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姍姍比楊雅蘭還要急躁,她側(cè)頭,楊雅蘭還在那邊發(fā)信息。
“媽咪,你能不能先停止談情說愛?把錢拿到手才是硬道理。爸爸本來就被慕初笛這個賤女人哄得迷失神智,財產(chǎn)肯定都分給她了。”
楊雅蘭慢悠悠地發(fā)完信息,勾著嫣紅唇線的唇瓣微微上揚(yáng),十分自信。
“我跟你爸爸是夫妻,他一半的財產(chǎn)都是我的,就算立遺囑,也不能全都給慕初笛,他敢這樣做,我就找律師,死人是說不過活人的,懂了嗎?”
“姍姍,我早就跟你說過,不管做什么必須提前做好調(diào)查,難道被慕初笛害得還不夠?”
楊雅蘭突然嚴(yán)厲起來,面對慕姍姍,她總是恨鐵不成鋼。
她們在國外療養(yǎng)解毒,就是因為慕姍姍總是惹事,才換了好幾個地方,而楊雅蘭也沉迷于跟小鮮肉的談情說愛,根本就不記得國內(nèi)的這些破事。
直到前天,楊雅蘭收到一封郵件,上面就是慕睿出事的報告,她這才知道。
慕姍姍被害吸毒,惹得楊雅蘭沒有顏面,剛出國那會,那些曾經(jīng)的好友全打電話過來譏諷,所以她把聯(lián)系方式全都換掉。
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找到她新的郵箱,而且那個郵箱,還是她專門跟小鮮肉發(fā)情愛視頻的,最被她關(guān)注的郵箱。
見慕姍姍扁著嘴,楊雅蘭又不忍心再說她,只能循循教導(dǎo),“慕初笛陷入恐怖分子襲擊事件,在舊貨倉,應(yīng)該死了。”
容城的那件恐怖分子襲擊事件被顧曼寧趁機(jī)洗白,新聞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慕姍姍也聽過這件事,只是沒想到慕初笛竟然也在事件里。
她猛然拍手,“活該,果然賤人被天收。”
“那慕初笛那一份是不是也是我們的了,畢竟她在慕氏占了挺大的股份。”
當(dāng)初慕初笛設(shè)計,讓慕睿給了她不少股份。
一想到這些股份最后還是到她們的口袋里,心情頓時變得愉悅了。
“走吧,先回家。”
慕家
楊雅蘭和慕姍姍剛到家,便見到傭人們驚慌的神色,楊雅蘭不悅地挑眉,“怎么,見到我回來不高興?還是以為這個家是你們的?圍在一起喋喋碎碎不用干活了?”
管家見到楊雅蘭她們回來的確是驚訝,可怎么會不高興呢,這個家是姓慕的,楊雅蘭和慕姍姍能夠回來,那是最好的,管家相信慕睿也很想看到她們。
他們圍在一起,是有原因的。
“夫人,我們不是在說閑話,而是,您有一件很大的快遞,包裝也很奇怪,我們都覺得有點(diǎn)詭異。”
“一個快遞而已,怕什么。”
楊雅蘭讓傭人把她們的行李拿到房間,跟著管家走去看看,
來到花園,看到那件物品,才發(fā)現(xiàn)真的挺大。
那是個近兩米長的木盒子,弄得跟棺材似的,的確滲人。
“什么時候送過來的?”
“三十分鐘前。”
三十分鐘前,那時候她剛下飛機(jī)。
突然,楊雅蘭覺得似乎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