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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讓他坐上來。”

林微微沒有時間浪費(fèi)在這上面,人坐在那里對她來說已經(jīng)沒有影響。

現(xiàn)在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孤單一人的,薄延年雖然沒在,但是卻在陪著自己。

她右手磨蹭一下左腕的手表,頓時就充滿了力量。

而且林微微現(xiàn)在對自己也很有信心,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她,不會這么容易就被擱倒的。

更何況,她要盡快完成,然后回去找薄延年。

劉警官本來還想勸著,但是見林微微很堅(jiān)定,于是也沒有阻止了。

他把冷蕭拷在座位上,一個手銬是靠著他兩只手的,另一個是拷著讓他坐在副駕駛座不能去別的地方的。

“林小姐,我就在你后面開著,開慢點(diǎn),我會緊跟著你的,如果他敢做什么你就馬上停車。”

“一切都以你的安全為主。”

劉警官特意再三強(qiáng)調(diào),林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關(guān)門的那一刻,他再一次恐嚇冷蕭,讓他別動什么壞心思。

這才關(guān)上車門,劉警官也上了他的車。

按照規(guī)定,只有他們兩輛車可以去的。

也只有林微微和劉警官能一起去,但是劉警官當(dāng)然不是這么聽話的人。

對這種罪犯要講什么信用,他敢肯定冷蕭這一次都不會講信用的,所以他很擔(dān)心林微微。

他們的車輛都有定位器的,他的手下都在十分鐘內(nèi)跟上來的。

他看著眼前的車輛,冷蕭坐的還好好的。

他打開了竊聽器,播放著林微微車輛在談的內(nèi)容。

這一點(diǎn)林微微也是知道的。

冷蕭通過后視鏡,一直在觀望著,他時不時看一下前方,時不時又看一下別的地方,林微微有留意到他,只是也許是她的目光被他捕捉到了,冷蕭輕笑道:“我不太相信這個劉警官,他真的沒讓其他人跟著?”

“不可能的吧,在不遠(yuǎn)處跟著的吧。”

“你們也那么的不講信用。”

冷蕭這么說,就好像他剛才的觀望只是因?yàn)橄胍_定劉警官會不會讓人跟上來。

但是,林微微覺得不太像。

“信用?這玩意兒你有?”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也是想耍心機(jī)的,不管你想做什么,都沒用的。”

林微微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劉警官會不會單獨(dú)跟過來,你會不知道?而且他的人其實(shí)來不來對你的影響都不大,你不是要帶我們?nèi)リP(guān)著女孩子的地方嗎,來一個人還是來一車人,有影響?還是說你的意圖根本就不是這個。”

林微微早就料到了,冷蕭他這一趟如果不是想逃跑,那絕對不會擔(dān)心來的人會是多少。

他應(yīng)該也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他根本不能控制劉警官讓不讓警員跟著的。

就算跟著,他又不能知道,所以,這本來就是一個有漏洞的要求。

只是劉警官根本沒有去想那些而已。

而林微微剛才見冷蕭這樣觀望,她基本能夠確定了。

冷蕭是想要找機(jī)會逃。

林微微總共在冷蕭手中逃了起碼上百次,她怎么會不知道一個人想要逃走會有那些行動呢。

剛才冷蕭的反應(yīng),就是她平時會做的反應(yīng)。

冷蕭本來以為林微微會被自己騙過去的,卻沒有想到,她并沒有。

“如果我說我不是,你也不會信我?”

“你覺得就我這樣,能夠怎么逃呢,我又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到任何人,微微,我知道之前都是我的錯,所以讓你對我徹底失去信心,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覺得會是錯的。”

“但是這一次,我不想被判死刑,昨天我看了一天死刑的視頻,那可真的太可怕了,而且那不應(yīng)該是我冷蕭會得到的結(jié)局。”

這一句話,冷蕭是出自內(nèi)心的。

他不想要死刑。

特別是昨天看到的那些之后,他就更加堅(jiān)定了這個信念了。

林微微冷哼一聲,她就隨他說,懶得理他。

她只有再問怎么開的時候才會跟冷蕭說話,別的時候隨冷蕭一個人在這邊說。

“當(dāng)初你送我的那副畫,我找人臨摹,但是卻沒有人能夠畫得出那個神韻,你畫我的那個神韻,沒人能夠做到。”

“當(dāng)初你為什么要燒掉那副畫,只是一副普通的畫而已,還是在畫這個畫的時候,你的心態(tài)是不一樣的。畫家跟我說,每個人對她筆下的畫都是充滿感情的,所以那個時候的你,是不是對我也充滿感情?”

冷蕭最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當(dāng)初的那副畫好像烙在他心頭一樣,讓他總是時不時想起來。

林微微并沒有回答,而是問:“還有多遠(yuǎn)?”

他們已經(jīng)開了一段距離,也距離市區(qū)越來越近,去的地方越來越偏僻。

如果要發(fā)生事情,那大概就是在這里。

只是,等她穿越了那彎曲的山路,都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

“我是真的要帶你去見她們的。”

“這么多年你一直心心念念她們,我肯定會讓你見到的。”

他很清楚林微微的性格,她想要做的事情是一定要做到的。

他不想那些人一直霸占林微微的心,所以,他要讓林微微知道真相。

他是真的要帶林微微去見那些女孩子的。

林微微沒有理會他,繼續(xù)開著車。

同時,另一邊的劉警官氣到不行。

因?yàn)樗能嚲谷婚_著開著壞掉的了。

這是怎么回事,昨天開著都好好的,怎么就這個時候壞了呢。

剛才他聽到林微微和冷蕭的話,心里就有點(diǎn)奇怪了。

林微微剛才的猜想,冷蕭雖然否認(rèn)了,但是劉警官怎么就覺得那么的像呢。

還越想就越有這種可能呢。

于是,劉警官馬上撥打電話,“我的車壞了,你們快點(diǎn)跟著定位去,馬上跟上去。”

“然后留一輛車來接上我。”

這一次他們是派了好幾輛車過來的。

到時候只要讓其中幾個跟著,留一輛過來接自己就好。

幸好他們在林微微的車?yán)锒及惭b了追蹤器,不管什么時候都能夠知道林微微所在的地方。

很快,他就看到手下的一輛車追了上去,那速度真的好快。

不久后,另一輛車來接他了。

他一上車就說道:“小張這小子開車怎么開那么快,不是說了人民公仆開車要小心的么。”

“那上面的人好像不是小張來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坐在旁邊的人肯定是小張,可能是換了一個同事來開車。”

手下交代了一下。

此時,手下打算看看定位,規(guī)劃一下路線。

“老大,出事了,林小姐的定位消失了。”

“什么?”

劉警官馬上接過去看,果然,里面的小紅點(diǎn)沒有了。

那個小紅點(diǎn)就是林微微車?yán)锏亩ㄎ坏摹?

劉警官怒吼道:“你們都是怎么做事的,為什么我的車子會壞,為什么定位會消失,這發(fā)生的什么事?”

劉警官開始擔(dān)心林微微了,這一切看上去都是冷蕭的安排。

看來冷蕭這一次出乎他們的預(yù)料,他并不是沒有安排的,而是很早就安排好了。

是他們大意了。

而另一輛車?yán)铮瑯影l(fā)出這樣的聲音。

“糟糕,林小姐的定位消失了。”

小張緊張到不行,如果沒有定位的話,他們是不知道林小姐在哪里的。

剛才他還沒有看清楚路線,所以都不記得林微微現(xiàn)在是在哪里的。

怎么辦?

如果林微微出事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會心安的。

而且他明明都已經(jīng)做好檢查的,確定了定位沒有問題的,為什么會消失。

“不要說話!”

小張馬上捂住嘴巴不敢說話了,他眼睛一直盯著駕駛座上開車的男人。

這男人他記得是林小姐的男朋友,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上級會讓他去接這個男人的。

而且還是這個男人開車的,現(xiàn)在連自己說話都不給了。

不過他也能夠想象到男人的擔(dān)心,畢竟開車的人是他的女朋友,他會擔(dān)心是很自然的,如果換了是自己也會的。

所以他開車這么快,他也是能夠理解的。

換了平時一定讓他不要開這么快,安全至上的。

只是,定位都沒有了,還怎么開呢?

這些話他卻不敢說了,只是安靜地等待著,同時給劉警官發(fā)短信聯(lián)系,看看現(xiàn)在要怎么辦。

而另一邊,林微微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劉警官的車不在了。

但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沒再看,一直望著冷蕭說的目的地開去。

沒過多久,冷蕭就叫停了。

“可以下車了。”

林微微下車看到眼前就是一片向日葵的花海,這個地方她有印象,是以前的一個文物保護(hù)區(qū),這個區(qū)域都是保護(hù)古老的建筑,而且還申請了世界遺產(chǎn),所以周圍都不能動土。

而這一邊正是接近那一片文物保護(hù)區(qū),是邊緣地帶。

但是周圍沒有什么特色,所以連來的人都沒有,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這里什么時候開了一片向日葵花海。

這個地方,不像還有什么別墅之類的。

她知道冷蕭要關(guān)著那些女孩子,一定是別墅來的。

所以她一直都是找別墅,她很清楚這一片都沒有別墅。

因?yàn)檫@里是不能動土,所以她并沒有關(guān)注這里。

“我要帶你去的,可是你不解開這個手銬,我下不了車。”

冷蕭搖晃著自己的手銬,手銬響出叮咚的聲音。

林微微直接過去打開,讓冷蕭能夠走出車廂。

不過,她并沒有開他的另一個手銬。

畢竟林微微一點(diǎn)都不相信他。

現(xiàn)在劉警官都不在,她不想冒更多的風(fēng)險。

“劉警官沒有跟上來,你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的?”

冷蕭發(fā)現(xiàn)林微微很淡定,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問過。

畢竟她發(fā)現(xiàn)劉警官沒有跟上來的話,至少不會這么冷靜,就好像早就料到那樣。

但應(yīng)該不可能的。

沒有人會料到自己早就做好安排。

其實(shí)從他知道那個別墅已經(jīng)落入林微微手里開始,他就做好安排。

這個安排跟他以后有沒有錢都沒有關(guān)系,他有一個資金會能夠直接打錢給那些人的,他們會根據(jù)計(jì)劃完成。

一旦他被抓去警察局連保釋都不能保釋,那個計(jì)劃就會開始。

林微微:“這個時候擔(dān)心沒有用的吧。”

“我只是好奇你是什么時候做的安排,應(yīng)該不是被逮捕后的。”

冷蕭笑了笑,“這是當(dāng)然,在警察局我還能做什么。”

“從一開始,我就做好了準(zhǔn)備。”

“當(dāng)我知道你買下了別墅,我就做好了一切的準(zhǔn)備。畢竟就像你說的,我的犯罪那么多,可是會死刑的,我不可能被死刑。”

林微微冷靜道:“那你說帶我去看那些女孩子,都是騙我的?”

冷蕭否認(rèn):“不,只有這一點(diǎn)沒有騙你。”

“我這一趟就是帶你來看她們,讓你徹底的死心,以后跟我好好過日子。”

冷蕭絲毫不在意手銬被拷著。

“她們呢?”

“你把她們都藏到什么地方?”

這么多年,不管她怎么找都沒能找到的。

冷蕭笑了,“微微,你還是太善良了。”

“好,我就告訴你,她們在哪里。”

“其實(shí),她們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你面前。”

林微微蹙著眉頭,這四周除了一片花海,什么都沒有。

冷蕭說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那些向日葵?

是那片花海?

不,不會的。

不可能的。

林微微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那一大片向日葵花海。

冷蕭看到林微微的表現(xiàn),就知道她已經(jīng)猜到他的意思了。

只是,她沒肯承認(rèn)而已。

冷蕭直接戳破了她的幻想,“你這么聰明,找了這么久都找不到,薄家霍家都找不到,難道這還不明白嗎?”

“那些人早就不在了。”

“她們就在你眼前的這片花海里。”

“那些人煩人得要命,只會哭哭啼啼的,還一直想要逃跑,她們真的越來越像失敗的作品,我冷蕭絕對不會失敗的,所以,失敗品也不應(yīng)該存在。”

“所以啊,我就讓人把她們都處理掉了,就用附近的廢棄焚火場,塞住她們的嘴巴,直接扔進(jìn)去,花不了多久,就成灰了。成灰后隨便倒,后來慢慢的,營養(yǎng)足夠了,這邊就開出了一片花海。”

“她們死了之后反而成就了一片美景,也挺不錯的。”

“骸骨好像也埋在里面吧,沒影響了,這些小事,我根本就不會理會。”

“怎么樣,微微你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呢,變得這么美,是不是很不錯呢。”

冷蕭看著眼前的花海,覺得很適合林微微跟自己呢。

這里只有他們兩人,還是挺好看的。

林微微雖然心里早就有了不好的準(zhǔn)備,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個結(jié)果。

她一直都有個期盼,希望那些人都沒事。

她以為能夠再次見到他們。

卻沒有想到,她見到的竟然會是這樣子的她們。

她的內(nèi)心受到了強(qiáng)烈的碰撞,她難受得快要呼吸不了。

冷蕭此時也不裝了,他直接讓人出來。

沒過多久,這四周就出現(xiàn)了他的人。

起碼十個人。

這十個人就是要帶冷蕭和林微微離開的。

“已經(jīng)安排好,跟著我們來就可以。”

那是他請的雇傭兵。

冷蕭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對方給他弄開這個手銬。

對方動作很快,一下子就把手銬弄開了。

冷蕭再次看向與他隔著一段距離的林微微,此時的林微微好像一株木像一樣,沒有了表情,可能是受到的打擊過大。

“微微,跟我走吧。”

“現(xiàn)在你也只能有這個選擇。”

冷蕭早就做好這個打算,他要給林微微遠(yuǎn)走高飛。

林微微冷笑,“別做夢。”

她雙手緊握成拳,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憤怒。

冷蕭知道林微微還在等什么,他知道林微微早就料到劉警官會根不上的。

她知道自己會耍手段,但是卻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就是因?yàn)樗儡囎佑凶粉櫰鳎_定劉警官他們一定能夠跟著定位找過來的。

他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但是不打破又沒有辦法。

他得要讓她死心,才能好好地跟著自己離開。

“微微,我知道你還把希望放在追蹤器上,你覺得那些警察能夠跟著定位找到你,但是,不可能的。”

“他們找不到你的,那四周都有干擾器,車子的追蹤器早就沒用了。”

“微微,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過善良,如果你不是想要救這些早就死透的人,也不會讓我再次有機(jī)會,不過這樣子的你也很可愛的,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緣分。”

“以后我會好好對你的,跟我走吧。”

冷蕭伸手要拉林微微的手,畢竟他的時間是有限的,警方那邊可能會在別的地方想辦法來找他們的。

他不喜歡夜長夢多,還有什么都得離開之后先。

冷蕭的手才剛搭上林微微的手臂,他就看到林微微嘴角勾了勾,那并不是擔(dān)心,而是自信。

林微微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摔了出去。

隨后,直接拳打腳踢了起來。

“人渣,冷蕭你這個該死的人渣。”

“你不是人,你怎么能夠這樣子對她們,她們都是無辜的,都是你那惡心的愛情才囚禁了她們,她們只是因?yàn)閼延袎粝氡荒泸_了過來而已,為什么要這樣對她們,為什么。”

林微微氣到不行了,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控制這怒氣。

冷蕭根本就沒有想過林微微竟然這么厲害的,他在林微微的手中根本就沒有反抗的余地。

他馬上讓雇傭兵幫忙,雇傭兵也瞬間一起上。

他們只是沒有想到冷蕭會這么無能,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林微微笑著對冷蕭說,“你說現(xiàn)在的這個境況是因?yàn)槲疫^于善良,不,是你過于自大。”

“沒錯,干擾器是會影響到普通的定位,但是,那都不是薄延年研究的。”

“薄延年是不會輸?shù)摹!?

林微微看著冷蕭就好像看到失敗者一樣,“你聽,這是什么聲音。”

很快,警車的聲音漸漸越來越近了,這還不是一輛,而是很多輛。

她所用的追蹤器是薄延年研究的,不管什么干擾器,都沒有用的。

薄延年用在她身上的,全都是他研究的成品,沒有一樣是次品來的。

冷蕭實(shí)在是太看小薄延年了。

“警車,怎么會。”

“糟糕,警察來了。快點(diǎn)走。”

雇傭兵的任務(wù)本來就是帶走冷蕭,只要帶走冷蕭就能夠拿到錢了。

林微微就算沒帶走也沒有所謂,他們剛才跟林微微的交手,看得出來林微微沒有那么容易可以帶走的。

現(xiàn)在他們沒有時間了,所以不想冒險。

他們只想要帶走冷蕭,可冷蕭堅(jiān)持要帶走林微微。

“不行,一定要把她也帶走。”

雇傭兵也生氣了,“我們的任務(wù)只是帶走你,如果可以才帶別人走。”

“現(xiàn)在警察都來了,你如果還要帶走她,連你也走不了。”

冷蕭很清楚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他深深地看了林微微一眼,最后,做出了選擇,“走吧。”

他不能留下來的,不能接受死刑。

林微微的話,以后還會有機(jī)會的。

冷蕭正準(zhǔn)備跟他們走。

突然,他覺得腳好像被什么刺到了一樣。

他一開始沒有理會,然后走了兩步,突然覺得渾身發(fā)冷,更是沒有力氣,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雇傭兵沒有想到他突然跌倒,當(dāng)他們轉(zhuǎn)身想要去把人拖走后,就看到警察已經(jīng)來了。

他們回去已經(jīng)趕不上了,沒有辦法,只能把冷蕭放棄。

反正任務(wù)失敗,他們不要這個尾款就是了,如果被抓住,那一切就會沒有了。

而且如果不是冷蕭堅(jiān)持要帶那個女人走,也不會搞到走不了,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想到這,他們心里也是有點(diǎn)生氣的。

冷蕭跌倒在地上,他看著那些雇傭兵棄他而去,他怒吼道:“回來,快點(diǎn)給我回來,你們收了我的錢的,不回來連尾款都收不到。”

“快點(diǎn)回來,回來帶我走啊。”

他也想要離開的,他不能再被那些警察帶回去的,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什么都說了,這樣子的話,他一定會背叛死刑的。

不,他不能接受,他真的不能接受這個結(jié)果。

只是,他看著那些雇傭兵在他面前消失。

林微微走到冷蕭的身邊,高高在上地看著他,“怎么樣,被拋棄的感覺如何?”

“從天堂掉下地獄的感覺又如何。”

冷蕭怒目看向林微微,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林微微做的,“你對我做了什么?”

“你是怎樣做到的?”

林微微手里根本就沒有什么道具,又是怎樣把他搞到受傷的,而且那是什么傷,他怎么會渾身都沒有力氣呢?

林微微摸了摸她的手表,“這是薄延年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也是我的護(hù)身符。”

“你以為我為什么敢來,難道是因?yàn)橄嘈拍氵@個人渣?”

“我是想要知道那些女孩子的下落,還有,讓你感受一下從天堂掉落到地獄的感覺。”

“怎樣,現(xiàn)在的感覺如何?”

“不過很快你會有時間好好去品嘗這個失敗的感覺。”

“你這種人渣,就應(yīng)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此時,警察都已經(jīng)趕過來了,而走在最前面的,正是薄延年。

林微微很驚訝,她怎么都沒有想過薄延年竟然也會來。

“你怎么會來的,不是說好在家里等著我回去的?”

林微微問道。

她投入薄延年的懷抱,把臉深深地埋了進(jìn)去,她想要從他身上感受到一點(diǎn)安全感。

此時的她,心情是十分難受的。

她想要從他這里得到一點(diǎn)安慰。

“想要第一時間見到你。”

“所以就來了。”

林微微很慶幸薄延年來了,不然,她可能真的難受到快死掉了。

此時小張也冒出個小頭過來,“薄先生他真的好厲害,如果不是他,我們都找不到林小姐你呢。”

“他開車技術(shù)也很好,只是有點(diǎn)太快,林小姐以后記得讓薄先生不要開那么快,不然交警會抓的。”

劉警官一把拉走小張,他叱喝道:“你這個小子真的一點(diǎn)眼色都沒有,人家小情侶要膩歪,你過去做什么呢。,”

“人家經(jīng)歷那么重要的變故,肯定得需要愛人安慰的,你還說一大堆,快點(diǎn)把人給帶走吧。”

劉警官真的對這個小張無語了,這小子什么都不懂,以后要怎么追女孩子呢。

肯定追不上的。

那也是活該。

此時,劉警官來到冷蕭跟前,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劉警官再次把手銬拷在冷蕭的雙手,“冷蕭,這一次你已經(jīng)逃不掉了。”

咔嚓一聲,手銬拷上。

這一次,冷蕭有一種感覺,那是這輩子他真的沒有辦法弄掉這個手銬了。

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輸?shù)靡凰俊?

他看著那邊相擁的兩人,根本沒有辦法接受,他還想要過去,卻被劉警官帶走。

林微微身上也是有竊聽器的,所以剛才的話他們已經(jīng)聽到了。

這一片花海,就是那些女孩子葬身的地方,真的沒有想到。

不過,他們要找人過來挖了。

看能不能把那些女孩子的骸骨都挖回去埋葬。

這冷蕭真的不是人,那二十幾條生命呢,怎么可以說毀掉就毀掉呢。

劉警官把事情都安排下去,也讓那些人不要去打擾林微微和薄延年。

林微微把臉埋在薄延年的懷里,不停地吸著他的味道。

不然她覺得自己可能要撐不下去。

薄延年感受到林微微的難受,他也沒有說什么,很安靜。

“她們就活生生地扔進(jìn)去焚燒爐,然后倒在這花海里,她們都是活生生的人,為什么要這樣子對她們,他們什么都沒有做錯的。”

“她們是被騙來的,她們都很善良很正直,很有理想的,她們非常優(yōu)秀的,為什么要這樣子對他們。”

“為什么?”

“為什么我這么蠢,找了這么久才知道,如果我當(dāng)初早點(diǎn)找他們,是不是也許就能夠救到他們呢?”

“是不是因?yàn)槲业挠薮肋有膽小,才會死的?”

薄延年很心疼現(xiàn)在的林微微,她就像那一碰就碎的玻璃一樣,很容易就崩潰。

“不是。”

“她們很感謝你,一直這么鍥而不舍地找她們。”

“他們跟你只是一同落難的可憐人而已,她們很清楚你的無可奈何,而且在她們一個接著一個被帶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被處理掉的,那時候的你根本也沒有辦法。”

“畢竟你很有可能也會成為下一個被處理的人。”

薄延年很清楚冷蕭的性格,他是絕對不會容許那些失敗者出現(xiàn)在眼前的,肯定是迫不及待地要?dú)У簟?

那個時候的林微微,她活著都已經(jīng)很難了,更別說其他。

而且她怎么也不會想到冷蕭竟然會禽獸到這種地步的。

他的微微,就是很善良。

“可是,我沒能救到她們。”

最后,她還是沒有救她們出來。

“她們肯定不原諒我的。”

也許那些女孩子到死,都希望她能夠救他們呢。

薄延年讓林微微看向那片花海,“你看到了什么?”

“花海。”

“什么花?”

“向日葵。”

“為什么偏偏是向日葵?”

“這里以前是寸草不生的,從來沒有長出過什么花,最多只是草,也就是這一年,這里才出現(xiàn)了這么大片的向日葵。”

“沒有種子,卻出現(xiàn)了花海,我覺得是她們想要給你看的。”

“她們知道你在找他們,所以,想等你找到這里的時候告訴你,她們很開心,有你能夠記掛著她們,希望你也能夠像向日葵一樣,好好地活著。”

薄延年相信那些女孩子一定是這樣想的,因?yàn)樗麄兌际潜粧仐壓捅槐撑训娜恕?

而林微微卻是那個一直堅(jiān)持不懈要尋找他們的人,他們一定會喜歡這樣的林微微,一個從不放棄她們的人。

會嗎?

真的會這樣嗎?

她們是在看著她嗎?

倏然,一陣風(fēng)吹過,那片花海向在像林微微招手。

林微微頓時好像回到了以前剛見面的時候,那一個個充滿活力的臉,沖她笑著揮手。

微微,很感謝你一直在找我們,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找到了。

雖然我們已經(jīng)不在,但是還是希望你能夠看到,我們對你的祝福。

好像有這么把聲音在跟她說話。

林微微眼眶頓時紅了起來,“她們真的在等我。”

薄延年讓林微微的頭靠在自己的懷里,任由她發(fā)泄地哭泣。

這個時候能夠哭泣,是件好事來的。

等林微微他們回到警察局,劉警官那邊已經(jīng)得到醫(yī)院那邊的消息,白婧醒過來了。

劉警官對林微微說道,“剛才白婧醒過來了,她也跟我們交代了冷蕭對那些女孩子所做的事情了。”

“那些女孩子早就在兩年前就遇難了,冷蕭從來沒有放過她們。”

“她一直沒有說,是因?yàn)樗ε履銜粠退圆畔胫纫磺薪Y(jié)束之后再告訴你的。”

“當(dāng)時冷蕭被逮捕的時候她就打算說可是卻被冷蕭刺傷,一直都在昏迷之中,現(xiàn)在才剛剛醒過來而已。”

如果白婧早點(diǎn)說,就不用發(fā)生那么多了。

不過人心是自私的,劉警官也明白。

幸好現(xiàn)在一切都是好的,白婧現(xiàn)在說也當(dāng)一個證人。

冷蕭這一次判幾次死刑都不夠。

“我們根據(jù)白婧說的,也去找了當(dāng)時相關(guān)的人員和一條處理線,發(fā)現(xiàn)了不只是冷蕭這么一個人這樣子做,跟著這條線,我們發(fā)現(xiàn)了更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人全都抓住了,這些女孩子也算是幫了更多的人。”

她們的死,也算是有價值的。

能夠讓這條灰色的害人鏈給徹底銷毀,以后就不會再出現(xiàn)這樣被害的人了。

“謝謝你,劉警官。”

林微微已經(jīng)很是疲憊了,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讓她筋疲力盡。

劉警官欲言又止,最后還是問了出來,“那個白婧說想要見你,林小姐你見她嗎?”

“冷蕭的那一刀對她身體損害很大,傷了幾個器官,以后都恢復(fù)不過來,終身都要吃藥了。”

“就算吃藥也當(dāng)不了正常人,正常人能夠做的事情,她都不能做了。”

說起白婧,劉警官也覺得她有點(diǎn)可憐的。

如果沒有那一刀,白婧就不用再擔(dān)驚受怕,她能夠得到真正的自由。

不過現(xiàn)在也是自由的,只是沒有了健康而已。

她當(dāng)時說想要見林微微,可劉警官又想到她曾經(jīng)對林微微做的事情,覺得自己這樣問林微微好像也不太好,可是想到白婧那個樣子,還是不忍心。

“我不會見她的,告訴她,現(xiàn)在她自由了,以后跟我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對于白婧,林微微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她不想知道她的任何事情了。

“那么那些女孩子的骸骨,找到了嗎?”

林微微更加關(guān)心的還是這些。

劉警官點(diǎn)點(diǎn)頭,“都找到了,就在花海里。”

“我們已經(jīng)通知她們親人來認(rèn)領(lǐng),不過很多都沒有親人的。”

林微微,“有什么認(rèn)領(lǐng)手續(xù),我來認(rèn)領(lǐng)。”

接下來她會替她們好好地安葬的。

她要找一個能夠看到法院的地方,把女孩子們安葬。

她要讓她們也看到冷蕭的結(jié)果。

“好,我們的人也通知了紅木小姐,她現(xiàn)在還在認(rèn)領(lǐng)中。”

薄延年:“我們還是先不要打擾紅木,她需要點(diǎn)時間的。”

薄延年知道林微微想要過去安慰紅木,但是林微微自己的狀態(tài)也不算好,紅木也是,所以都不適合。

“對,接下來就交給我吧,紅木小姐那邊我會看著的。”

劉警官說道。

薄延年和林微微回家,發(fā)現(xiàn)夏冉冉和宋寅也來了。

夏冉冉和宋寅看到林微微,馬上撲過去,把林微微緊緊地抱著,“親愛的,辛苦你了。”

“我知道你一定很傷心的,有我們在,想哭盡管哭。”

她們是知道這件事的結(jié)果,特意趕過來的,他們就是擔(dān)心林微微會傷心難過。

“放心,我沒事的。”

林微微看到她們的擔(dān)憂,心里也覺得很溫暖,能夠有這么一群朋友,她覺得自己也值得了。

她真的是很幸運(yùn)的,身邊能夠有真心對她好的人。

“我找到她們,也讓壞人繩之於法,給她們一個交代了,所以,我真的沒事。”

林微微一點(diǎn)都不像是強(qiáng)顏歡笑,反而像是真的想通了。

夏冉冉看了一眼薄延年,她知道肯定是薄延年的原因,所以林微微這么快就想通的。

那很好,只要林微微沒事,那就好了。

他們這一趟也算是安心了。

之前知道這個消息,他們也是很震驚的,怎么都沒有想到冷蕭會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的,那可是二十幾條人命的。

而且他們就更加擔(dān)心林微微了,很害怕林微微會出什么事。

夏冉冉現(xiàn)在想起當(dāng)初跟林微微第一次見面,她真的很慶幸,當(dāng)時遇見了林微微。

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林微微身邊連個朋友都沒有,會怎么撐下去。

也許有些事情是注定的,不過幸好,林微微現(xiàn)在身邊有了真心愛她的人。

“微微肯定很累了,我們就不打擾你休息,明天再過來找你。”

宋寅見夏冉冉都說要走了,她也是個識趣的,她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讓林微微好好休息,這就跟著夏冉冉一起離開了。

原本林微微就想通了,現(xiàn)在還有這么關(guān)心她的朋友,她真的覺得很開心。

她現(xiàn)在真的過得很好,很幸福了。

冷蕭的這個案子,公安廳直接發(fā)了通告,這一個通告出來,整個華國都震驚了。

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一個大總裁竟然會這么的喪心病狂,手里有那么多條人命。

那都是善良的年輕女人,都是追逐夢想的人。

這件事出現(xiàn)后,冷氏徹底崩了,很快就破產(chǎn),所有跟冷蕭有關(guān)的人都被調(diào)查,調(diào)查出很多涉嫌犯罪的人。

整個商界再次進(jìn)行了洗禮。

由于這個案子的殘忍和影響程度,法院那邊提前處理。

半個月就開始審判。

在審判庭上,律師一個接著一個說出冷蕭的罪證。

林微微作為人證也出庭了,薄延年坐在她身邊,陪伴著她。

冷蕭這一次連律師都沒有,沒有律師肯當(dāng)他的辯護(hù)律師了,畢竟他這么兇殘,而且證據(jù)確鑿,當(dāng)他的代表律師肯定會被看不起的,以后都難以立足,所以沒有人愿意幫他。

這是冷蕭第一次遭受到的冷待,等他聽著法官說出那個早就在意料之中的判詞后,冷蕭死死地盯著不遠(yuǎn)處的林微微,他不管法官在說什么,他沖林微微和薄延年說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就算我死,都要拉著你們陪葬的。”

“林微微,你是我的,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就算我下地獄,也會拖著你去。”

冷蕭在法院上拼命地嘶吼,所有人只覺得他可怕,根本沒有人理會他說什么。

畢竟冷蕭現(xiàn)在都被判死刑,根本做不了什么,他說的那些話都只是發(fā)泄而已。

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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