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和邪族已經(jīng)又過了多次的接觸,當尚奕恒再次看到凱文后背上的傷疤時依舊會覺得觸目驚心。
“那么,師兄,我就要開始了,可能剛開始會有些不舒服你忍一下就好了。”
凱文點了點頭。“沒事,你盡管動手吧,我都已經(jīng)忍受這邪氣的折磨這么多年了,我還會在乎這一下嗎?盡管動手吧,我信得過你。”
“好!”既然得到了凱文的信任,那么尚奕恒就可以放手大膽地去做了。
與以往不同,這一次,尚一會索性直接動用了主宰與毀滅的力量,反正都是自己的師傅和師兄,沒必要在隱藏些什么了。
一個又一個猩紅色的符文在凱文的后被上銘刻完成,期初凱文只是覺得有些癢癢的,并沒有尚奕恒說的什么痛苦和不適。
“好了,符文銘刻結束了,接下來我就要開始啟動符文陣了。”
“盡管來吧。”
尚奕恒手腕翻轉。“啟。”
頓時不滿凱文后背的符文瞬間啟動,頓時生氣了屢屢黑煙。
“斯哈~!”凱文強忍住疼痛,還好他提前有清理準備,不然這一下準能叫出來不可。
“感覺怎么樣?”尚奕恒看著凱文鐵青的面色問到。
“還行,確實感覺到有東西在被抽離。”
“我就說嘛,效果還是挺不錯的。”尚奕恒看著凱文的后背,黑氣升騰,猩紅的符文附著在凱文的皮膚上像極了刀尖在后背上刻完字之后留下的血痕。
“這符文陣法......”青空看著尚奕恒所銘刻的符文法陣皺起了眉頭。
尚奕恒看著青空問道:“怎么了師傅?這符文大陣有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青空看著凱文背上的符文久久才道。“就是看著你所銘刻的這套符文法陣運用靈的手法有些像我一個認識的老朋友。”
“老朋友?”尚奕恒仔細想了想,副船長好像沒有多大年紀吧,應該不是他。“老師,這套符文是我從一個飛空艇的副船長那學來的,他看起來很年輕并沒有多大,所以不太可能是舒服您的老朋友吧。”
“也許吧。”
“好了,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抽離,有著主宰與毀滅的加持,這速度已經(jīng)是我見過最快的速度了。”
凱文披上衣物,活動了一下。“還行,并不影響活動。”看著尚奕恒笑了笑。“可以啊師弟,有你這么一下,我輕松多了。”
“哈哈,還好吧。”說著尚奕恒掏出了一份卷軸遞給青空。“師傅,這是我自己研究和改進后的符文陣,我的水平有限,所以希望您能幫我看看,改進一下。”
青空接過符文卷軸瘦了起來。“行吧,研究這個符文也算是為天下蒼生謀福祉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尚奕恒點了點頭,起身道:“那么,今天就到這里了,師傅,師兄,弟子就先告退了。”
凱文擺了擺手,笑道:“有空常來符文堂找我玩啊。”
“哈哈一定。”
離開竹林,尚奕恒來年上的笑容收了起來。
“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家去收拾尚文旭留下的那一堆爛攤子了。”
“喵~,會去你打算怎么做?”鈴鐺趴在尚奕恒的肩上好奇的問到。
“怎么做?”尚奕恒咧嘴一下。“我打算給尚文旭來一個驚喜。”
站在竹林間,尚奕恒十指飛快的在半空中舞動著,一枚枚空間符文銘刻完成。
尚家的后花園中,一個人工湖尚碧波蕩漾,一座湖心亭靜靜地矗立在湖面之上。湖心亭中一塵不染,尚奕恒離開之后就很少有人在來過這里了,但是這里依舊每天有著仆人前來打掃。
然而今天,一陣怪異的空間波動打破了這寧靜的畫面。
一道空間之門緩緩打開,一人一貓兩道身影從空間之門中走出。
“終于,我又回來了啊。”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尚奕恒伸了個懶腰,呼吸著湖面新鮮的空氣。這里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寧靜,因為以前他喜歡在這里修行,所以家族中就有戒令,普通族人沒什么事情的話不允許來這湖邊。哪怕是尚文旭在家族中高出了那么多的事情,這里依舊是一個寧靜之地。
“喵?這你是你家?”鈴鐺疑惑的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座湖的中央。“你沒搞錯吧,我們明明在一座湖的中間啊。”
尚奕恒微笑著摸了摸鈴鐺的腦袋。“錯不了,這里就是我家,只不過這里是我家后院的一個湖心亭而已。”
鈴鐺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什么叫家里面的一個湖心亭而已啊,眼前的這個湖可是放眼望去差點就看不到湖邊的了啊,只看得道一條彎彎曲曲的九曲橋靜立在湖面上。
“咦~”看著這熟悉的湖心亭,尚奕恒不禁咦了一聲。“這些是...符文?”尚奕恒發(fā)現(xiàn),在這湖心亭中零零散散的散落著不少的符文,這些符文大多說都毫無章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學習符文之術沒多久的學徒銘刻下的,但是這些符文的凝聚力很強,就算是過去了幾年的時光,依舊如同當年剛銘刻下是的一般模樣。
尚奕恒想起來了,這些符文就是當初自己留下的,那個時候自己剛拜師沒多久,在這湖心亭修煉過一段時間的符文。本來以為這些都是自己當時無心之失留下的符文,很快就會重新化作靈飄散于天地之間,沒想到居然能夠保存這么就。
看著這些符文,尚奕恒頓時靈感大發(fā)。十指揮動,隨手迎來天地見的靈,以指為筆,以靈為墨。尚奕恒在空中飛快的勾勒著一個又一個的符文,這些符文將湖心亭中的那些遺留下來的符文一個接一個的傳來在了一起,隱約間連接成了一個符文大陣。
“好了完工。”尚奕恒滿意的拍了拍手。
鈴鐺不解的問道:“你這弄了半天究竟弄了個什么啊?”
尚奕恒微微一笑,摸了摸鈴鐺毛絨絨的腦袋。“保密,這可是一個好東西,說不定哪天就能夠發(fā)揮出巨大的作用呢。”
鈴鐺白了他一眼。“神神秘秘的,不說拉倒,誰稀罕呢。”
“好了,我們走吧,接下來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