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霍驍,比平時可愛多了。
慕初笛小心翼翼地把棉花糖放入包包里,準備回去把它連同情書一起鎖著。
那是屬于她的秘密。
另一邊,楊雅蘭回到慕家,卻沒能回到曾經的主人臥室,而是被送去一樓的客房。
那些醫療儀器,也被安置妥當。
慕姍姍知道父親心里還有條刺,也沒多說什么。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
夜色漸深,慕姍姍以照料楊雅蘭為由,與她住在客房里。
房門緊鎖。
窗戶關上,拉上窗簾。
慕姍姍這才追問,“媽媽,怎么回事?”
本來,她們明明處于劣勢,父親說什么都不肯讓楊雅蘭回慕家,慕初笛又在落井下石。
轉眼間,楊雅蘭就扭轉乾坤。
這也太神奇了。
楊雅蘭順了順慕姍姍有點凌亂的發絲,十分有耐性。
“傻丫頭,難道你以為媽媽不在慕家,就沒有眼線了?”
她當了這個家的女主人那么久,怎么可能說倒就倒。
該有的眼線,她還是有的。
那雙保養得極好的手,此時,卻干枯粗糙。
手輕輕摸了摸慕姍姍微紅的臉頰,十分憐惜,“不是讓你別沖動?你看,臉疼不疼?”
當她的人告訴她,慕姍姍被慕睿打了,那個時候,她簡直想殺人。
她珍藏的寶貝,捧在手心被碎,含在嘴里怕融化,今晚,慕睿竟然為了慕初笛那個賤貨,打她女兒?
還真當她不存在?
楊雅蘭怒了,所以才有今晚這一出戲。
“不疼,只要媽媽能夠回家,我一點都不疼。”
現在,慕姍姍終于明白過來,她能靠的,只有楊雅蘭。
慕睿眼里,有的,只是慕初笛。
楊雅蘭把慕姍姍擁入懷里,“姍姍,你真乖。”
她這次能夠回到慕家,也是靠慕睿的那一巴掌。
他打了慕姍姍,所以,心里肯定覺得虧欠她。
所以,楊雅蘭把握時間,用跳樓來逼慕睿。
果然,慕睿中計了。
她當慕睿枕邊人那么多年,他什么脾氣難道她不清楚?
慕初笛那點小把戲,算得了什么。
慕姍姍從楊雅蘭口中大概知道來由,可心里,始終放不下那一巴掌。
心里對慕初笛的嫉恨,沒有減少,反而越發的泛濫。
“媽媽,難道我們一輩子就要被慕初笛壓著?這個家明明是我們的,她只是一個外人,為什么?我不甘心。”
作為這個家的女主人,憑什么楊雅蘭要用盡手段才能回家?
慕初笛算個什么東西?
楊雅蘭感受到慕姍姍的恨意,她也很恨啊,可現在,她要忌憚慕初笛身后的那個男人。
“姍姍,再等等,慕初笛身后那個男人,不簡單。”
她徹底冷靜下來,開始慢慢分析。
之前沒有來得及做調查,這次,必須讓人調查清楚。
慕初笛身后那個軍人,到底是什么人,怎樣的背景。
她相信,再厲害的背景,也有細縫。
世界上沒有無堅不摧的城墻。
只要善加利用,并不需要她們親自出手,總有人,能出手解決慕初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