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帶著怒氣,嫩白的肌膚被咬出一道牙痕。
“為什么那么晚?”
充滿醋意的問話。
慕初笛眉角抽了抽,“只是二十分鐘。”
從公安廳回江岸夢庭才花二十分鐘,能遲到哪里去?
然而某人卻并不聽,“勞斯萊斯幻影開出這個車速,垃圾!”
慕初笛知道他隱忍了許久,也不跟他計較這些。
安撫地親了親他的眼角,“委屈你了!”
容城的大主宰,向來隨心所欲,今天卻要受這種委屈,慕初笛知道,他心里會不舒服的。
順毛式地親了一輪,終于把霍驍給安撫好。
然后想到牙牙。
“牙牙呢?”
她一回來就上臥室,還沒來得及去看看牙牙。
“睡了。”
“霍錚帶著他的。”
霍驍算是給了個解釋。
兩人之間有著默契,不需要他說得太清楚,慕初笛就知道他要表達(dá)什么。
霍錚帶著牙牙,那么牙牙肯定不會有事。
她也知道當(dāng)時牙牙并不在那房間里,可為什么會有牙牙的聲音?
“我當(dāng)時真的聽到牙牙的聲音,所以我才會過去看。那聲音的確是牙牙的,所以一開始,我以為是宋彩彩要害我。”
“可沒想到受傷的人卻是她,傷得很重,還在搶救。”
“到底是誰要陷害我呢?”
慕初笛又把今晚的事情過了一遍,宋彩彩如果早就遇害,那為什么當(dāng)時還可以向她飛撲過去?
很多事情都想不通!
思緒漸漸縹緲起來,慕初笛絲毫沒有察覺,她刺激到某位大人物了。
遽然,唇瓣傳來刺痛。
慕初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咬了一口。
“你是小狗嗎?”
男人幽深的眸子在燈光下越發(fā)的瀲滟。
“你現(xiàn)在要想的不是案子,而是怎么安撫你老公。”
“在床上失神,是在挑釁我?嗯?”
慕初笛下顎被輕佻地挑起,使她更加迎合他。
慕初笛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迎來了男人兇猛的襲擊。
一室旖旎!
男人饜足后,低沉渾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剩下的交給我。”
“你可以依賴我!”
慕初笛很累,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男人篤定的話語在耳畔輕輕地回響,似乎要透過耳廓,沒入大腦,深深地留下印記。
另一邊,融合醫(yī)院病房外
“宋小姐她已經(jīng)度過危險期,現(xiàn)在只要等傷口慢慢愈合即可。”
醫(yī)生給宋唯晴交代了一聲,宋唯晴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醫(yī)生,我們什么時候可以跟病人錄口供?”
送宋彩彩過來的警員連忙問醫(yī)生,因為剛才他們的同事給他們電話,讓他們盡快錄口供回去。
“這可說不定,只要病人醒了就可以。可她傷口很深,失血過多,昏迷的時間會比較長。”
“那你能不能給我個時間?”
年輕警員的要求,讓醫(yī)生覺得是在無理取鬧,“大概這個星期。”
他應(yīng)付式地丟下個時間,便對宋唯晴說道,“宋大校可以放心,只要好好休養(yǎng),宋小姐的身體不會有什么大礙的。”
“我先去忙,等下有什么事情隨時可以按鈴讓我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