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辰的夜間運動過后,汗涔涔的趴在邵懷明的胸口上。
這樣每日吃再多,都不會胖吧?
許星辰腦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不由得好笑。
邵懷明大手,撫摸著小女人的脊背,在她腰上捏了下。
“笑什么?”
許星辰抿著嘴唇,可沒直接說出來。
“沒有啊,”
邵懷明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嬌媚如水的眸子,身體的反應(yīng)很誠實的,對著她。
許星辰哭笑不得,又不好意思的躲閃著。
邵懷明輕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深邃濃重的黑眸,那里面的欲望讓許星辰避無可避。
他故意的動了下,讓許星辰瞬間雙腿繃緊,又怕又期待的那種心態(tài),簡直要命。
被邵懷明看著,她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臉頰,索性不看他,因為這樣裸裎相對,但是,他卻一直盯著,還讓人招架不住。
邵懷明輕朗的溢出了低沉磁性的笑聲,直接拿下她的雙手,沉沉如黑夜的眸子,突然染上了一抹別的。
還沒有讓許星辰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咬住她的嘴唇,唇齒間,模糊的說了句。
“這雙手,可以有別的用處。”
許星辰瞪大眼睛,也沒有掙脫,自己雙手另類的命運。
……
邵懷明坐在酒店咖啡廳內(nèi),一人慵懶卻黑眸隱隱閃著凌厲冷冽。
冷峻的臉龐,剛毅硬朗,成熟穩(wěn)重的氣場和魅力,只靜坐著,就讓人心蕩神馳。
女人想要去搭訕,但是,迫于這個男人的強大冰冷氣場,還是有些望而卻步。
但是,沒一會兒,一個女人,走進咖啡廳,看到獨自一人坐著的邵懷明,她眼神閃了閃。
似乎,眼底閃過一抹嫉妒。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上班時間出來的池冉冉。
她走到邵懷明跟前坐下,感受到旁的女人投來的艷羨和嫉妒的目光,池冉冉心中竟然有些痛快。
池冉冉微微一笑,下巴維揚,帶著一種既驕傲又炫耀的神態(tài)。
看向邵懷明的眼神,有種輕視。
“邵先生,我是池冉冉,我想你還記得我。”
邵懷明冷厲的眼神,掃過池冉冉,幽深黑眸,讓池冉冉莫名的有些僵硬和害怕。
她立刻收回眼神,眸光閃了閃,身體換了換坐姿,試圖消減這分僵硬和緊張。
“邵先生,我約你見面,是有一些許星辰的事情要告訴你。你身為她的丈夫,可是,你了解她嗎?她明明是燕城名校畢業(yè)的高材生,也這么年輕漂亮,卻為什么跟你結(jié)婚?當然我并沒有貶低你的意思,只是你們兩人其實也根本不適合。她選擇跟你結(jié)婚,你知道原因嗎?”
池冉冉看了眼邵懷明,而他聲音淡漠沉沉,“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是許星辰的高中同學(xué),跟她同學(xué)三年,我知道她是什么人。她當初高中的時候,就因為跟好幾個男同學(xué)不清不楚,搞早戀,被學(xué)校家長投訴到學(xué)校里,學(xué)校要勸退她,但是有一個她卻勾引一個男老師,為她說好話,保住了她,加上她成績確實好,學(xué)校勉為其難的收留她。這些都是真事兒,不然為什么你們在我婚禮上,那么多同學(xué)跟許星辰不對付?我們就是看不起她當初那么招蜂引蝶。”
池冉冉越說越興奮,語氣中的不屑和惡意也更重,“她大學(xué)之后,我們是沒有聯(lián)系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她怎么樣,可是她本來應(yīng)該在燕城有大好前程,卻回來跟你結(jié)婚,再深的原因,邵先生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
邵懷明低頭看著手機,漫不經(jīng)心的,似乎并不當池冉冉的話認真。
池冉冉有些不高興,她直接道:“許星辰現(xiàn)在又勾上了我們公司的周總,這事兒你知道嗎?她為什么能夠進浮世,為什么她出了好多事兒公司也不開除她?連周夫人都聽到消息去公司找她算賬了,你還不信嗎?”
池冉冉說的口干舌燥,“邵先生,許星辰就是在耍你。她給你戴綠帽子,你還這么坐得住?你雖然工作不怎么樣,但是好歹是一個男人吧?這種女人,你怎么能夠容忍?”
說到最后,她忍不住拍了下桌子,似乎為了邵懷明抱不平,替他生氣。
邵懷明終于,在她激動之后,黑眸微挑。
沒有如池冉冉想要的那種激動憤怒的反應(yīng),始終都是冰冷淡漠,以及駭人的威壓。
他一手捏著手機,薄唇微微開啟,可是出口的話,卻讓池冉冉渾身冰冷。
“池冉冉,高中因為霸凌同學(xué),致使其中一位女同學(xué)自殺,跟校外的不良少年交往,在十六歲生日那天上床,后懷孕,偷偷流產(chǎn),高中之后出國,一年不到被學(xué)校開除,一直留在國外,假裝讀書,曾交往過十四位男朋友,白人,黑人是最多的,玩過三人四人的床上運動,回國之后……”
“你閉嘴!”
池冉冉面色蒼白的,尖銳的制止了邵懷明的話,她什么都聽不下去了。
看著邵懷明那雙冰冷的眼眸,看到了她自己的恐懼。
池冉冉拎著包,迅速的逃離了咖啡廳。
池冉冉開車回到公司,就看到了許星辰。
她恨恨的看著許星辰,想要殺了她一樣,但是她卻壓抑住了,眼神閃過惡狠狠的陰鷙,轉(zhuǎn)身回了自己辦公室。
許星辰莫名其妙,池冉冉對她不懷好意,她心里清楚,可是剛才,池冉冉想要殺人的眼神,還是有些恐怖的。
那娜拐了拐許星辰,“星辰,池冉冉剛才像是要瘋了一樣。她這是又怎么了?”
許星辰聳肩,“我可不知道。反正她從來對我就沒有好樣子。不管她,對了,我聽說,這次我們組要去爭取永盛的合作,是不是?”
那娜點頭,“我也是剛聽人說的,具體還得開會決定吧。反正我們剛來,也用不上多大力,這都是前輩和組長應(yīng)該操心的。”
許星辰卻不贊同,“話不能這么說,操心是不用我們操心,但是如果有機會,我們參與一下,還是能夠鍛煉一下自己的。”
“就怕他們不讓我們參與。”
到下午開會,果然,他們要得永盛佳苑的大項目,公司很重視,幾位厲害的前輩,也都帶著自己團隊,忙起來。
許星辰是俞飛鵬這一組,但是,俞飛鵬本身就是走后門進來的,沒什么能力,他們這一組,有實力的也就是楊清前輩。
開會結(jié)束之后,許星辰就很積極的,去找楊清,表示自己可以給他打下手,做什么都行,實話實說,就是為了積累經(jīng)驗,鍛煉自己。
楊清這個人,原本是能夠當主管的,但是俞飛鵬來了之后,沒有機會,他已經(jīng)心有不甘了。
但是,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看著許星辰這么誠懇的樣子,他倒是安排了她一些工作。
于是許星辰,最近就開始往外跑,經(jīng)常跑到永盛工地,實地考察,同時做了很多記錄,對事情認真的態(tài)度,就是在回家之后,也不放過一點時間,來做自己的圖。
楊清做圖,是他做的,許星辰也在用自己的力量做出自己想要做的圖。
不一定能用,但是她也想做。
邵懷明洗完澡從浴室出來,就看到許星辰又沒在臥室,隨意圍了浴巾,走出去,她正在餐桌旁,電腦,紙幣,資料,亂七八糟的,她埋頭苦干。
邵懷明黑眸閃過一抹冷意。
走過去,直接將許星辰給騰空抱起來。
“啊啊啊……懷明,你干嘛?我還沒看完……”
邵懷明直接將人扔到了床上,許星辰還想爬起來再繼續(xù)奮斗呢,就對上了邵懷明冷冷眸色。
她不由得一個顫栗,瞬間也就沒有戰(zhàn)斗力了,乖的不得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邵懷明坐在床邊,大手劃過她的小臉兒。
“工作這么重要?”
這聲音,無波無瀾的,可是許星辰聽著,莫名的有一股冷意。
她立刻搖頭,“不,工作沒有懷明你重要。”
邵懷明挑眉,“拿我跟工作比較?”
“……不不不不,沒有,工作怎么可能跟你相提并論?”
“呵~”
許星辰糾結(jié)的小臉兒,怯怯的伸手,抓住了邵懷明的胳膊。
“懷明,睡覺吧,這么晚了,休息吧。”
她不會說什么膩歪甜蜜的話,這個時候,能夠緩解氣氛,大概也只有關(guān)燈睡覺?
一覺睡過去,還有什么問題不能解決?
當然,許星辰說的睡覺,只是單純的睡覺。
而邵懷明理解的意思,自然是睡她——的覺。
也是一樣的道理,夫妻之間,沒有什么是不能睡一覺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兩次,三次……好多次。
但是,第二天,許星辰就加班了。
邵懷明:……
還留在青城的林晏和顧廷川,突然被邵懷明給點名了,出去喝酒。
嘿喲,顧廷川覺得,這真是一個不知道算好還是不好的消息了。
見到邵懷明的時候,他一個人,已經(jīng)喝起來了,林晏在一旁陪著。
“三哥,稀奇啊,這是想弟弟了?”
林晏卻在一旁,端著酒杯,淡淡的說:“剛在樓下,我碰見了許星辰,她跟公司職員一起,看起來是有應(yīng)酬的。”
“嘿……三哥這是獨守空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