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來了兩班人,他們都是來找林微微的,所以林微微目前應(yīng)該是失蹤中。”
“這一次我們會緊跟著調(diào)查,一定會盡力幫你把人找回來的。”
一開始他們以為林微微是逃跑了,可是后來那邊傳來了消息,證明人是失蹤了,并沒有逃跑成功。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會發(fā)生這場車禍,但是,人他們還有機會找到。
他其實也不想因為這次的事情而損壞自己的名聲。
他們的名聲很難的的打造起來的,從來都沒有出過差錯,在圈子里也是有名聲的。
而這次的失敗還鬧到上電視,他們也是很沒有面子的。
所以,得要靠把人找回來,才能夠挽回名聲。
聽到林微微并不是逃跑成功,林母的臉色這才好看一點,只是她又想到了剛才電視上看到的那些人,眉頭蹙起,“你知道找林微微的那班人是什么人?”
“一個好像是霍家的,另一個暫時還不清楚。”
“夫人想知道的話,我們可以查一下。”
就算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單單一個霍家,就讓林母心情很不好了。
霍家的人都來找林微微?
林微微是什么時候攀上了霍家的人?
為什么這個死丫頭總是能夠這么好運氣?
如果林微微攀上了霍家,那對他們來說會是一個麻煩。
“查,還要查一下林微微跟他們的關(guān)系。”
林母內(nèi)心很是嫉妒。
畢竟他們林家在圈子里也只能算是個暴發(fā)戶,在霍家這樣的名門眼中,根本就沒有他們的存在。
那些名門從來都看不上他們的。
自己曾經(jīng)想要跟霍家攀關(guān)系,卻被拒絕了。
她都沒能攀到的關(guān)系,林微微竟然攀上了。
這讓林母怎么可以不嫉妒呢,林母快要嫉妒得發(fā)瘋了。
林微微,這一次,她是絕對不會讓這個死丫頭這么好運氣的。
她一定會比霍錚他們還要快找到林微微,不然,以后可能就沒這個好機會了。
......
此時,盤山公路上。
“怎么會這樣,微微今天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都怪我,我不應(yīng)該只讓她一個人離開的,我應(yīng)該要讓司機送她的。”
夏冉冉捂著臉,十分的自責(zé)。
“我也有錯,冉冉你要看孩子,可是我不需要,我應(yīng)該跟著去的,我不應(yīng)該這樣讓她離開,明知道冷蕭跟她已經(jīng)結(jié)怨,我應(yīng)該多想想,再上心點才是的。”
“如果微微有什么事,我也不能原諒我自己。”
宋寅紅著眼眶說道。
其實今天林微微收到警察那邊打過來的電話,她就知道是冷蕭的事了。
她應(yīng)該跟著去的,不應(yīng)該聽林微微的。
當(dāng)時林微微說她只是去警察局,而且這件事警方那邊也不想讓過多人知道,就算他們?nèi)チ耍仓挥辛治⑽⒛軌蜻M去,林微微不想讓他們在外面干等著,所以讓她們留在家里就好了,不用出去了。
夏冉冉家的車子是有定位的,所以她們見林微微這么堅持也就沒有跟著去了。
這是夏冉冉和宋寅最后悔的事情。
本來以為車子有定位,還交代了微微有事一定要聯(lián)系她們的。
林微微是保證過的。
可是,她們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林微微回來。
此時一回想這件事,夏冉冉就無比的懊悔。
當(dāng)初的自己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微微的。
她家的車子是有定位,而且還有宋寅在,可這有用嗎,微微不還是失蹤了?
夏冉冉內(nèi)疚不已,霍錚見她這樣,心疼地把人摟住,親了親她的額頭,“沒事的,人一定能夠找到的。”
“不要太擔(dān)心。”
“而且他們是有預(yù)謀的,就算沒有這一次,也會有下一次的,也許幸好這一次微微開的是我們的車,所以能夠及時知道她的定位。”
霍錚說到點子上了。
這一次幸好林微微開的是夏冉冉家的車,有了定位,他們在等林微微等了好久都沒見她回來,然后又打了電話,這還是聯(lián)系不上林微微,于是他們調(diào)開定位系統(tǒng),才發(fā)現(xiàn)車子停在這個地方,一直都不動。
林微微說過她是要去警察局的,可是這地方跟警察局是兩條線,于是他們就察覺到問題了。
霍錚也馬上聯(lián)系了薄延年。
薄延年也沒有見過林微微,所以他們馬上過來。
過來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車子已經(jīng)被處理了。
從高處看下去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車子,已經(jīng)叫了人來看,里面有林微微的一切東西,但是,沒有她的人。
而且就在附近,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一張畫,薄延年確定是林微微畫的。
而畫的內(nèi)容,薄延年解釋了說林微微被綁架了。
而且還把綁架她的人的特征都畫了出來。
經(jīng)過薄延年的指點,他們這才看得出來,那些特征。
同時,他們也看到有警察來了,不遠處也發(fā)生了交通意外,通過直播,他們確定了其中的一個匪徒。
所以才及時趕了過來。
“頭說得沒有錯,現(xiàn)在不是要分責(zé)任的時候,最重要的還是把人給找到。”
馮遠剛才從警員那邊也問了一些信息,現(xiàn)場的記者原本是要拍他們這邊的,也被他阻止了。
畢竟有人想要抓林微微,如果被對方看到他們,那么也許會發(fā)生不好的事情。
他不想有任何的萬一,也不想讓對方猜到他們接下來的動向。
沒錯,現(xiàn)在就是要先把人給找到。
宋寅揉了揉眼睛,堅定道:“沒錯,我們現(xiàn)在最重要是先把人個找回來。”
“到時候我們再好好地跟微微道歉。”
“那三個人就是綁架微微的人,但是他們都昏迷了,這樣子是沒有辦法問話的,只能等了。”
“可是微微不能等,就算微微沒有被壞人抓走,可她現(xiàn)在肯定是受傷了,她受傷的話,拖的時間越長對她就越危險。”
如果林微微是逃掉,那當(dāng)然是最好的。
但是他們就是害怕林微微受傷,如果林微微受傷了,那沒有得到救治,會非常危險的。
可惡,如果那些綁架犯沒有昏迷就好了,那她一定會想盡辦法讓他們說出來。
可是他們現(xiàn)在昏迷了,連他們的雇主是誰都不知道呢。
真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了。
宋寅十分的生氣,剛才她已經(jīng)跟馮遠一起去確認過,那些人真的醒不過來。
這個時候她真的好想念陸延,如果陸延在的話,一定有辦法讓那些人醒過來的。
“他們墜崖的時候都受到嚴重的撞擊,按照現(xiàn)場來看,很有可能是微微反抗而導(dǎo)致。所以,如果是微微掌控這一切的是,那她是不是有可能沒有墜落下懸崖呢?”
夏冉冉猜想。
而且心里也是這樣期盼的。
她真的很希望林微微能夠不在車上,這樣的話,她就會是安全的了。
她實在是不想看到林微微傷痕累累,命在旦夕。
“不可能,墜崖的時候她也在車里,而且,當(dāng)時車門是打開的。”
一直都沒有發(fā)言的薄延年剛剛送墜落毀壞的車輛那邊過來,聽到夏冉冉的判斷,馬上否定了。
“墜崖的時候車門都打開?”
夏冉冉聲音不禁拔高。
她最不想承認的事情來了。
如果當(dāng)時車門都開著的話,那林微微的傷一定比他們這些人都要嚴重的。
那她會在哪里呢?
懸崖下滿滿的樹林,數(shù)之不盡,如果一個人墜落下去,那就跟一顆石頭扔進去差不多,你要找這個石頭,可是難上加難。
可微微傷得這么嚴重的話,他們一直找不到人,那她生命都會很危險的。
“我的天,確定嗎?”宋寅問道。
不是她懷疑薄延年,而是她真的不想承認這件事。
薄延年看得出她們在想什么,其實在這里的人都不想林微微有事。
可是如果太過往好的方向去想,那就一直都救不了林微微的。
宋寅見薄延年沒有回答,但是,這答案是很清楚了的。
頓時,心如刀割。
“怎么會呢。”
馮遠連忙抱住宋寅,宋寅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只能靠著馮遠才能站起來。
她真的很難想象,從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已經(jīng)很痛了,若是連車門都是開著的,她連一點保護都沒有的話,那得痛到什么程度。
“微微本來就很可憐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子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么?”
宋寅實在是想不通,林微微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子對她,為什么要讓林微微遭受這些呢。
她根本就沒有錯,林微微一直都過的很凄涼的,上帝為什么還要對她這么殘忍呢。
“宋寅,冷靜點,現(xiàn)在一定要冷靜,不然是救不了林微微的。”
“可是我們連她在哪里,是誰要抓她都不知道,我能怎樣救她?”
宋寅的情緒不太好,馮遠勸了好幾回。
“能找到。”
馮遠沒能勸到,可薄延年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夠讓宋寅冷靜下來了。
“真的嗎?真的能夠找到?”
宋寅聽說薄延年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所以他這么說,一定是有把握的吧。
宋寅幾乎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薄延年的身上。
薄延年嗯了一聲,他的目光落在底下那片陰深深的樹林里。
夜晚的樹林,就好像吃人的魔鬼。
就這么看下去,的確讓人有點膽怯。
此時,那漆黑的樹林里,亮了幾盞燈。
“你讓人下去的?”
夏冉冉問道。
他們都不知道薄延年是什么時候讓人下去的。
薄延年點點頭。
“為什么去這邊。”
這亮光所在點跟墜落車輛所在的地方有點遠,并不在他們會搜索的第一范疇里。
薄延年言簡意賅道:“拋物定律。”
夏冉冉還沒有問個清楚,那亮光閃爍了一下。
“有發(fā)現(xiàn)。”
上方的警員說道。
那是他們的習(xí)慣,只要有發(fā)現(xiàn),就閃爍一下。
聽到有發(fā)現(xiàn),夏冉冉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薄延年就已經(jīng)下去了。
“薄教授,小心。”
霍錚喊道。
然而薄延年早就沒了個身影。
“冉冉,你和宋寅在上面等著,我跟馮遠下去看看情況。”
夏冉冉?jīng)]有拒絕,她很清楚自己跟宋寅下去也只會拖慢大家的進程。
現(xiàn)在時間最寶貴,她不下去也沒有所謂。
“好,你們要小心,有什么消息記得通知我。”
“好。”
于是,霍錚和馮遠也跟著下去了。
他們的身手很好,警員們都跟在他們身后。
等他們來到的時候,薄延年已經(jīng)跟當(dāng)時下去的警員在溝通了。
“我們在這邊搜索了許久,沒有找到人,但是卻發(fā)現(xiàn)了一點血。”
“只要帶過去做個檢查,就能知道是不是林小姐的。”
“根據(jù)這邊的痕跡,林小姐很有可能是被人帶走的。”
他們根本薄延年指的方向和距離去找,果然很快就找到這些血和痕跡了。
人不在,那就應(yīng)該是被別人帶走的。
他們相信這血很大可能就是林微微的。
如果林微微是被人帶走的話,那應(yīng)該生命沒有危險。
也許。
但是,這些話他們都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薄延年的眼神很不好。
“被帶走了?”
薄延年一把揪著旁邊的樹支,暗咬牙關(guān)。
在這個時候被帶走,那帶走她的會是什么人呢?
“我要看幾個點的監(jiān)控,還有讓人跟著這個痕跡,給我畫下來。”
薄延年提出幾個要求,警員們也跟著去做了。
雖然薄延年不是他們的人,可是他們都覺得他很厲害,剛才他們只是跟著薄延年說的去做,果然就找到了線索。
薄延年的話,很精準(zhǔn)的。
領(lǐng)導(dǎo)說了,人民群眾有很多都是很有水平的,如果發(fā)現(xiàn)有水平的群眾,一定要好好聽群眾的意見。
再加上馮遠的關(guān)系,他們也就沒有說什么,就聽薄延年的話去做了。
“你還要查冷蕭的動向?”
霍錚很快就從薄延年提出的幾個地方猜到他的目的,那不僅是想要通過周圍的監(jiān)控來確定是誰帶走林微微,他還想要確定一下那個人是不是冷蕭。
這不是不可以,只是,這同時進行的話,對薄延年的大腦消耗有點大。
“不如把冷蕭這邊交給我們。”
霍錚說道。
他也知道薄延年的那些事,他們家跟薄家的關(guān)系還不錯,他不想薄延年有個什么意外。
他很清楚薄家對薄延年有多疼愛的,如果薄延年出什么事,薄家肯定會受不住。
“時間來不及。”
如果交給霍錚他們,那時間得拖延。
根據(jù)林微微現(xiàn)在的情況,是拖延不了的。
薄延年并沒有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冷靜,也許他是最清楚林微微情況的人了,不過薄延年的清楚基于現(xiàn)場證據(jù)讓他大腦運算出來的。
“好,你需要什么,我們協(xié)助你。”
霍錚見薄延年已經(jīng)下了決心,那么他能夠做的就是好好地協(xié)助對方。
薄延年看向霍錚,說了聲謝謝。
“林微微是好人,而且她還能讓我兒子親我,我還想讓我兒子多親我?guī)卓谀亍!?
霍錚用輕松的語氣說道。
他也知道林微微是好人,而且他的兒子真的很喜歡林微微,他甚至都要吃醋了。
而且霍錚很清楚,如果林微微出什么事,夏冉冉肯定不會開心的。
不管是為了誰,他都一定會盡力的。
......
林微微只覺得頭好疼,好像要裂開那樣,還有身體,身體也動不了。
隨著還感覺到很晃很晃。
“人沒死吧?”
“沒有,不過受傷很嚴重,你們不要碰她,不然她肯定沒命的。”
“嘖,不碰就不碰,現(xiàn)在不碰,等之后再碰。”
“怎么,你想要嘗第一口?”
“難道我不配?這可是我撿回來的人,誰都別想要跟我搶,不然我誰都不讓呢。”
“看你猴急的樣子,平時那些女人都滿足不了你?”
“別說這些,那些女人能夠跟這個比嗎,這個是絕色。”
“血都染紅了整張臉,你這都能看得出是絕色,厲害。”
“你們笑唄,盡管笑,之后別想要跟我搶人。”
那些惡心的聲音終于漸漸消失了,林微微卻還是不敢睜開眼睛,因為她知道,現(xiàn)場還有一個人。
憑著這些人的對話,她就能夠確定他們絕對不是好人。
她只記得自己當(dāng)初差點能夠逃掉,可是車子竟然突然爆胎,導(dǎo)致方向盤改變,她整個人就被撞出去了。
后面她就失去意識,根本都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
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什么人,他們抓走她的目的是什么。
很快,林微微就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在清洗她的臉。
沒過多久,她又聽到了那熟悉的聲音。
“長得這么好看,怪不得不敢醒過來。”
“在我面前不用裝,我能夠看得懂。”
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也就是剛才林微微聽到的女人聲音。
女人發(fā)現(xiàn)她醒過來了?林微微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詐自己,她依然不肯睜開眼睛。
女人對于她的行為沒有任何的興趣,不管睜不睜開眼睛她都沒有所謂。
“你裝暈也裝不了多久,等到達目的地之后,他們就會把你給賣掉。”
“他們是專門賣女人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撞到他們。如果你晚一點掉下來,那也許就不是這樣了。”
“在船上的日子可能會是你最幸福的日子,你想不讓他們碰,我也可以幫你。”
林微微不確定對方的話有幾分真,但是她也有點印象,好像自己昏迷之前聽到有人說能夠賣錢。
“你身上的傷挺嚴重,不過幸好沒有致命傷,不然我肯定救不了你。”
“我會給你好好處理這些傷,盡量不讓你留下后遺癥,不然你以后的日子只會更難過。”
“我先給你處理你手上的傷。”
對方把她的手給拉了起來。
林微微感受到刺骨的痛,不過幸好,這種痛跟冷蕭之前給她帶來的痛比,還比不過。
林微微能夠忍受得了。
對方震驚地嘆氣道:“真沒有想到,你竟然能夠忍得下來。”
通常處理這種傷,就連大老爺們都會哭著喊痛的。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連痛都沒有叫過一聲。
她沒有見過這么能忍的人的。
然而等她繼續(xù)處理下去,她終于明白過來了。
“原來受過這么多傷,怪不得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看來你也是個可憐人。”
她能夠看到眼前這個女人以前的舊傷的。
她的舊傷真的不少呢。
還有一些還挺嚴重的。
而且跟那些傷比,自己在處理的這些傷真的不算什么事呢。
重要的是這些傷看得出來是被人為傷害的。
能夠忍受到這樣的痛,真的是個挺厲害的人。
覺得她可憐的同時,也有點佩服。
于是,下手的力度也減輕了不少。
“我知道你的戒備心重,不過我不會傷害你的,但是我也不會幫你。”
“我把你的傷處理好,你想怎樣就怎樣,不過我告誡你,別想著逃跑,根據(jù)你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逃是逃不掉的,就算逃掉,你也會沒命。”
“如果你還想活著,就等養(yǎng)好傷再說。”
她把林微微身上所有的傷都給處理好了之后,這才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就在她快要離開之際,這寂靜的船艙上又傳來了另一把聲音。
“我想問你要點東西,應(yīng)該可以吧。”
聲音是從身后傳來的,不用說就是那個女人,她終于睜開眼睛了。
她緩緩轉(zhuǎn)過身,那個女人已經(jīng)坐起來了。
她身上的傷不應(yīng)該能夠坐起來的,看來她是忍著不少的痛呢。
“想要什么,通信器的話,我會告訴你,這里是沒有信號的,不要做無謂的事情。”
“具有傷害性的東西我也不會給你。”
如果這個女人跟她提出那些不可能的東西,她是不會管她的。
雖然她沒有想要傷害對方,但是也沒有想過幫對方逃跑。
她不是傻子,不會做對自己沒有利益的傻事。
“我要化妝。”
“什么?”
她完全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這個女人竟然要求化妝?
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竟然要化妝?
“你的傷不在臉上,你的臉沒有任何的傷,只是被血給染紅了而已。”
“我需要化妝品。”
她解釋完了,可是那個女人還是堅持要化妝品,這她就不管了。
反正這個女人自己想要死,那她就順應(yīng)她吧。
這女人原本長得就這么好看,很容易會引起這里的禽獸垂涎的。
特別是早就有一個一直留意她了。
可是她還不知道死活,想要化妝品。
之前她還是打算幫她隱瞞一下,利用她的傷,盡力地爭取一點時間。
至少在她被賣掉之前,能夠過得稍微好一點,不用被那些禽獸碰。
可惜啊。
她的好意卻沒被心領(lǐng)。
算了,反正與她無關(guān),她管那么多呢。
有人想要自尋死路,難道她不給嗎。
隨便。
于是,她把林微微要的東西都給她了。
那是一些化妝品加簡單的化學(xué)品,沒什么特別的。
原本她都不想搭理林微微了,但是,后面發(fā)現(xiàn)林微微不是普通的化妝。
而是......
她靜靜地看著林微微化。
直到林微微化完。
化完之后,林微微還跟她眨了眨眼睛,“怎么樣,好看不?”
“你故意化丑?”
“這個疤痕畫的,他們不會信的。”
雖然林微微化的這個疤痕夠惡心的,但是,那些男人不是那么容易就相信,特別是那個不死心的。
“這點不用操心,只要你不說,不會有人知道。”
“你說過會幫我的對吧,那就讓他們都相信,我這是原本的傷疤。”
林微微看著對方,見對方并沒有拒絕,而是反問她:“你怎么確定我不會告發(fā)你。”
明明她可是跟那群人一起的,林微微怎么就相信自己呢。
如果自己也是壞人的話,那豈不是會毀掉她的計劃,就算她化得再好看也沒有用。
“我也就只有這條路,不是嗎,總得嘗試一下,如果要我就這么放棄,我做不到。”
她不是那種連嘗試都不嘗試就放棄的人。
如果要她放棄,那至少得跌得頭破血流,她才會放棄。
她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執(zhí)著的人。
隨后,對方扯了扯嘴角,“瘋子。”
“你會連累我的。”
如果她那樣說了,被那些男人檢查出來,她一定會遭罪的。
她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冒這種風(fēng)險。
“不會連累你,不信你來摸一下。”
林微微抓起對方的手,直接往臉上摸。
這觸感,真的跟真實的一樣。
好像原本就有這個傷疤。
如果不是她早就見過林微微的樣子,她也是會被騙到的。
“這是怎么做到的?”
她實在是想不到,她明明是看著林微微化的,可是還是不敢確定。
因為她看到的那些,只是普通化妝再加一點特殊的化學(xué)劑。
難道就是那些化學(xué)劑的問題嗎。
林微微見對方?jīng)]有再說別的,那就證明對方已經(jīng)認同了她臉上的傷疤。
她做這件事,當(dāng)然不會明知道一下子就被拆穿依然會做。
她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也幸好之前她找過夏冉冉,讓夏冉冉教她。
之前為了不想讓冷蕭還有別人知道她的存在,所以她讓夏冉冉教她偽裝的。
雖然學(xué)的時間不長,但是夏冉冉教了她最基本的,那就是用身邊最常見的東西來進行偽裝。
她學(xué)的時間不長,只學(xué)會一點點。
卻沒有想到這一點點在這個時候竟然會這么有用的。
林微微此時感到非常的慶幸,慶幸自己當(dāng)時看到夏冉冉的偽裝就非常感興趣,哄著夏冉冉教自己。
“只要你答應(yīng)我,我就教你,我還會別的。”
林微微提出了交易。
她看著對方,其實從對方的表情里就能夠確定,對方是一定會答應(yīng)的。
果然,沒過多久,對方就點了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
“但是如果你被發(fā)現(xiàn),那就別想我會救你。”
“我是不會救你的。”
女人再三地強調(diào)。
林微微也沒有奢望過對方會救自己,只要對方肯聽自己說的去做就好了。
她也不介意對方救不救自己。
再怎么說都好,對方可是那些人的人,她也不會對她給予那樣的信任。
“合作愉快。”
林微微伸出了手,想要跟對方握手。
對方盯著林微微的手看了許久,這才伸出手過去握。
她還是第一次跟人握手,這種感覺有點奇妙。
“既然都合作了,那有什么是可以給我說的,比如這是哪里,你們又是什么人,要去什么地方,說說唄。”
林微微哄著道。
她目前還是需要知道很多事情的,不然也不知道要怎么逃跑。
然而對方卻油鹽不進,“這些我都不會告訴你,我只會跟你說一點,這里很危險,別想著逃跑,跑不掉的。”
林微微還想說些什么,倏然碰的一聲,林微微身子猛然地晃動起來。
她震驚道:“這是在船上?”
對方點了點頭,“是在海上,沒有信號,所以,別動歪心思。”
“不動歪心思還能活著,但是一旦做了蠢事,命都會沒的,這是我最后告誡你一聲,不要以為自己很厲害,你還只是一個傷者。”
對方的目光定在林微微身上破裂的傷口處。
由于剛才的晃動,林微微動了身子,所以導(dǎo)致傷口裂開了,鮮血也流了出來。
對方的語氣不太好,但是,林微微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好意。
“躺下。”
對方馬上把林微微給按了下去,然后繼續(xù)給林微微處理傷口。
此時船艙的門直接被打開,可以說,這是毫無禮貌的行為,那也證明對方根本不把里面的這些人放在眼內(nèi)。
“怎么樣,人還沒有醒?”
“外面發(fā)生什么了?”
女人直接掠過對方的問題,反而問了對方問題。
男人瞥了女人一眼,他冷冷道:“那都跟你沒有關(guān)系,好好做你的事。”
此時,又一個男人進來,這個男人摟著剛進來的男人,笑著說道:“這次可是賺翻了,剛才撞到的那艘船上面,有一個長得好正點的女人。”
“快點出去,不要說我沒有提前給你說哈。”
說完,他就出去了。
而男人看了女人一眼,這也緊跟著出去。
他直接忘記剛才聽到的說話聲。
畢竟他也看到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傷得有多重,血都溢出來。
最重要的是,他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了。
這個臉真的很讓人倒胃口,一點興趣都沒了。
虧他之前還信了那個大口鬼說的話,以為這是一個絕世美女。
卻沒有想到,只是一個丑女。
而且還是丑爆的那種。
剛才看了她一眼,搞到他都想要去洗洗眼睛了。
可想而知這丑得多可怕。
不過他也很好奇,等下大口鬼看到這女人的樣子,會有怎樣的表情呢。
他一直口口聲聲說這一定是個絕世美女,等下讓他看到這個鬼樣,肯定會嚇到的。
不過可惜的是,賣也賣不到好價錢。
沒過多久,人都已經(jīng)出去了,此時又只剩下林微微和女人了。
林微微這才睜開眼睛,她想要起來,卻被女人按住。
“別動了,傷口都裂開了。我不想不停地做白工。”
林微微只要一動,她的傷口就會裂開,一直這樣的話,她會很難痊愈的。
女人不保證林微微接下來會面對怎樣的日子,所以,她還是想要林微微能夠盡快康復(fù),這樣就算日子再難過,也不會沒有命。
“謝謝。”
女人眉頭都沒有挑一下,她冷冷道:“我只是不想做白工。”
她不覺得自己是為了林微微。
林微微卻道:“我是指剛才讓我躺下,還有,沒有揭穿我。”
剛才進來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看到林微微的臉了,這就證明林微微接下來都會是以這個臉為主了。
女人沒有揭穿,那就證明她不會說的了。
這也算是無言的承認了。
還有剛才如果不是女人讓林微微躺下,她可能也被發(fā)現(xiàn)了。
她現(xiàn)在的身體不太好,不適合對付這么多人,況且她還沒有這個能耐。
如今還是適合以靜制動。
女人沒有再開口了,而是靜靜地給林微微處理傷口。
林微微也沒有再問什么,只是等女人處理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才問道:“我要怎么稱呼你?”
“既然是合作對象,我應(yīng)該要知道你的名字吧。”
“我是林微微,你呢?”
片刻后,她還以為那個女人不會說了,然而女人卻淡淡說了兩個字,“紅木。”
沒過多久,女人就指著里面一個有簾子的床說道:“這里的簾子可以拉,房門是沒有鎖的。”
那也是,在這里一看就是沒有存在感的,沒有人把她放在眼內(nèi)的。
紅木都不給林微微說話的機會,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要不要這么酷。”
林微微這才自己檢查一下自己,發(fā)現(xiàn)身上真的很多傷,看來當(dāng)初摔下來是有點狠。
她都這么嚴重的話,那些人應(yīng)該不會好到哪里去的。
也許他們也跟自己差不多。
所以,幕后的那個人沒有找到自己,一定會想辦法繼續(xù)找的。
林微微想了想,也許在這沒有信號的海上,是最安全的。
只是,她暫時沒有辦法通知夏冉冉他們。
林微微想到毀了夏冉冉他們的車,她就很不好意思的。
那個車子應(yīng)該不便宜的,就這樣被自己給毀了。
等她回去一定要好好賠償?shù)摹?
她沒有急著想回去的辦法,畢竟現(xiàn)在對她來說,得要清楚知道情況,才能夠想辦法。
那么,現(xiàn)在就要好好休息一下吧。
她還真的不喜歡在隨時都會被人打開的房間睡覺,于是,林微微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跑到有簾子的那個,至少拉個簾子能夠給她一點安全感。
于是拉上簾子,林微微才躺下去休息。
躺下去的時候,好像有什么礙著她。
她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還戴著薄延年送她的那個木珠。
之前她擔(dān)心那些人會換掉她的東西,所以偷偷地把手串給藏起來的。
林微微一只手受傷了不能動,只能靠另一只手,慢慢地把手串拿出來。
她的身上除了衣服還是之前的衣服,所有東西都被那些人扔掉了。
而能夠留下來陪著她的,只有被她藏起來的這個手串了。
她拿出手串,竟然想到了薄延年。
想到他跟她手串時候說的話。
他說,他們是合作對象,所以,他會陪著她,守著她,絕對不會讓自己虧本。
所以現(xiàn)在薄延年在做什么呢?
他會不會知道自己失蹤了?
他會來找她嗎?
林微微也不知道怎么的,想著想著竟然真的困了。
也許是這段日子對她來說太過折騰了,所以她沒過多久就睡過去了。
只是睡之前,還小心翼翼地握著這個手串。
她不知道手串是什么木,只知道這手串給她帶來淡淡的木香,這種香味能夠讓人放松。
......
另一邊,冷蕭發(fā)現(xiàn)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林母找人綁架林微微了。
這件事還是冷蕭之前讓人盯著林母,那時候是他有了林茵茵還活著的消息的時候,他讓人盯著林母,想著一旦林茵茵找林母,他就能夠馬上找到她。
后來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所以他沒有把人收回來。
那些人也就繼續(xù)跟蹤了。
不久后,他們就傳來了這么個消息。
他不知道林母為什么突然間要綁架林微微,但是冷蕭仔細想了一下,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
林母綁架林微微,那他就有機會從林母手中把人搶走,這樣,林微微就會回到自己手上了。
一想到對他大放厥詞的林微微,冷蕭的心就有點癢了。
不得不說,現(xiàn)在這樣滿身反骨的林微微,比以前更加吸引他了。
再加上林微微的能耐也越來越強,甚至能夠?qū)λ绿鬃樱屗簧砺闊?
這樣的林微微,如果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懲罰,那會是多么舒暢的事情呢。
可是比跟林茵茵一起來要好。
冷蕭又想到了跟林茵茵的那一次。
在國外的時候,他跟林茵茵有過一次,只是那一次的經(jīng)驗讓他談不上喜悅。
因為,林茵茵在哪方面,是有經(jīng)驗的。
這不是林茵茵的第一次。
雖然林茵茵是裝著第一次的樣子,可冷蕭不是傻子,是不是第一次他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他只能安慰自己,林茵茵是跟老文特森結(jié)婚了,無奈之下才這樣。
但是,這種安慰并沒得到多大的作用。
他的心里一直都有一根刺。
他要的是絕對純潔的女人,只有那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
可是林茵茵不是。
原本林茵茵是最好的對象,可是,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失去了她最有價值的哪一環(huán)。
不過想著林茵茵還能得到老文特森的遺產(chǎn),這一點還是能夠彌補的。
另一方面,林微微卻不一樣了。
林微微一直在他的監(jiān)控之下,她還是純潔的。
就算她到了薄延年的身邊,她也還是純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