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抓到我的軟肋,想讓我過去?你確定她是?”
“別忘了,當(dāng)年我對組織做了那樣的事情,你們會放過我?你手里的人值得我送命?”
“因?yàn)槟菚r候,沒有宋唯晴。”
“你們的人,還真是不堪一擊。唯晴我已經(jīng)救下來,沒有誰,值得我去賣命。”
“嘖,我的孩子,又不是只有一個女人能生。”
記憶在腦海里回放,男人的吻很火辣,可她的血,卻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冷了下來。
她不是他的所愛,所以,他犧牲掉牙牙!
宋唯晴是他的真愛,可此時,他卻壓在她的身上,像個癡漢一樣擁吻。
虛假!惡心!
眸子里的迷霧快速散退,只剩下恨。
她并沒想過那么快就對上霍驍。
他明明不喜歡秀場,覺得走秀就是賣弄風(fēng)騷,所以,她以為他們的交手會是幾天之后。
不過既然來了,那就......
慕初笛眼利地瞥到化妝臺上還剩下一個刮眉毛的小刀子,手,費(fèi)力地伸過去。
失而復(fù)得,霍驍把所有思念全融入這個吻中。
懷里的人是溫暖的,并不是冰冷的尸體。
一回想到當(dāng)時從墓地里挖出來的冰冷尸體,霍驍心便再次抽痛,動情地加深了這個吻。
遽然,一道冰冷的觸感擱在他脖子的大動脈上。
一股刺痛從脖子上傳來,那是刀片陷入肌肉的疼痛。
可他卻絲毫不理會,反而吻得更深,擁得更緊。
那刀片,也陷得更深。
溫?zé)岬孽r血從傷口上溢出,一直流入到脖子的下方。
濃郁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
這男人,瘋的!
這都不肯松手。
既然這樣,直接把他殺了吧!
割斷大動脈,很快,他體內(nèi)的鮮血就會流光,然后,直接死去!
思及,慕初笛下手的力度也加大幾分。
只是,腦海里回放著牙牙慘死的經(jīng)歷。
不,不能這么輕易地放過他!
她的牙牙,那么小,卻要承受槍殺,還要在爆炸中被烤成黑炭。
埋掉牙牙時的絕望,那種鋪天蓋地的絕望,她也要讓霍驍嘗嘗。
這個自命不凡,高高在上恍若神一般的男人,她要讓他失去一切,名利,權(quán)勢,地位,金錢還有愛情!
死亡對他來說,反而是輕饒!
而她,絕不輕饒!
收回手上的力度。
不殺他,不代表要被他輕薄。
他的吻,讓她覺得惡心。
慕初笛用力地咬破男人的唇,用上格斗術(shù),才勉強(qiáng)把他推開。
“你,是誰?”
“別過來,我報(bào)警了。”
一如既往讓他沉迷的烏黑澄清的眸子里,滿滿都是驚嚇,陌生,戒備!
她不記得他?
這個可能,他不喜歡。
霍驍直接把這個可能忽略。
向她靠近一步,俊臉不再是冷若冰霜,反而柔情滿滿,冷眸溫柔得恍若一汪春水。
“還在生我的氣?”
“我道歉,以后,絕對不會讓你再受任何傷害和委屈!”
“慕初笛,我想你了,真的很想!”
男人癡情的話,聽在慕初笛耳里,卻是滿滿的諷刺。
他到底把她當(dāng)成什么?
既然娶了深愛的宋唯晴,還想招惹她?當(dāng)她犯賤還是他真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