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峰,陸湘源虛弱的躺在床榻之上,看著尚奕恒無奈的笑了笑。
“沒想到啊,我們兩個第一次正式見面回事這樣一個情況啊。”
尚奕恒淡然一笑:“至少印象非常深刻不是嗎?”
“這次我欠了你一個大人情啊,救命之恩,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
“不用這么說,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再怎么說,我也是元青峰的弟子啊。”
“不能這么算,我們元青峰向來都是賞罰分明的,你說說吧,你想要什么?”
尚奕恒掃了周圍一眼,陸湘源會意。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和尚奕恒單獨談?wù)劇!?br>
眾弟子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程橙退出房間之前最后還看了尚奕恒一眼,然后才悻悻離去。
“好了,人都走了,說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離譜我都可以滿足你。”
陸湘源表現(xiàn)的一場豪橫,主要他也確實豪橫,畢竟在什么說他也是一峰之主啊。
尚奕恒淡然道:“其實我真沒什么想要的,如果硬要說的話,我想要一個權(quán)限。”
“權(quán)限?什么權(quán)限?”陸湘源好奇的看著尚奕恒。
“自由進出空塔藏書閣的權(quán)限。”
元青峰的空塔可不僅僅是一座普通的觀賞塔那么簡單,在這高塔之中收藏著元青峰所有的典籍,以及傳記。
“自由進出藏書閣?”陸湘源愣了一下,不禁笑了起來。
“好家伙,好大的野心啊,上來就盯上了我們元青峰的收藏,你還說你沒什么想要的。”
尚奕恒搖了搖頭,坦然道:“我對那些關(guān)于符文的收藏可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歷史。”
“歷史?”陸湘源皺起了眉頭。
尚奕恒展眉一笑。
“其實,再加入符文塔之前,我周游大陸各地,一只都在調(diào)查和邪族有關(guān)的那一段歷史,但是不亂我怎么調(diào)查,關(guān)于那一段的歷史就好像是被什么人抹去了一般,我只在一些上古的遺跡之中找到了相關(guān)的只言片語。我知道符文塔在大陸上的地位非常特殊,所以我想符文塔之中應(yīng)該會一些歷史的辛密,所以我才加入符文塔。”
陸湘源皺起了眉頭,符文塔可是天底下符文師做夢都想加入的地方啊,怎么到了尚奕恒這里,符文塔的地位還不如一段空白了的歷史了呢?
不過不管怎么想,最起碼他救了自己性命這件事不可否認。
“這樣吧,這個令牌給你。”
說著他從自己的腰間解下了一塊令牌,令牌的材質(zhì)非常特殊,入手一片溫潤,似玉非玉。正面刻畫著一座俊秀的山峰,上面刻著元青二字,背面則是刻著一個陸字。
“你拿著這個令牌就可以自由的出入空塔了,不過我建議你最好還是不要進出的太頻繁,這樣容易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尚奕恒點了點頭,開心的笑道:“多謝師尊。”
陸湘源擺了擺手。“先別叫師尊了,還沒行拜師禮呢,你剛救過我一命,這么急著叫師尊的話我會覺得很別扭的。”
說著在他的手中浮現(xiàn)出一枚湛藍色的符文,這枚符文之上雷霆涌動。
尚奕恒見狀一愣,將手中的令牌收了起來。
“這是,擬態(tài)符文?還是雷霆符文!”
陸湘源點了點頭。
“你挺識貨的啊,嗯~,怎么說呢,這個應(yīng)該也算是我?guī)熥鹆粝聛淼臇|西了吧,你也拿著吧。”
尚奕恒連連擺手。
“這個不行,太貴重了,擬態(tài)符文的價值可不是一般的符文可以比擬的啊,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拿著吧,這玩意我一共有九枚,多著呢。”
說著他有亮出其他八枚擬態(tài)符文,無一例外,全是雷霆符文。
尚奕恒懵了,什么時候擬態(tài)符文這么不值錢了?
陸湘源看著尚奕恒那懵逼的表情,總算是滿意的笑了起來。
“我的師尊,嗯~,嚴格的來說,應(yīng)該算是我的師尊吧,我?guī)熥鹚先思医^對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擬態(tài)符文這東西原本已經(jīng)消失在了這個世界尚非常之久了,但是他卻是從古代典籍之中,靠著只言片語加上自己的理解,居然將這東西還原出來了,所以才有了我手中對這些擬態(tài)符文。”
“我的天啊,真的假的啊,太神奇了吧。”
聽著陸湘源的話,尚奕恒這才堪堪從他的手中接過了一枚擬態(tài)符文。
看著手中的這么雷霆擬態(tài)符文,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親和感。
“等等!這個符文的構(gòu)造怎么這么像!”心中大驚,看著這枚精妙玄奧的雷霆擬態(tài)符文,尚奕恒右手開始勾畫銘刻,一枚極其相似的雷字符浮現(xiàn),尚奕恒確定了心中的想法,悄然將雷字符散去。
“陸峰主,你的師尊叫什么名字?”
“怎么了?”陸湘源見尚奕恒突然變得正經(jīng)嚴肅有些發(fā)懵。
“我想知道你的師尊叫什么名字?”
陸湘源看著尚奕恒,并沒有回答,只是道:“我的師尊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你問這個干嘛?而且我?guī)熥鸬拿衷诜乃梢哉f是一個禁忌,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
“禁忌?!”尚奕恒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看著陸湘源的眼睛淡淡道:“你的師尊叫做青空對嗎?”
陸湘源面色大變,強忍著身體上的痛苦座了起來,隨手一揮數(shù)枚符文落下,一個透明的結(jié)界將整個房間籠罩了起來。
他神情嚴肅的看著尚奕恒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尚奕恒嘆了一口氣,真的是緣分啊。
“怎么了說呢?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可能會有些讓你無法接受,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你放心吧,我心里承受能力好著呢。”
尚奕恒看著陸湘源,認真的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是青空的弟子嗎?”
陸湘源看著尚奕恒,他從尚奕恒的眼神之中看出來,尚奕恒絕對是知道些什么東西。
“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只能算是青空師傅的記名弟子,但是對我而言,青空絕對是影響我一聲的師傅。”
尚奕恒看著陸湘源的表情,覺得他也沒必要撒謊,如果他撒謊的話,就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自己也能夠輕易的抹殺掉他。
“你說青空他死了,如果我要是告訴你他并沒有死你會怎么樣?”
“什么!?青空師傅他沒有死!真的嗎?他現(xiàn)在在哪,他怎么樣了?你見過他嗎?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一時間陸湘源的心情無比的激動,恨不得拽著尚奕恒的衣領(lǐng)將她所有知道的東西都逼問出來。
“你冷靜點。”
尚奕恒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冷靜一點。
“青空沒有死,他還活的好好的。至于我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我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
“什么?”
陸湘源滿眼寫著不敢相信。
“我不信,雖然青空師傅在符文塔是一個比較忌諱的存在,但是在大陸上也是流傳著許多和他有關(guān)的傳說,你怎么證明你是他的關(guān)門弟子。”
“怎么證明?”尚奕恒笑了笑,手一揮,天地之間靈開始朝著他匯聚,一枚枚符文在他的手中銘刻完成,然后組成一個符文大陣。
“這是!雷劫八荒囚?!”
看著尚奕恒銘刻符文大陣,陸湘源立馬說出了他的名字。
“怎么樣?這下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陸湘源神情復(fù)雜的看著尚奕恒。
“你真是青空師傅的關(guān)門弟子?”
尚奕恒點了點頭。
陸湘源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但是想了想又釋然了。
“是啊,如果不是青空師傅,又有誰能夠教出你這樣符文師呢?當初我只不過是得了個記名,聽過青空師傅的幾次課就有了今天的成就。”
然后他看著尚奕恒,問道:“他老人家還好嗎?”
“師傅他老人家好著呢,天天過著神仙一樣的生活,自由自在的。”
陸湘源聽著,然后輕松的笑了起來。
“那就好,那就好,青空師傅能夠過上這樣的生活也好。”
說著他將另外八枚雷霆擬態(tài)符文一并交了出來,同時還有一卷泛黃的古老卷軸。
“你這是什么意思?”尚奕恒一時間沒有明白他究竟要干什么。
“你是青空師傅的關(guān)門弟子,這些東西理應(yīng)由你來繼承,按道理來說,這個元青峰都應(yīng)該由你來繼承。”
尚奕恒更加懵逼了。
“為什么啊?”
陸湘源解釋道:“這九枚符文和這卷雷神庇護都是青空師傅留下來的東西,乃至這整座元青峰都是青空師傅建立的只不過當年突生變故,青空師傅消失了,所有人都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這些東西也就留了下來,我拿到了這九枚擬態(tài)符文以及這圈符文秘法。而這元青峰也是幾經(jīng)周折,也落到了我的手中,雖然廢了些力氣,但也是保下來了,為了就是有一天青空師傅可以回來。”
說著他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滿是回憶。
“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曾去尋找過青空師傅,但最后都是無功而返,我也多次想過放棄,但是一想起青空師傅曾經(jīng)的教誨,我就發(fā)誓,不管怎么樣,這元青峰我必須守住,如今青空師傅的真正傳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那么我也是時候?qū)⑦@些東西交出去了。”
“那個,師尊,不是,陸峰主,不對這樣叫也不好。”
尚奕恒撓了撓頭,這都是些什么事啊,原本要成為自己師傅的人,這一下成了自己師傅的記名弟子了,那自己到底應(yīng)該怎么稱呼他啊。
陸湘源看著尚奕恒笑了笑,將東西塞到尚奕恒的手中。
“拿著吧,奕恒師弟,這是你應(yīng)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