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確定那張臉和那個聲音都是沈嬌的沒有錯!”安若兮緊緊皺著眉頭,態度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堅硬。
可是卻還是覺得,這個解釋不通。
“如果那就是沈嬌的臉呢?”翼霖突然涼涼的說了一句。
“你……”安若兮整個人一驚,想到某種可能,突然激烈的開始反駁道:
“不可能!沈嬌一定不會出事的,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真的有人皮面具那種東西,就是有,每個人的骨頭也都不一樣,絕對做不到天衣無縫的。”
安若兮不敢去想那些自己曾經看過的恐怖情節。
“當然不可能!那種人皮面具本來就是騙人的!币砹匾娝行┘,先安撫了一句。
不過神色卻仍舊嚴肅的厲害,“不過不管怎么樣,如果那個女人不是沈嬌,那么沈嬌現在的情況……”
后面的話,翼霖沒有繼續往下說。
可是想也知道,如果那個人不是沈嬌,那個真正的沈嬌無非只有兩種下場,一種是被囚禁起來了,一種就是已經……
“都怪我!當時聽說她突然領證,意識到她的狀態不對,就應該立刻把她找出來問個清楚才對,說好了好閨蜜,給她什么保存秘密的空間嘛!”
安若兮不敢去想那些可能,滿是自責的拼命捶打著自己,悔恨的不行。
“別這樣!這本事就不是你的錯!
沒有回安若兮的住處,翼霖帶著安若兮回到自己的別墅,將車停好后,就連忙翻身去了后座,抓住她不停捶打自己的手,心疼到不行。
“而且現在的這些也都只是我們的猜測,具體是個什么情況,我們還需要慢慢再調查研究,就是萬一……萬一真的有什么事,現在作為她的好閨蜜,你所需要做的也不是自責,而是要盡快找到她,解救她才對!”
知道她和沈嬌的感情,翼霖甚至不敢提另一種,沈嬌已經遇害的可能。
“對!我要救她,我們現在就去報警!”
涉及到自己最好的閨蜜,慌亂的安若兮,根本沒有任何智商可言。
到是讓翼霖擔心她的同時,都有些吃沈嬌的醋了。
畢竟,哪怕是當初安若兮面對她當時最為執念的左林楓時,也不曾這樣完全失去理智過,頂多是自欺欺人的不愿意承認而已。
“你先冷靜一下,現在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沖動報警,只會打草驚蛇,讓沈嬌的處境更加危險的!币砹刈ブ齼蛇叺募绨,強迫讓她鎮下來。
“我……”安若兮頓了一下,總算稍稍冷靜了一點,只是眼淚還是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翼霖,我真的很擔心,很害怕!如果沈嬌最后有什么萬一,我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的!
兩個月,整整兩個月,她明知道沈嬌前面的狀態不對,居然還就那么放任了她兩個月,什么也沒做,只等著她自己想說再說。
是她錯過了最佳的時期,是她……
“不是的,這不是你的錯,會出現現在的情況,他們一定是有備而來的,就算你之前聯系了沈嬌,她隨便一個出國游玩的借口,一樣還是可以輕易的就打發掉你的。”
翼霖將安若兮整個讓人抱在懷里,溫聲寬慰著。
“可是……”
“別想那么多,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在不驚擾到對方的時候,確認剛剛你見的到底是不是沈嬌,如果是,她是受了什么威脅,如果不是,真正的沈嬌又到底去了哪里?”
“嗯!
安若兮重重的點了點頭頭,整個人總算是稍微平復了下來,和翼霖一起下了車。
這一晚,翼霖抱著她,難得沒有再鬧她,只是盡量的,用自己的懷抱,給予她溫暖和安心,讓她可以盡快平復這一切的心情。
畢竟,無論那個人是否真的是沈嬌,他又預感,這件事調查起來,都將會是一個不小的難度。
首先安若兮為了不想被人發現,就必須時刻在對方面前一直演戲,這種無時無刻的表演,即使是對于演員而言,也仍舊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好在,經過一晚上的緩解,到第二天的時候,安若兮整個人的狀態,也已經基本調整過來了。
雖然還有她本質上的大大咧咧和沖動,但是遇到這種關鍵時刻,為了沈嬌,她還是可以調動所有的智慧謹慎再謹慎的。
按照兩人昨晚商量的計劃,這一天,安若兮只是正常的去上課,熟悉劇本,并沒有主動再去聯系沈嬌,而是找了幾個小姐妹,在兩人常聚會的會所里,很是不滿的吐槽了一番沈嬌的重色輕友。
“你們說,沈嬌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為了一個男人,連我這個姐妹都不要了!卑踩糍忸H有些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昨天的事,語氣里還是滿滿的生氣。
“別說她,你這這段時間和你的大保鏢黏一起,不也把我們忘了個干凈嘛!還有之前網上那些事,你鬧的那么大,也都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害的大家白白替你擔心!
“就是就是!你這怎么突然就和自家保鏢在一起了,趕緊給我們講講你這里面的戀愛史!”
“聽說左林楓現在都被趕出左氏集團了,你這次怎么?還正生氣了?決定為了一個保鏢,放棄你追了多年的左林楓啦!”
“對!聽說左少都給下跪了,差不多就得了!
……
幾個人,并不是安若兮真的密友閨蜜,頂多只能算是一個圈子偶爾玩的小伙伴,平時都在一起玩鬧,還不覺得,可是現在。
安若兮見幾個人從始至終都在八卦她的事情,甚至還隱隱的變相再給左林楓說好話,心底便不由的有些微微變冷。
擔心她?所以擔心到一個電話微信都沒有?
只怕這幾個人是巴不得想要多看她的幾個笑話,挖她幾個八卦吧!
安若兮心底一陣冷笑,不過面上仍舊是那大大咧咧的模樣,隨手干了一杯酒,而后一臉傲氣道:“什么左林楓,我看男人就是賤,你越搭理他就越裝腔作勢,你看我現在不搭理他了,他不就賤賤的又跑回來了嘛!”
“哈哈……說的沒錯,就像那個冷袂紀不也是,以前和沈嬌有婚約,惹的我們沈嬌直哭的時候,非要找什么小白花,現在可到好,看到人家沈嬌和別的男人領證了,又急吼吼的天天找沈嬌了!
“哪兒?我聽說冷少是要結婚了,這才想要找沈嬌過去參加婚禮,落沈嬌的面子,和左少那邊可不一樣,畢竟現在冷家可不求著沈家!
“這到是,我還收到過冷袂紀的請帖來的,不過懶得去,我又給他扔回去了!卑踩糍夤首鳠o所謂的說道,心底卻悄悄泛起了浪。
那個冷袂祁據說是冷袂紀同父異母的大哥,如果她從冷袂紀入手,會不會能找到一點不一樣的線索呢?
不過冷袂紀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她還是需要再提前確認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