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安若兮焦急的追問。
唯恐聽到什么不幸的消息。
“只是翼先生現在牽扯到另一樁案件,現在正在協助調查,有些不方便。”嚴正斟酌了一下,解釋道。
“另一樁案件?什么案件?”安若兮的心并沒有被安撫,反而越發的緊張了起來。
昨晚她明明是和翼霖睡在一起的。
可是今天早上她卻莫名其妙的被按上了,蓄意謀殺的嫌疑犯身份,翼霖會被做什么陷害,她實在不敢想。
畢竟從現在安家的手筆來看,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她和翼霖的。
“對不起,這個我們并不方便透露,安小姐還是先配合我們調查一下你身上的案件吧!”嚴正一瞬間嚴肅起來,不肯再多說。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夢卻是突然拿了一份文件走了進來,一邊遞給嚴正,一邊冷笑道:“有什么不能說的,這又不算是什么秘密,現在整個A城的人都知道了,你還想故意幫他瞞著不成?”
“什么秘密?”
安若兮眉頭緊皺,雖然明知道這個李夢,不會說出什么好話,可是現在的情況,卻還是忍不住跟著詢問道。
而嚴正,則是一臉怒容的對李夢呵斥道:“我剛剛不是說了,不準你在跟進這個案件了嗎?這里沒有你的事,現在你立刻出去。”
“哼!”李夢冷哼了一聲,到是真的沒有再說什么,很痛苦的關門,離開了審訊室。
可是這一次,安若兮顯然不是剛剛那樣,可以容易打發掉的。
“到底發生了什么?”安若兮再度追問。
“這和現在的案子無關,我無可奉告。”嚴正板著臉,直覺拒絕回答。
“好啊!那在了解一切具體的細節之前,我也拒絕回答你的任何問題。”安若兮冷著臉看著他,直接閉上了嘴。
“你要搞清楚,現在不是我求著你來破案,是你作為嫌疑人,必須要想辦法解釋清楚你身上的嫌疑,才有可能離開這里。”嚴正有些氣急敗壞的對她吼道。
可是安若兮除了冷冷的看著他,仍舊什么話也不肯說。
她當然知道現在的情況,她應該積極的配合,才更有利于洗脫嫌疑。
可是現在的情況,明顯她和翼霖都是被安家的人給陷害了,而且他們警方竟然可以再這么短的時間內,連對她的逮捕令都發出來為了,還有之前那個李夢說的證據確鑿。
顯然安家對她這個陷害是早有預謀,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洗脫的。
那么與其靠這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洗脫的嫌疑,然后出去找翼霖,她現在還不如用這種方法,先知道翼霖的情況。
否則她的心,只覺得每分每秒都是在煎熬,難受的厲害。
而且其實,現在她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爺爺的死亡,又對爺爺的死亡該說些什么,解釋什么。
從莫名被吵醒,再到警局,她甚至連具體發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又怎么去配合?
只怕一個不小心說錯了話,反而會落下什么把柄,越發的難以洗脫嫌疑,倒不如先想辦法聯系翼霖,再做最后的判斷。
“你……”嚴正面對這樣的安若兮也是一陣無奈,正猶豫要不要告訴她翼霖的情況時,那邊季渝作為安若兮的代理律師,就先一步的趕了過來。
一時間到是讓他先送了一口氣。
“你們先談吧!我一會再過來問話。”嚴正收拾好文件,直接離開了審訊室。
而安若兮一見到季渝,就焦急的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翼霖怎么樣了,還有我爺爺……真的……真的已經……”
雖然明知道嚴正作為警察,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騙她,可是安若兮在沒有見到爺爺的尸體前,還是忍不住抱著最后一絲的希望。
或者重傷的那個人是爺爺,爺爺根本還沒死呢?
“節哀!”季渝看著安若兮,嘆了一口氣,神色有些悲苦。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的如此突然。
安老爺子居然這么突然就過世了,而且安若兮還成了殺人的兇手,就連翼霖也跟著卷到了別的案子中,不得脫身。
“節哀?”安若兮整個人一下子無力的癱軟到椅子上,神色茫然了一下,“死的是我最親愛的爺爺,你讓我怎么節哀?怎么不悲傷?”
一直到這一刻,安若兮才終于無法再欺騙自己。
爺爺真的死了,真的就在這一夜之間,離開了她。
“安小姐,振作一點,安老爺子是被人毒害的,你現在還需要趕緊洗清自己的罪名,然后幫安老爺子找到兇手,報仇啊!”
季渝眼見著她滿臉的頹廢,連忙子旁邊又說道。
“兇手?呵……”安若兮冷笑了一聲,嘴角的的弧度有些發苦,“還有什么可找的,安家一共就那么幾個人,不是宋淑佳就是安清雅,或者是安清燁,再或者說,根本就是他們三個人聯合的計謀而已。”
否則出意外的人,就不該除了爺爺,還有安博文了。
甚至她覺得,這件事情,和安清燁的關系都要少一些,只怕是這段時間,一直十分安靜的宋淑佳和安清雅才是真正的主謀。
“可是現在警方并不這么認為,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才是兇手,你如果不振作起來,最后只能是讓親者痛,愁著快啊!你知道不知道,現在翼老大,也被安清雅纏上了,你不快一點,只怕翼老大……”
季渝唉聲嘆氣的,故意只說到一半。
“翼霖?對,翼霖怎么了?他不是被扯到案件當中去了嗎?怎么會和安清雅有關?”聽到翼霖的名字,安若兮總算振作起來,整個人激動道。
“就是……”真要說起來,季渝想到那邊的情況,突然又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畢竟那邊的情況,雖然翼老大是被冤枉的,但是這里面的事情,說起來,卻并不好聽。
特別是對于安若兮這個未婚妻而言。
“就是就是什么啊!到底怎么了?不是說外面網上都傳遍了嗎?你們這一個兩個的還這么想瞞著我干什么?”安若兮眼見著他和嚴正一樣支支吾吾的,不由著急的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