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姍姍張嘴想要問慕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要把所有都留給慕初笛?
話噎在喉嚨,卻忍了下來,她要回去跟母親商量,不能打草驚蛇。
“爸爸,我想當(dāng)這個項目的代言人。”
慕姍姍往慕睿辦公桌背后貼著的圖紙一指,清晰明了地表達(dá)她的意圖。
見慕姍姍沒有撒潑追問,慕睿送,了口氣,可當(dāng)他看到慕姍姍指的項目圖紙后,表情凝滯。
那可是公司最大的項目,代言人,他是準(zhǔn)備留給,慕初笛的。
“怎么了,難道現(xiàn)在連爸爸都看不起我?那我還留下來做什么,只會礙手礙腳。”
“別鬧了,爸爸先跟合作伙伴商量一下,會替你爭取的。”
慕睿受不了慕姍姍的糾纏,只是現(xiàn)在慕氏,已經(jīng)不是他說了就算,他還有那個神秘的合作伙伴。
聽到慕睿提起那個合作伙伴,慕姍姍眼底閃過一絲恨意,如果不是這個合作伙伴,舅舅就不會入獄,更不會死得那么凄慘。
她總覺得那個合作伙伴并不是什么好人,好像還是針對著她。
小手緊握成拳,藏起眼底的恨意,乖巧地笑了笑,“好,爸爸記得要幫我。”
慕姍姍沒有急著離開,而是留下來陪慕睿吃過飯,又聊了一會兒天才走的。
走出慕氏,慕姍姍身上的閑適消失殆盡,急促地上了車,用地踩下加油,紅色法拉利如閃電一般消失在馬路上。
她恨不得早就離開,可存了個心眼,擔(dān)心慕睿知道她聽到遺囑的事情,才很他磨蹭那么久。
慕家
楊雅蘭悠閑地插著花,眉眼的輕松并不像抓狂的人。
盡管她之前帶人到慕家鬧事,可她始終是慕家女主人,在這里呆了那么多年,手段肯定有的,傭人并不敢造次,除了管家和劉姨有點意見,可這對楊雅蘭并無影響。
一切,好像回到從前。
碰的一聲,房門被打開。
楊雅蘭抬眸看了一眼,繼續(xù)手下的活。
“不是說過很多次,喜怒不形于色?”
慕姍姍見楊雅蘭還有這份閑情逸致插花,更急了。
搶過楊雅蘭手中的小剪刀。
“媽,你別弄這個。出大事了,爸爸要立遺囑,他好像要給慕初笛遺產(chǎn)。”
慕姍姍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眼冒兇光,“要不,我們找人干掉慕初笛。想我給她分財產(chǎn),不可能。”
她何嘗不想簡單粗暴,直接找人干掉慕初笛,可是,不行啊。
“動手沒那么簡單,別忘了之前的事。”
那些持槍的人,后來公安廳那邊也沒任何調(diào)查的意思,似乎,一切都當(dāng)沒發(fā)生過。
看來,是挺有背景的,所以她們不能貿(mào)然行動。
“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爸爸把財產(chǎn)都留給那個賤貨?”
咯噔,慕姍姍的指甲被掐斷而不得知。
楊雅蘭輕輕笑了,“不,既然他們父女情深,那就不要浪費,我要讓慕睿,親自送慕初笛下地獄。”
自從慕睿聽從慕初笛的話,不讓她回到慕家,她與他,夫妻情分就斷了。
沒有什么比讓慕睿親自弄死慕初笛更來得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