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門外,停著一輛嶄新的豪車。
車廂內(nèi),宋唯晴正接通著電話。
“宋小姐,幾位宋公子我已經(jīng)保釋出來。”
“你讓我查的資料我也調(diào)查過,警方那邊證據(jù)里的那個報警號碼,經(jīng)過調(diào)查是臨時號碼,沒有實名登記,查不到幕后的人,而且,慕姍姍被送進(jìn)醫(yī)院,除了楊雅蘭并沒有其他人去看望過。”
什么聯(lián)系都找不到。
慕初笛根本沒跟慕姍姍再有任何的聯(lián)系。
就算她想證明慕初笛沒有失憶,也沒有證據(jù)。
掛掉電話后,宋彩彩的電話就插了進(jìn)來。
剛接通,就聽到她驚慌失措的聲音。
“堂姐,怎么辦?我這次死定了。”
“什么事?先冷靜下來慢慢說。”
對她這個堂妹,宋唯晴也是無奈,腦子不夠好使,想讓她做點(diǎn)事情都老是出差錯。
這次,別又招惹到什么麻煩。
“DD害得我被爹地打,又讓我們宋家丟臉,所以我生氣啊,然后就找人給她下藥,可是,不知怎么的,被媒體拍下來的是我的人,而且照片里有霍驍?shù)谋gS,我認(rèn)出來了。是不是霍驍搞的?他是不是查到我了,堂姐我好怕啊。”
霍驍?shù)氖侄危尾什士伤阋娮R到了。
她看到八卦雜志里,落落渾身赤果地跟一些馬匹在那啥,畫面驚悚得嚇人。
她好怕霍驍會把她也丟進(jìn)馬場里。
那樣還不如讓她去死。
“你先不要怕,等下我過去你那邊。”
“現(xiàn)在,先不說了。”
掛掉電話后,這才看到宋彩彩給她發(fā)的一些照片。
果然殘忍。
怪不得嚇成那個樣子。
霍驍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狠辣。
然而,在那些照片里,她還認(rèn)出另一個車牌號碼。
賀易生。
他也在酒店里?
霍驍找他去的?
宋唯晴把宋彩彩說的那些話給結(jié)合一下,知道個大概。
很快,眼前出現(xiàn)一輛車輛。
那是賀易生的車。
她拿起旁邊的酒,用紙巾沾了一下,涂到身上,最后,再灌幾口。
這才下車。
嘖,轎車突然停下。
賀易生看著眼前喝得爛醉的女人,眉心跳了跳。
摘掉安全帶,下了車。
宋唯晴跌跌撞撞地落入賀易生的懷里,小手扯著他的衣襟。
“啊易,你是不是在生我氣,你都不理我。”
賀易生搶過她手里的酒瓶,“別喝了。”
“啊易,你別生我氣好不好?我只是太愛啊驍了。”
自從上次逼賀易生改了親子鑒定,他就再也沒找過自己,連她給他電話,他都不肯接聽。
宋唯晴有點(diǎn)害怕。
怕他會把她做過的事情告訴霍驍。
“愛?”
賀易生突然覺得很譏諷,憑什么他要為她的愛而買單?
她的愛又有多光明磊落?
“對,我很愛他。”
“啊易,你能不能告訴我,慕初笛是不是沒失憶?”
“你給她做過檢查,你知道的。”
只要賀易生肯說,那就行了。
沒失憶卻裝失憶,肯定有問題,而且,沒失憶卻四年不回來,還有了婚約,霍驍又會怎樣想呢?霍家又會怎樣想呢?
這一刻,賀易生覺得很失望。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