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嗚-嗚-嗚-啊~!”那只巨怪捶打著地面,口中發(fā)出不明含義的音節(jié)。
道榕手握長劍,冷冷的注視著它,在他的眼中這只怪物渾身上下都是破綻。“不管你是什么東西,今天我都不會在讓你們傷害我雷鳴宗的弟子了。”說著手中長劍雷霆涌動,雙眼中殺意凜然。
“吼——哦~”巨怪挑釁的看著他,隨手將身旁的幾只小怪碾死,將尸體丟向道榕。
“哼,雕蟲小技。”道榕冷哼一聲,一劍斬出。將那怪物的尸體斬做兩斷掀飛開來。“哦-哦-哦-啊!”那巨獸揮舞著一雙重拳向他沖來,憑借著這一層樓高的強(qiáng)大肉體想要從正面將道榕碾壓。
道榕握劍而立,一身玄力暴漲。“疾雷劍,天雷繚亂。”雷霆涌動,利劍刺出。驚雷大作劍花令人眼花繚亂。雷霆轟擊在巨怪的身體之上血肉綻開,劍刃斬出一道道猙獰的傷口。這些攻擊威力巨大,但凡是個人類中了這么一件,恐怕早已殞命。但是這是一只怪物,一只來自非人界的怪物。
“吼!”它仿佛沒有痛覺一般,道榕的攻擊對它無法造成絲毫的阻擋。反而是激怒了他,在一聲咆哮之中一拳轟出。道榕見狀不妙,拉開身形。“雷電招來!”極限避開一擊,反手一劍點出。“哐嚓!”一道天雷從天而降,準(zhǔn)確無誤的轟擊在巨怪的頭顱之上。“吼嗚~”龐大的身軀晃動了一下,整個身體后退了一步。
“他的頭是他的弱點!”道榕有了重大的發(fā)現(xiàn),這怪物不是單槍不入,沒有痛覺的,它那丑陋猙獰的頭顱就是它的弱點。道榕調(diào)整好狀態(tài),若是他平時發(fā)現(xiàn)了敵人的弱點早就一擊斃命了,但是現(xiàn)在不同,畢竟之前為了掩護(hù)弟子們從峽谷中撤離已經(jīng)消耗了太多的玄力了。
“雷云掌。”道榕反手握劍整個人閃身上前一掌拍出,那巨怪反應(yīng)了過來,咆哮著就是一拳轟出。拳掌相對,巨大的沖擊讓原本就消耗過度的道榕一口鮮血噴出。“道榕長老。”站在最前方大陣的弟子見道榕受傷,一時間有些心慌,畢竟現(xiàn)在道榕是他們的主心骨。“我沒事,別分神,聽張讓的指揮。”聽到弟子的呼喊,道榕做出回應(yīng),讓他們不要分神。
那巨怪向要收回剛才揮出的右拳,但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在控制自己的右手了。雷云掌,將強(qiáng)大的雷霆之力匯集與自己的手掌之上,一掌拍出可將雷霆之力打入他人的經(jīng)脈,侵入他的四肢百骸從內(nèi)部造成損傷。這就是道榕硬接巨怪那一拳的理由。
“吼!”巨怪咆哮著,它好像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dāng)了,憤怒的在是一拳砸下。“就是在。”在它一拳砸下的瞬間,道榕乘機(jī)縱身一躍,借助巨怪麻痹的右手向它的頭顱沖去。“雷鳴落!”疾雷劍的最后一劍,威力強(qiáng)大職工不防。
劍光四起,雷霆炸響。巨怪哀嚎著向后倒去,道榕翻身越下,回到地面。“結(jié)束了嗎。”看著那倒下的巨怪他可算是松了一口氣。剛想回到大陣之中,弟子們驚呼道:“道榕長老小心!”回首望去,一只利爪將巨怪的腹部刨開,一個血淋淋的身影從巨怪的身體中竄出,它比其他的怪物要更快更加敏捷。
尖叫著一爪直奔道榕的頭顱而去,這個時候虛弱的他已經(jīng)來不及反應(yīng)了。
“斷魂一閃。”一個聲音傳來,一道劍芒劃過。那只血淋淋的怪物在空中被斬做兩斷,腥臭的污血漸了道榕一身。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一道紅色的身影在他身旁落下。“你沒事吧?”一個年輕的聲音問到。
“我沒事謝謝少俠出手相助。”道榕一把抹去臉上的污血恭聲謝到。“是你!”坐陣后方的張讓看清了那道身影。就是這么愣神的一瞬間,一只怪物乘機(jī)向他猛撲而去。“斯哈——”尚奕恒眼神一獰。“一閃,瞬。”整個人呢化作一道殘影穿過大陣,雷鳴宗的弟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從自己的身邊經(jīng)過了,尚奕恒已經(jīng)來到了張讓的身后。
同樣的出劍姿勢,同樣的那一個人。章讓回頭望去,上次與自己較量的那個人再次斬在了自己的身后,只不過這次被斬斷的不再是自己的劍,而是一個想要偷襲自己的怪物。
“想說什么等出去再說。”尚奕恒再次揮劍見撲上來的怪物斬殺,張讓這才重新?lián)纹鸫箨囍粫闹厝巍!氨姷茏勇犃睿黻囆停瑳_鋒!”有著道榕開路,尚奕恒幫他們鎮(zhèn)守后方,整個大陣一路高歌猛進(jìn),沖出了峽谷。除了峽谷,那些怪物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限制一般不再追出來。
來到一片沒有怪物的空地,雷鳴宗的弟子們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但是有那么的同門師兄弟死在了那個峽谷,一時間氣氛有些沉悶。
“我們兩個還真是有緣啊,我就聽到峽谷里邊有戰(zhàn)斗的聲音就過去看了一眼,沒想到有遇見你了。”尚奕恒微瞇著雙眼笑道“哎,你手上的肩換了啊,這把劍看上去不錯啊。”“你!”張讓剛想說些什么,但是一想起他才剛剛救過自己的命,一下子有把話忍了下去。這次秘境探索的經(jīng)歷對他有很大的影響,讓他的性格發(fā)生了變化。
“感謝這位小兄弟出手相助,在下是雷鳴宗的長老道榕。”道榕再次上前感謝尚奕恒在危機(jī)時刻出手相助。尚奕恒擺了擺手道:“恰好路過,舉手之勞而已。”“敢問小兄弟姓名。”“青一橫,青色的青,一橫一豎的一橫。”尚奕恒面不改色的報上了自己的假名字。
“一橫小兄弟啊,等這次秘境探索結(jié)束之后,回到宗門我一定好好報答你。”道榕承諾到。“哈哈,等能夠活著離開這個地方再說吧。”尚奕恒才不在乎什么報答不報答的,他現(xiàn)在想的就一件事,找到世界符文,然后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
“師傅,他就是我說的那個看穿我疾雷劍術(shù)的人。”張讓這個時候向道榕點出了尚奕恒就是那個將疾雷劍所有漏洞看穿的人。“喔槽,他是你師傅,我這下算是撞槍口上了。”尚奕恒趕緊拉開身位,拔出哀鳴長劍。
“小兄弟別擔(dān)心,切磋而已,你和我徒弟的事我是不會多插手的。”道榕見尚奕恒如此戒備他們趕緊解釋到。“呵呵,你們雷鳴宗說的話我可不敢相信,當(dāng)著別人的面是一套,背著別人的面又是一套,能信你們的話就有鬼了。”尚奕恒長劍在手,時刻準(zhǔn)備跑路。
“青一橫你夠了,我是脾氣不太好,但是不許你這么侮辱我的師門。”張讓大怒,他或許是囂張跋扈了些,但是對于雷鳴宗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熱愛。尚奕恒微瞇著雙眼笑道:“侮辱你們師門?呵呵,你的所作所為還用找我去侮辱嗎?”
“在瓦洛城的茶莊里,你們給冒險者們喝的茶里面都放了血冥草,讓所有冒險者們都中了毒,為的難道不是在離開秘境后搶奪他們發(fā)現(xiàn)的寶物嗎?”尚奕恒冷冷說到“還有,說是一個危險成度較低的迷宮秘境,呵呵,你們看看現(xiàn)在,這哪里是迷宮,這里是地獄,到處都是吃人的怪物,這難道還不能證明你們雷鳴宗是當(dāng)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小人嗎?”
“什么血冥草?你在血口噴人,至于秘境的是,我們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我們雷鳴宗也損失了不少的弟子。”張讓反駁到,他對于尚奕恒的會非常氣憤,其他的弟子對侮辱他們宗門的尚奕恒也是怒目而視,雖然他才剛剛救過他們。
尚奕恒冷哼一聲:“哼,隨你怎么說,等你們遇到冒險者的時候自己看看吧,這個時候血冥草的藥效已經(jīng)差不多發(fā)作了,告辭。”不在與他們爭辯,現(xiàn)在他們還在虛弱期,但是等他們恢復(fù)之后,有著道榕坐陣自己想跑還不一定能跑得了。
“師傅,你看著個人他......”道榕摸著胡子好像沒有聽到張讓的話一般。“血冥草?”他在思索著,好像想起了什么。“師傅你怎么了?”張讓見道榕面色逐漸變得嚴(yán)肅憤怒問到。“我們宗門恐怕出了個害蟲。”“什么?”“我們走,去找出那只害蟲。”道榕掏出一個生命指針帶著眾弟子向著指針的方向行去。
另一邊,尚奕恒繼續(xù)跟著那股感覺南下。
“喵~”“你這不是在浪費時間和經(jīng)歷嗎,跑去就他們干嘛?”鈴鐺從尚奕恒的衣襟探出腦袋問到。“我也沒想到峽谷里面是雷鳴宗的人啊,算了就當(dāng)日行一善吧,給自己攢點功德。”尚奕恒微微一笑。鈴鐺很是無語“喵~”“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接著憑著你的感覺走?”“不然呢?這個秘境到處都是荒原和怪物,我們既沒有目標(biāo)又不能再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不如跟著感覺走,看看到底是什么在指引著我。”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尚奕恒知道,這很有可能就是那枚世界符文在引導(dǎo)著自己。“喵~”“那邊有座山,我們?nèi)タ纯础!薄靶校镜母呖吹眠h(yuǎn),我們?nèi)タ纯础!?br>
登上山頂,這個山并不大,上面的怪物也不多。向遠(yuǎn)處望去,這片荒原一覽無遺。“喵~”“什么都沒有啊。”鈴鐺嘆了氣。“不不不,我發(fā)現(xiàn)寶藏了。”尚奕恒一時間有些激動,因為這地形他見過,一副藏在自己腦海中許久的地圖再次出現(xiàn),就是那副扇面里關(guān)于符文的地圖。
尚奕恒嘴角勾起一抹愉悅的弧度。“這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