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啊。”坐在尚奕恒身邊那名人族修行者看著那被砍得不成人形的士兵不由的縮了縮脖子。“看來這回事情搞大了,估計我們都討不了好。”
尚奕恒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人問道:“事情都搞成這樣了帳篷里面那幾位不出來露個面?”
那人不屑的說道:“就這?不就死了兩個士兵嗎?打仗哪有不死人的,那些當官的才不會管這些呢。”
尚奕恒不解的問道:“不會吧,你剛剛不是才說事情搞大了,我們都討不了好嗎?”
那人擺了擺手道:“嗨哎~這次喝酒鬧出來的是最多就是將剛才那些鬧事的家伙關幾天禁閉罷了,畢竟現在在這北域雪原是人家蠻子的地盤,我們就這么多人,他們不可能會處死他們,我說的我們逃不了好的意思是,除了這么一檔子事,我們以后恐怕要被禁酒,這冰天雪地的,沒有酒和可怎么過啊。”
尚奕恒一愣,一時間有些不能理解他們了,這明明都已經死人了,這事情還不夠大嗎?僅僅是關禁閉能夠服眾嗎?那其他的士兵們會怎么看?會不會覺得自己的占有似的很冤枉,沒有死在戰場尚反倒是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中。
“算了算了,趁著寫在還能夠喝酒就多喝兩口吧。”那人說著將放在營火旁的酒壺拿起,猛灌了兩口。然后將酒壺遞給了尚奕恒。“來整兩口,邊喝邊看戲?”
尚奕恒搖了搖頭。“不了,胃口不好。”
那人還以為尚奕恒是看到那幾名士兵的慘狀才沒胃口的于是笑道:“這有什么?你是沒見過更慘的,也就是我們在這不是主戰區罷了,那戰場上閉著慘的到處都是。”他說著拍了拍尚奕恒的肩又道:“所以我勸你,現在能和兩口就多喝兩口吧,切不說等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下來會不會全營地禁酒,等到這里也開始打仗的時候,你就是想喝酒都喝不下去了。”
終于,所有參與暴亂的人都被抓了起來,一名軍官模樣的人從那營帳之中走了出來,看著別亂刀看死的那兩名士兵皺了皺眉頭。“什么情況?”
一名士兵上前指著被抓捕的那群人報告道:“這些家伙酒后暴亂,將幾名值班士兵給砍死了。”
“什么?”那人微微一震驚,隨后看著那些別死死按住的人說道:“長官允許你們喝酒是讓你們取暖用的,不是為了讓你們酒后搞事才讓你們喝酒的,你們一群垃圾,到哪都改不了你們這垃圾的性格。”
其中一人呸了一聲說道:“我去你娘的。你這廢物也就會罵老子幾句而已,有能耐你弄死老子啊,別以為我不知道,在這蠻子的地盤你們以后多缺人手,就算老子弄斷你一條腿,他娘的,帳篷里面那個當官的也不敢弄死老子。”
此話一出,所有被抓的人都笑了起來,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尚奕恒都被他們這態度給下了一跳,哪有犯了錯還敢這么囂張的啊。
“不敢弄死你?”那長官看著那囂張的家伙不由的笑了起來。
那人也是大笑道:“哈哈哈,沒錯,有能耐你弄死我啊。”
那長官走到他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憑什么覺得我不會弄死你啊?”
那人也是毫不避諱的瞪著他說道:“呵呵,就憑這里是蠻子的地盤,你們需要人手。”
那長官點了點頭。“沒錯,我們是需要人手,但是我們不需要垃圾,尤其是會擾亂秩序帶來麻煩的垃圾。”說著順勢從腰間拔出了長刀。
“他娘的你敢!”歡迎剛落,之間那長官手起刀落,血光崩現,頭顱像一個球一般滾落了下來。
這一下不所有人都給看懵了,不過那群按壓這這些暴亂者的士兵們更多的是興奮和激動,畢竟他們早就看這些家伙不爽了,特別是當他們看到那幾名別他們看死的戰友之時那是更加的激動。不夠礙于之前長官下達過的命令他們一直不敢動手,現在看到長官出手處死了一個搞事的家伙真的是大快人心啊。
那長官砍完人之后直接從那人身上扯下一塊布擦拭著刀刃。“好了,把其他的垃圾也處理了吧,不過拉倒營地外的雪溝里邊去處理,我不想看到營地里到處都是血紅一片。”
“是!”士兵人們激動的回應了一聲。
那長官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噓~小聲點,我們這是在峽谷地下,雖然有著符文卷軸保護,但是一旦遇到雪崩,還不一定能不能頂得住呢。行了動作麻利點。”
士兵們快速的拉著這群暴亂著向著營地外的雪溝走去。
“他娘的,想要殺我?沒門,要死我也要拉上你們所有人陪葬!”一人直接大吼大叫了起來,企圖引發雪崩。其他人見狀也是大吼大叫了起來,頗有一股要死一起死的架勢。
那長官捂著自己的口鼻,冷冷道:“直接弄死吧,別讓他們引發雪崩了,不然怪麻煩的,還容易引起蠻子的注意。”
“是。”眾士兵領命,直接抓住那些個暴亂者的腦袋一擰,咔嚓一聲,直接將抹殺。
“趕緊的,處理了吧。”安長官鳴屋表情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將這些家伙的尸體拖走。
“我告訴你們。”那長官看著士兵們將尸體拖走之后對其他圍觀的人說道。“以后要是再有人敢這么干,那么下場就會像他們一樣,所以,不想死在這里的就老實點。以前我們還會念在你們不遠萬里跟我們來到這里的情分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但是先在沒那個必要了,我們的符文大陣就要完成了,沒必要在留那么多人了。所以,不想被當垃圾處理的以后就注意點。”說完這段沒頭沒腦的警告,那長官撩開營帳的門簾回到了營帳之中。
尚奕恒不解的向身旁那人問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我們來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他說的符文大陣到底是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