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懷疑我?”安若兮眉頭一皺,面露不悅,直接怒道:“身為人民警察,你們沒有在我遇到危險的第一時間,就出現,保護我,打倒罪犯,現在我冒著生命危險,幫你們找到了敵方的大本營,又九死一生的逃了一條命之后,你們居然還懷疑我?”
“那你們就想辦法拿逮捕令抓我,或者直接起訴我吧!”安若兮猛然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開。
她來配合調查,只是義務。
現在那個案件本來都已經完結兩年了,她又是作為受害者,卻完全可以拒不配合的。
“當然不是,我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眹勒B忙將安若兮拽了回來。
雖然很懷疑,她隱瞞的那部分到底是什么,但是他個人對她的人品,卻也是相信的過的。
只是有些程序,正常還是要走一下的。
畢竟,那也是他身為警察的責任。
“那么好奇,當時也沒見你們誰跳下去找我。 卑踩糍夤室獠恢v理的懟了一句,然后仗著那邊溶洞因為爆炸的關系,已經徹底全部毀掉了,然后開始半真半假的編起故事來。
“正常來說,我要是直接掉到深海底,那肯定是要沒命的,但是當時我的運氣不錯,掉到一半的時候,抓住了一塊突出的石筍,然后又發現了里面別的通道,就換了一個方向。”
“雖然那邊最后通向的也是海底,但是卻并沒有特別的深,所以最后我雖然很是重傷,但還是運氣好的撿了一條命,在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被沖到了岸邊,然后被搜索我的人給救了!
安若兮簡短的講了一下這其中的故事,并沒有隱瞞雷墨相救的事情,以及在國外她治療的那家醫院,一副很坦然的樣子。
事實上,除了零的事情,別的,她也確實不曾對警方有過任何別的欺瞞了。
“這么說,那個洞穴里面,有著很多的岔口,并不是一路筆直到底的了!眹勒贿呎f著,一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隨即又問道:“所以你后來,也都不曾遇到那個和你一起掉下去的方白嗎?”
“方白?”安若兮一愣,卻也是才想起來,方白幾乎是前后腳和她一起掉到那個洞穴里的。
如果當時她是撞到什么地方,直接暈了過去,沒有直接掉到海底的話,那么方白豈不是也沒有直接掉下去嗎?
“沒有,我的印象中,并沒有遇到她!卑踩糍庹f到這里,面色也是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她之前一直覺得,零是因為身份的關系,才只是救了她之后,不曾露面。
可是現在想來,如果方白是晚一步掉下去的話,那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直接砸到她的身上,那么應該也就不會暈過去了。
那么等零再跳下來的時候,方白豈不是已經和暈倒了的她待了許久,或者說是已經放下暈倒的她,自己離開了?
應該不會,如果是她自己離開的話,以方白對她的仇恨,應該會把她先再仍到什么通道里才離開的。
而她再第二次通道中還幸存沒有直接被扔到海底,又被零找到的概率,實在是太低了。
那么當時零和方白又發生了什么呢?方白是不是還并沒有死呢?
安若兮猛然抬起頭看向嚴正,一臉擔憂:“你說,方白會不會也和我一樣,掉到什么別的通道里,然后并沒有死?”
“很有可能!眹勒o皺著眉頭,希望安若兮可以將通道里面的情況說的更詳細一點。
但是安若兮自己本身對那個通道,其實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記憶,加上那通道里面本來就是漆黑一片的,所以卻是一直到最后,也沒有說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到是方白還活著的消息,仿佛一塊大石一般,突然壓在安若兮的胸口處,有一種說不出的憋悶來。
特別是零最后的離開,更是讓安若兮十分的擔憂,唯恐他回出現什么意外來。
“好了,你也不用那么擔心,你也說了,當初你可以活下來,已經是很僥幸了,那個方白就算和你一樣僥幸也被沖到了沙灘上,沒有專業的醫療團隊,以及驚人的毅力,也不一定會挺下來的!
嚴正安慰著安若兮,又說道:“不過不管怎么樣,她如果還活著,都算是通緝犯,我們還是要謝謝你提供的線索。后續我們會重新發布對于她的相關通緝令的。”
“但愿吧!”安若兮想到當時她獲救的情況,對方白出意外的狀態,并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但還是希望這次警方這邊可以給力一點,在方白再次找上翼霖之前,就先把她抓獲了。
同一時間,也覺得她對翼霖的攻勢,必須再加快一些了。
否則一旦那個方白,用別的方式再找到翼霖,她卻是真的沒有把握,完全從她的手里,再把翼霖搶回來了。
畢竟,當初是方白給翼霖下的藥,天知道,她當時是否還在翼霖的身上,做了其他什么別的手腳呢!
又短暫的在警局處理完一些后續的手續,等到中午安若兮離開警局后,還不能消化完關于方白的猜測,那邊季渝就打電話過來,緊急通知。
翼家安排了翼霖今天中午和鄭家大小姐,在一處餐廳一起吃午飯加相親。
“什么?這么快?之前不是說鄭昕下周才會回國嗎?”安若兮驚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因為你的出現,鄭家怕你搗亂,所以改了時間,提前了!奔居逵行╊^痛道。
“……”安若兮一陣無語,隨即卻是一臉不屑道:“說的好像,他們提前了,我就不會去搗亂一樣,把他們見面的餐廳發給我!
“敢背著我去和別的女人相親,這筆賬,你幫我作證,我以后必須得找翼霖再算回來才行!卑踩糍庖а。
雖然明知道翼霖是因為失憶了,才會接受家里的安排,但是一想到她在病床上掙扎了兩年,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來,他卻因為一種藥劑,就莫名其妙的把她忘了,還要和別的女人相親定親,她就覺得莫名的火大。
“呵呵……這個等翼老大想起來,不用為作證,他自己肯定就會給你負荊請罪的!奔居甯尚α藘陕,卻是不敢答應。
天知道,翼老大到時候想起來這一切,惱羞成怒的時候,會不會拿他開刀的!
他現在也是有老婆女兒的人了,可不想一個不小心讓翼老大扔到非洲去挖礦去啊!
“哼!”安若兮冷哼了一聲,到是并沒有多堅持。
眼見著季渝已經把餐廳的地址發過來了,便直接掛斷了電話,匆匆往那家餐廳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