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少,景越,景家獨子。
景家是真正的書香世家,早在前朝就聞名天下了,按理說身為景家人應該有一身的書香味,但景小公子卻一身的匪氣,活像個小霸王,因生下來生過大病所以景家人格外寵他,養成了不怕天不怕地的性子。
二少,容家老二容修白。
一般人少有提他的名諱,因為這容家二爺是個低調的,可他做的事卻不一般,他年少就出國留學,回國就創立了第一個和洋人的通商企業,開洋銀行,賺洋人的錢,也被江北的商業圈子尊稱一聲二爺,可惜意外的傷了腿,導致性情大變。
就在人們如火如荼的討論時,初七隨手拿了侍者一杯酒就往角落的卡座走去。
眼眸微瞇,流露出的風情讓人欲罷不能。
“二哥你真的不來看看嘛,錯過這次你就要打光棍一輩子啦!”
兄弟們為了老二是操碎了老媽子的心,可惜人家不理情。
這時,舞臺的節目也到了結尾之處,舞者們都一次退下場去,主舞的領者就留了下來。
“尊敬的各位先生女士,今晚呢我們來玩一個游戲,燈光打到誰誰就上來表演節目大家說好不好”。
“當然了,表演的人我們將會送上一份精美的禮品,無論表演的好與不好就當助興了”。
領者的話本來在場的人還有點不好意思一聽還有禮物就難免有些心動了,畢竟百樂門是司彥的地盤,想必出手必然不低。
“可以啊,去國外長了不少見識啊!”
墨景琰淡淡的說了句。
“這還用你說。”司彥白了他一眼。
燈光轉了幾組,都上去唱了首歌,再次一轉轉到了黑暗處一個身影上。
角落的卡座初七側手夾著一支細長的煙嘴里吐出一圈圈煙圈。
燈光打在身上的時初七抬起了頭將手邊的煙熄滅,走了上去。
在眾人還沉浸在剛才的景象中時只見舞臺上的燈全滅了下來。
一盞小燈在舞臺上點燃,舞臺上就只有豎著一根鐵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