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障男人。
“爺,您今兒找我有什么事嗎?”
“嗯”
“.......”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呢?大佬你這么頑皮,你家里人知道嗎?
初七緊貼在在車門一側(cè)一動不動裝鵪鶉狀。
“到了,下去。”
“好的,好的。”
慫慫的語氣,配上狗腿的表情簡直可以了。
旗袍店
外觀上也得是一家至少有百年歷史的老店了。
外面的門市擺著不算多的旗袍,但件件都有不同的感覺,老一輩傳下來的東西果然不俗,不愧就算到后世也能占有一席之地。
進入店里的內(nèi)堂,都是些上了年紀的手藝人,各個不緊不慢的在差弄著手上的旗袍。
這里也算是有錢人的高定了吧!
看來這狗男人不僅有勢還挺有錢的。
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就找了件和初七差不多的旗袍換上。
旗袍的美,是線條的美,是華夏的悠久沉淀下來的韻味。
黑色高開叉的旗袍講女人的美腿盡顯無疑,悠長的天鵝頸,就算高領(lǐng)的旗袍領(lǐng)也擋不住,高聳挺拔和圓潤挺翹被旗袍陪襯的剛剛好。
“爺,奴家美嗎?”
初七拋了個媚眼嬌俏的說。
“..........”
“丑的別出心裁。”
MMP。
是夜。
大九元
大九元的熱鬧喧囂,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賭徒的枷鎖。
無數(shù)人可以一夜里家財盡失,也可以飛上枝頭。
“二爺?shù)搅恕!?
“嗯”
冷冽的聲音帶著尊貴的氣息。
司機麻利的下車從后備箱中拿出輪椅放到車下。
狗男人,明明不是瘸子還裝。
一旁的男人,似是察覺到初七的內(nèi)心誹謗,淡淡的掃了一眼。
淡淡的一眼初七只看出了威脅,呵,老娘是你威脅的對象嗎?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初七一翻白眼打開車門就自顧下去。
“你不是想我伺候我嗎?給你一個伺候的機會。”
嗯???
MDZZ。
內(nèi)心苦笑了一聲,就認命般笑瞇瞇地去推身后這尊大佛。
宴會廳
江北排的上號的商人們在交談生意,身旁的女伴們在互相訴說著出了什么新衣服帽子首飾,一片和諧。
初七推著姍姍來遲的容二大爺進入的宴會廳。
好嘛!
難不成這二大爺是讓他來當女伴的。
女伴不女伴不重要,氣場得一等一拿出來。
這'二爺'應(yīng)該挺有名的吧,怎么沒人上來和他攀談的,白瞎了我兩米八的氣場。
“二爺,您來了。”
“二爺好”
“二爺”
“.........”
謙卑帶著些討好的聲音突然在附近傳來。
“嗯”
一個字,很好,這很是她二大爺?shù)淖鲲L(fēng)。
不過'二爺',據(jù)她所知二爺是容家的少當家才有資格稱一聲二爺。
excuse
me????
就這?野男人
嗯哼!!!
不過這算得上是無意之間抱了大腿嗎?
感覺好激動!
“二爺,人家喂你喝酒嗎?嗯?”
女人軟軟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像是在跟最親近的人撒嬌般似的。
“咳,不用”
男人鬼使神差般的差點同意,耳后一點點紅蔓延上耳廓。
喲,害羞了。
初七挑眉一笑,終于找到你這男人的軟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