叫鶯鶯,我叫千紅,云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