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函這邊,我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不過這個是明天警局公布消息之后發的。”季渝在旁邊見縫插針的找了一下存在感。
然后將自己已經整理好的各種資料,遞給安若兮看。
一瞬間,安若兮再度傻眼。
這也太多了吧!
上次是上千封,這次只怕是要上萬了吧!而且她隨意翻看了一下,這里面各種起訴的內容,更是比上一次的警告,公開道歉什么的嚴重的多。
除了各種拘留和罰款的罪名之外,還有好多已經構成了刑事犯罪責任,涉及到了判刑,牽扯范圍之廣,幾乎涵蓋了大半個娛樂圈的樣子。
“這……會不會太多了。”
就算安若兮喜歡打臉,也覺得這種方法很好,可是這么大的數量,一旦公開,所造成的影響,可就不僅僅是上一次那種公開打臉的效果。
只怕是要徹底肅靜整個網絡形態了。
這種雖然結果是好的,但是真的事實起來,只怕因為牽扯過廣,會造成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數量太多,警方那邊也好,法院那邊也好,處理起來都會很費時費力,最后一個不小心引起反彈,就很容易引起反作用了。
而他們的背景,卻只是一個星爵娛樂,這樣的做法,似乎有點太……
安若兮皺著眉,有些疑惑的看向翼霖,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選擇這么冒險的方式。
畢竟,一般殺雞儆猴就夠了,可這樣直接把所有和雞有關的都殺了,就有些過猶不及了啊!
“放心,一切有我。”翼霖對上安若兮擔憂的眼眸,輕笑了一下,然后摸了摸她的發絲,才又說道:“作為你的男朋友,第一次正式出場,我總要給大家留點印象不是?”
“……”正是出場?安若兮猛然瞪大了眼睛,不是因為安清雅的關系,計劃改了,轉型回國內的事情,延后了嗎?
“想什么?我們的計劃是提前了。”看透她的想法,翼霖笑了笑,眼底的目光深沉而悠遠。
“可是,那現在……”安若兮再度蒙圈。
那個重要的原材料公司,不是因為安清雅的關系,沒辦法盡快審核嗎?怎么還提前了?
難道說?
想到什么的安若兮,一時間眼睛瞪的越發大了起來。
不是吧!
才這么短短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難道說他們就將那么大的一個原材料公司,都給轉移了?留下的只是一個空殼子了?
這也太快了點吧!
就算是利用翼家的家族資源,那么大一個企業,也不可能這么快就全部轉移清楚吧!
而且以翼霖現在和翼家的關系,只怕也不會輕易動用翼家的力量吧!
“轉移是沒有那么快,但是轉賣的話,時間卻是足夠了。”翼霖笑著再度揉了揉安若兮的頭,微瞇著的眼眸,讓人越發看不透他的想法。
“賣了?”安若兮也是看不明白他的神色。
分不清他這么快的賣掉一個企業,是好還是壞。
不過馬上,當她聽到翼霖說,賣給的是翼家本家的時候,整個人的神色卻是不由就有些變得怪異起來。
她可并不認為,翼霖是故意把便宜給自家人占的。
果然,很快她就聽翼霖解釋道:“國外現在的經濟情況并不是很好,估計翼家也快轉型回國了,似乎就是準備在A城落腳。”
“你是說,安清雅和他們還有聯系?”安若兮不禁皺眉猜到。
“現在沒有,但是我們總要防著點以后。”翼霖的眼眸微微暗了暗,對于都是表面虛偽,背地里小手段不斷的安清雅和翼家,他不得不防。
畢竟,那些人如果想在他和安若兮的婚事上搗亂的話,只怕第一個目標,就會放在安氏集團上。
與其到時候他們狼狽為奸,讓他和安若兮腹背受敵,倒不如現在提前就提他們準備一份大禮的好。
安若兮微微愣了一下,轉身也很快就想明白了,這里面的相關問題。
“不過當初和她簽合約的時候,公司的法人還是你,現在就算公司換人了,可是會不會對你還有什么別的影響啊!”安若兮有些擔憂。
國內不比國外,尤其是這種涉及到原材料的東西,一旦出現問題,無論你現在還是不是公司的法人代表,該追究的責任,一樣都不會少的。
而且安清雅的手段,只怕一旦提起了訴訟,就不會輕易了解的。
“放心,我沒事。”翼霖自然也知道這些狀況,安慰的拍了拍安若兮,才又解釋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繼續糾纏下去,也頂多是讓原本的審核,再慢一點而已。”
如果安清雅不怕因此徹底得罪了翼家,他對此到是真的無所謂的。
“可是,那這樣,你后續別的公司發展?”安若兮仍舊有些擔心。
就聽到翼霖說道:“誰說以后我還要繼續做老本行了?”
“……”安若兮有些蒙圈。
然后就見翼霖從季渝手中,接過筆記本電腦打開,然后直接以星爵集團的名義,發了一條正式入駐國內的官方公告。
內容十分簡單普通,但是看名字,卻是不難不讓人多想。
更不要說,翼霖才放發完消息,下面就跟著一堆影城跟著轉發點贊了,實在是很難不讓人多想一些。
“你……以后要進軍演藝圈?”安若兮滿是驚訝。
雖然前面的星爵娛樂,嚴格上來說,本來就是翼霖的企業,只是法人掛的是她的名字而已。
可是這樣的星爵集團,還有那些影城,意義卻是就大不一樣了。
畢竟,星爵娛樂,到現在一共也沒有簽下幾個藝人,所有的商業活動,也主要是圍繞著她自己而已,別的其他周靈兒和李明城人,基本上還是靠自己的團隊在運作,而顧榕白一個新人,更是到現在,連一個正經的經紀人都沒有。
怎么看也不像是真正運作的娛樂公司。
可是這樣的星爵集團,可以稱之為集團,涉及的內容就一下子多了許多。
然后翼霖的回答,卻更加的耐人尋味,“不是要,而是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