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幾個小孩子而已,我不好和她們動真格的,否則哪里能讓她們囂張啊!”
安若兮無奈伸了伸手腳,本想跳一跳證明自己確實(shí)沒事,不想自己剛剛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真的崴了腳,卻是一個“哎呦”整個人直接就向前趴了過去。
“還說沒事?”
翼霖穩(wěn)穩(wěn)的將她接住,本就緊皺的眉頭,一時間到是越發(fā)皺的快擰在一起了,當(dāng)下卻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直接一個彎腰,就將她抱了起來,往外走。
不過卻被剛剛聞風(fēng)趕過來的眾人,給堵了正著,并且正好看到那四個女生,正偷偷的爬起來準(zhǔn)備溜走,當(dāng)下臉上一冷,卻是越發(fā)暴怒起來,直接兩個健步上前,一人一腳,就踹在四個小姑娘的腿上,讓才爬起來的四個小姑娘,再次跌倒在地,開始哀嚎起來。
“啊啊啊!打人了,我的腿好像斷了!”
“我的腳也好像斷了,有錢人的保鏢亂打人了。”
“好疼!”
“我感覺我的骨頭要斷了。”
……
不同于剛剛的膽顫,這次眼看著身邊已經(jīng)來了這么多人,四個小姑娘腿疼的跑不了,反而索性趟在地上,直接嚎叫誣陷了起來。
那默契,顯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氣的翼霖一時間就忍不住攥緊了拳。
“翼霖……”安如兮有些擔(dān)憂的抓了抓他的衣服,有些擔(dān)心他會一時沖動,再動手。
雖然這幾個熊孩子,確實(shí)挺可惡的,但是畢竟都還是未成年的孩子,看上去也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前面那兩次教訓(xùn)就已經(jīng)夠狠的了,若是現(xiàn)在再動手,到時候就算他們不在乎那些名聲,只怕在那些有心媒體的肆意亂寫下,也會變了味道。
到時候她到是無所謂,可是對他以后的影響可就大了。
她不希望,因為她的關(guān)系,讓他以后真的只能一輩子,都只能給她當(dāng)小保鏢,雖然她并不會因此而嫌棄他,卻更清楚,他并不是一個敢于在女人背后的男人。
否則這段時間,他也不會又是讓她學(xué)車,又是訓(xùn)練別的保鏢,保護(hù)她了。
“放心,我有分寸。”
翼霖感受到她的安撫,和擔(dān)憂,一瞬間那已經(jīng)近乎要爆炸的火氣,突然就消散了出去,到是沒有再動手的意思了。
看著她只剩下對她滿滿的愛憐,然后幾乎是本能的就低下頭,在她那嬌艷的紅唇上,又吻了一口。
其實(shí)他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么了,明明是一貫沉穩(wěn)的人,遇見她的事情,卻是忍不住突然就爆發(fā)了起來,到是有些少年時代的沖動了。
不過,她確實(shí)值得他的沖動。
如此想著,他就忍不住低頭又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
明明她的身上都被臭水淋遍了,卻仍舊覺得她整個人,整個人唇都甜的膩人,同時看著她的眼神,也不由就有些甜膩。
讓旁邊一群圍觀的劇組人員,一陣傻眼加無語。
這兩個人行不行了,都什么時候了,居然還撒狗糧!
那幾個本來就有些看不慣安若兮的女演員們,則是不知道嫉妒還是酸的,越發(fā)語氣不善的借機(jī)在旁邊小聲嘲諷。
“光天化日之下,這么不要臉,到也難怪被人潑臭水了!簡直就是臭味相投嘛!”
“什么被人潑啊!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就對幾個小姑娘下這么重的手,之前還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誰讓人家有錢呢!”
……
幾個人議論紛紛,旁邊的其他人員,雖然大多數(shù)都沒說什么,但是因為安若兮的名聲,加上剛剛眾人看到的情況,卻還是本能的偏向了更為弱勢的幾個小孩子一方,看安若兮的眼神越發(fā)的不善。
只有沈嬌剛剛因為去挑別的道具服裝,晚了一會兒趕過來,并沒有看到最初翼霖動手的事情,只見到安若兮的狼狽和聽見幾人的嘲諷,當(dāng)下就不管不顧的直接懟了回去:“怎么?小孩子殺人就不犯法了嗎?熊孩子欺負(fù)人,就不能還手嗎?”
“那也沒有這么欺負(fù)的吧!你看看這幾個孩子被打的,這到時候傳出去,我們劇組的名聲可就都讓她一個人給毀了,你跟著她吃飯的,不在乎,我們可還是要靠這吃飯,追逐夢想的。”張小敏依舊帶頭出來嗆聲。
剛剛那幾個一起議論安若兮的群眾演員也跟著嗆聲,到是一副都是安若兮的錯,要把安如兮趕出劇組的模樣了。
“就你們?還追逐夢想?還不知道爬了……”
沈嬌滿臉不屑的還想再說什么,就被安若兮先一步打斷,而后大聲說道:“沈嬌,別為這種人臟了嘴,到底該不該,誰對誰對,一會兒警察來了,告上法庭,自然就明了了。”
“切!誰不知道警察都是和你們有錢人一伙兒的啊!”
“就是,你們有錢人就會用錢來欺負(fù)我們,叔叔阿姨你們趕緊幫我們找記者啊!否則到時候我們被她怎么害死的都不知道!”
“對對對!我們要找記者,讓所有人看清她的真面目!我們還未成年,誰也不能告我們!”
“對,我們現(xiàn)在還不到十四周歲,警察也不能抓我們!”
……
幾個小姑娘又叫嚷了一番,雖然臉上身上因為之前被安若兮刷了拖布,還很是狼狽的模樣,可是這叫嚷出來的話,卻越發(fā)不像是一個受害者了。
讓原本一些還有些同情幾個孩子的人們,心里的天平頓時就有些偏了偏,覺得或許這里面還真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誤會,這次卻是真的保持了沉默。
至于張小敏幾個,根本不管那幾個小姑娘是好是壞,一心想要安若兮出丑,根本不放過任何一個機(jī)會,早在那幾個小姑娘叫嚷之前,就偷偷給自己相熟的記者們送了消息。
所以當(dāng)一會兒警察趕過來的時候,一群聞風(fēng)而來的記者們,也全部蜂擁而至的趕了過來,將原本需要秘密拍攝的片場,一下子圍堵了個水泄不通。
氣的晚了好幾拍趕過來的趙禿頭,一趕過來,就大罵道:“怎么回事?誰讓記者進(jìn)來的?都不想干了嗎?”
作為這個劇的導(dǎo)演兼編劇,趙禿頭雖然不是制片,卻仍舊有著絕對的話語權(quán),特別是那副暴脾氣,又拿著個大喇叭,一嗓子下去,頓時整個亂哄哄的劇組,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就連剛剛趕到的警察,都被他嚇了一跳,停頓了一下。
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趁機(jī)發(fā)問道:“怎么回事?誰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