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具體的案件細節(jié),現(xiàn)在還不能公開!眹勒氐。
“是不能公開?還是根本就沒有?”安清燁憤恨。
就差一點,現(xiàn)在安若兮出去了,他那邊想要最后處理的安若兮的股權,就必須經(jīng)過安若兮本人才行了。
“安先生,請注意你的說話態(tài)度,我們警方辦事,說有證據(jù)自然就會有證據(jù),明天結案的手,自然會給你以及所有人一個交代!眹勒凰查g冷了臉。
安清燁卻全然不在乎,繼續(xù)追問道:“那兇手呢?你們查了幾天,把最主要的犯罪嫌疑人都給放了,明天結案?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兒嗎?”
“如果安先生有什么不滿,可以申請投訴我!眹勒D了一下,然后又說道:“現(xiàn)在安先生如果沒有其他的什么事的話,我還有工作,就先不奉陪了。”
“你以為我不敢投訴你嗎?你們警方根本就是在故意對安若兮包庇!”安清燁憤恨的大喊了一聲。
隨即打開警局的大門,正好撞到外面接到消息趕過來的記者們。
當下就又將嚴正的種種不作為,在記者們面前,又大肆渲染了一番。
不過這一次,記者們顯然對這種已經(jīng)老生常談,炒了好幾天的消息,并不是太感興趣,而是紛紛將話筒,全部集中到了已經(jīng)三天沒露面的安若兮和翼霖面前。
“安小姐,你現(xiàn)在被保釋出來,是證明你已經(jīng)無罪釋放了嗎?那請問兇手究竟是誰呢?”
“聽說安老爺子的最新遺囑上,你在安氏集團的股份,馬上就要保不住了,對此你有什么看法嗎?”
“聽說安家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定了你是兇手,對于以后沒有安家做后盾,對此請問安小姐有什么想法嗎?”
“翼先生,請問當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什么會在安清雅的房間里呢?”
“聽說受害人身上已經(jīng)檢驗到了你的米青子,現(xiàn)在你卻被保釋出來,請問是說當時你們是自愿發(fā)生的關系嗎?”
“對于現(xiàn)在網(wǎng)上傳聞,兩個人和警局里的人有秘密關系的事情,請問兩位有什么解釋呢?”
……
因為在安清燁來警局的時候,也在網(wǎng)上放了關于安老爺子遺囑的事情,所以記者們現(xiàn)在對于安若兮拿不到安氏集團的繼承權的問題,尤為的感興趣。
更是對于兩個人,在這么多證據(jù)面前,還可以順利安然無恙的離開,尤為的感興趣。
對此,兩個人都沒有刻意的多回答什么,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明天警方會公布最后的案件結果!
就直接上了季渝開過來的保姆車,將記者們以及安清燁的視線,全部隔絕在內(nèi)。
而兩個人一上車。
就再也控制不住這幾日的思念,忍不住緊緊的抱再一起。
“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币砹剌p輕安撫著安若兮的后背。
明白雖然說要拖到三天才離開,本來就是他們當初商量好的計劃,可是對于剛剛失去爺爺?shù)乃齺碚f,獨自在審訊室內(nèi)帶了三天,仍舊是一個不小的艱難。
“翼霖,你說如果當初,我就不要那些股份,早早的把那些股份,都給他們,是不是爺爺就不會發(fā)生這種意外了!
安若兮緊緊靠在翼霖的懷中,明明已經(jīng)冷靜了三天的身體,在這一刻,各種傷痛,委屈,以及自責,再一次的蜂擁而至,讓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渾身顫抖。
“別想太多,這些事情,根本不是你所能預想的到的,你不能因為別人太過惡毒,而責怪自己沒有善良聰明的,阻止了他們各種惡毒的可能,這本來就不是你的錯。”
翼霖緊緊抱著她,可以明白她此刻的痛,更明白她心底的愧疚。
畢竟,安老爺子對于她而言,不僅僅是爺爺,更是她唯一的親人,是她整個生命里最重要的燈火。
可是最后卻因為她,因為那些人要陷害她,所以才對她的爺爺動了手,一時間對她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可是……可是我……”安若兮趴在翼霖的懷里,忍不住哽咽。
仍舊有些控制不住的去想,如果她把股份都給了他們,他們就算是再惡,是不是也都不會惡到爺爺?shù)纳砩狭耍?
翼霖說的那些話,她也都懂,可是心里上,每次一想到,爺爺因此被害的原因,卻仍舊忍不住感到自責和崩潰。
“別想太多,安爺爺也不希望你這樣的!币砹嘏ψ屪约旱恼Z氣溫和。
可是安若兮卻一瞬間有些茫然,“是嗎?可是你不知道,那天晚上,爺爺叫我去書房,就是讓我簽下三年都不準結婚的協(xié)議,防止我和你結婚后,會徹底掌控那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的!
當天晚上因為這個,她的心情一直不好,卻是并沒有和翼霖提起過。
“而且你知道為什么那晚我睡的那么沉嗎?”安若兮抬頭看著翼霖,神色越發(fā)的黯淡了幾分,“嚴隊長那邊調查的結果是,是爺爺給我下的藥!
說完最后一句,安若兮整個人已經(jīng)低沉到了極點。
她甚至不記得,當時她從嚴隊長那聽到這個檢驗結果時,是什么心情了。
只是現(xiàn)在回想起來人,仍舊覺得,整顆心臟好似被人攥到手掌中蹂躪一般的痛苦。
她已經(jīng)簽了那份協(xié)議,可爺爺卻還是給她下了藥,是還想要趁著她睡著,當晚再做些什么嗎?
她不懂,但是從警察這邊的調查情況來看,確實是爺爺點了那根帶有特殊安眠的香,才會讓她當晚什么都沒有聽見,一直睡到警察來敲門。
否則當晚,不說爺爺那邊出事的時候,她能不能聽到聲音趕過去,就是翼霖離開的時候,如果她也一起跟過去的話,是不是翼霖就不會被陷害了?
安若兮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該怎么去想明白。
畢竟,現(xiàn)在爺爺已經(jīng)不在了,她并不想恨爺爺什么,只是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很想問問爺爺,到底想要怎么樣?如果是想要拿回她手里的那些股份的話,她還回去就是了。
沒必要做這么多事的,沒必要到最后弄到這樣這個結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