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xiàn)在連霍驍都在,似乎給了她不少的力氣。
“不。”
夏冉冉握著慕初笛的雙肩,緩緩地站直身子。
過程有點緩慢,只是當她再次抬起臉的時候,眼睛里泛著一絲堅定。
剛才眼底的那抹恐懼已經(jīng)消失不見。
“不走了。”
“剛才只是情緒有點控制不到,所以鬧了一下別扭,F(xiàn)在我調整過來了,沒事的了,小笛你不用擔心!
夏冉冉故裝沒事,沖慕初笛笑了笑,意圖緩和一下情緒,讓慕初笛放心。
她有的是演技。
慕初笛狐疑地看向她,“冉冉你不像那種鬧小別扭的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你告訴我啊!
情緒控制不到位是經(jīng)常有的事,只是夏冉冉并非那種容易鬧別扭的人。
記得以前拍戲的時候,一部軍人戲,夏冉冉只是里面的一個跑龍?zhí),可是為了很好地表現(xiàn)出軍人的氣勢,她天天到太陽底下操步,曬得又黑又掉皮。
這么敬業(yè)專業(yè)的夏冉冉,怎么可能因為一點小問題就鬧別扭然后把自己鎖在房間里呢。
“我,真的沒事的!
夏冉冉轉了個身,特意展現(xiàn)給慕初笛看,她沒事。
剛才,她差點走了,她真的很想擺脫這里,不想再呆在這個鬼地方。
還有那個戲份,簡直就是把過去她的經(jīng)歷呈現(xiàn)出來。
過去的一幕幕如潮水一般涌過去,打得她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不是聽到穆臣這個名字,夏冉冉真的會跟慕初笛走了。
可是現(xiàn)在,不可以。
如果這部戲背后的人是穆臣,那她更加要拍。
穆臣就是喜歡看她痛苦煎熬的樣子,只要她一旦沒有給他看到想要的,這個男人就會徹底的瘋魔,無情地摧毀她所珍視的一切。
很久之前,那人的死不就告訴了她,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那怕對方也有對抗的勢力,也不要企圖掙扎。
因為穆臣是瘋的。
一個瘋子,根本不會忌憚什么名利勢力。
而且穆臣的背后有什么支撐的,夏冉冉至今還沒能摸清楚。
她不能離開。
“小笛,你也知道我最近的精神壓力大,情緒不好,所以才會這樣,你不是說給我介紹了心理醫(yī)生嗎,等下拍完戲我就去看好不好?”
“這個戲份其實沒有什么不良的東西,不信你可以留下來看的!
是的,沒有不允許拍攝的東西,有的,只是夏冉冉曾經(jīng)最想忘掉的記憶。
夏冉冉也非常的堅持。
經(jīng)紀人擔心等下會氣氛會變得僵持下來,于是馬上開口道,“慕小姐,那個戲份還真的挺正常的,既然現(xiàn)在冉冉都說了沒事,要不我們就讓她試試,如果等下還不行,那我們馬上走好不好?”
“慕小姐,你也知道冉冉喜歡拍戲,她很敬業(yè)的,別為難她了!
慕初笛沒有回經(jīng)紀人的話,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夏冉冉,語重心長道,“這么多年我從沒把你當成朋友,你是我的親人!
“我想分享你的喜樂悲哀,不想被排除在外,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不肯說,可是我會一直都在,等你開口。我不喜歡被隱瞞,真的!
“那怕我無能為力,也想與你一起面對,所以,請給我這個機會!
夏冉冉眸子微微一動,與夏冉冉動作相似的,還有一直站在慕初笛背后守護的霍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