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要她愛上你,只是要增進你們之間的信任程度,產生某種……模糊的感情。”凱撒盡量說得冠冕堂皇。
“就是搞暖昧對不對?”
“好吧好吧!她已經成年了對不對?如果她喜歡你愿意跟你去美國也不算我們拐賣未成年少女對不對?”凱撒最終只得放棄外交辭令,“我們又不是強迫你們結婚你怕什么?你的工作就是讓她放松警惕和你一起登上回美國的飛機,飛機落地你就自由了。如果不是她對我不感興趣,我早就親自出馬了,我們加圖索家“西西里種馬”的口碑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你不怕回到學院師姐把你剁了喂芬格爾?”
“為大義總得有人犧牲!
“繼副校長化之后老大你又出現了廢柴師兄化的趨勢……”
“行了就這樣,我是組長我說了算!會議結束!”凱撒打了個響指,“楚子航,把東西給他。”
楚子航把床頭的塑料袋遞給路明非:“低溫奶、罐裝橙汁和鮭魚飯團,快回去吧,別讓她產生懷疑。里面還有幾件女式內衣和幾雙襪子,女士洗面奶、衛生棉什么的,我不太懂日本藥妝店里的牌子,隨便買的,如果她覺得不好就告訴我!
“如果我的人生是一部小說的話,想來從我們來了日本,出版社就換了作者……”路明非面孔抽搐。
“關于這點我可以保證,作者是絕對沒換的,他就是這么淫蕩!睆埑揭槐菊浀恼f道。
“拿出你的毅力,周六晚上在我們給你訂的高檔飯店跟上杉家主吃一次浪漫的燭光晚餐,建議她跟你去美國度個悠長的假期!眲P撒拍著路明非的肩膀送他出門,“你能行的!對方是個沒有感情經驗的純情少女,而你手里有大把的鈔票以及我們作為后援,你一定會在她眼里閃閃發光,相信自己,秀出你最閃耀的一面來……”
路明非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盡頭,凱撒滿臉教唆犯的神情漸漸退去,他回到窗邊拿起喝了幾口的啤酒,大口地灌下去。
“你想把路明非和上杉家主先弄出日本去?”楚子航喝著啤酒,望著外面無盡的大雨。
“這件事恐怕成不了!睆埑较肫鹆艘恍┦,面色沉重的看著窗外。
“為什么?”
“因為命運!
“命運嗎?真是可笑的理由,你居然還信這個?”
“我不相信命運,但無論是上杉繪梨衣還是路明非,恐怕都沒辦法離開日本!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對某件事搖頭!
“嗯,說是沒辦法,倒不如說尤其是繪梨衣,暫時不能離開這里!
“這又因為什么?”
“如果她現在就離開了日本,那么命運就改變了,“神”必須被埋葬在這里,為此繪梨衣就得留在這里。”
“你的意思是,上杉家主和“神”有關?”
凱撒手里握著的啤酒罐癟下去,這件事可不算小,他們之前去深海賣命,回來之后才知道蛇岐八家想埋葬藏在神藏所的神,但神似乎已經逃出來了。
正因如此,凱撒才想將路明非送出日本,他不希望自己的小組全滅在日本,至于他本人,加圖索家的男人從來不當逃兵。
“嗯,多的我暫時沒法對你們透露,最后我和菜特會親手將“神”永遠的葬在這里,不必擔心!
“你們真的能對抗神嗎?完全覺醒的神是黑王尼德霍格那個等級的,足夠一人毀滅世界。”
“當然可以。”
菜特拍拍屁股站起來,“因為我們有Spark lence!
“那是什么?”
“秘密武器,三分鐘內把整個日本打沉都沒問題。”
........
“今天雨太大了,還是在賓館里呆著吧?”
“好,午餐要吃五目炒飯!
“可我們現在就在吃五目炒飯當早餐誒!你是五目炒飯之神么每餐都要吃五目炒飯?”
“不是五目炒飯之神,晚餐要吃鬼金棒的北海道拉面,夜宵要吃有肉粒的披薩餅!
“你果然不是五目炒飯之神你是食神,還有什么別的需要么公主?”
“要看今晚的《Fate/Zero》,還有夜間重播的《高達00》。”
“你居然會追番了!”
“想在回家之前看到結局,在家里不能看電視。”
時間是早晨九點,兩個人刷完牙洗完臉之后在落地窗前閑坐,用紙筆聊天,都是些沒什么營養的對話。
路明非心說公主啊你可不知道啊,新番是每周更新一集,您想看到《Fate/Zero》的結局就得在外面呆到七月份,可你翹家的時間是以天算的啊?蛇@種話只會增加繪梨衣的精神波動,肯定是不能寫在小本子上的,不如多聊聊五目炒飯和有肉粒的披薩餅。
咚咚咚
門被輕輕叩響
“誰?!”
路明非可以確認自己絕對沒有訂快遞之類的東西,難道是蛇岐八家的人找到這里了?
但事到如今逃也晚了,他硬著頭皮打開房門,心中幻想著自己一瞬間被幾十挺機關槍打成篩子的場面。
結果門外是個金色頭發的外國男人,或許是戴了美瞳吧,眼睛是寶石紅,此刻他手里正拿著一個紙盒。
“雜修,你的快遞!”快遞員把東西遞給他之后就砰的關上門離開了。
“呃........”
他一臉茫然的接過快遞,然后打開。
Fate Zero全集CD
很詭異,因為Fate Zero眼下還在更新中,怎么可能有全集CD呢?
但是他插進CD機之后,發現里面確實是真貨。
“是Sakura特意買來的嗎?”
繪梨衣眨著眼,在小本本上寫到。“算是吧........”
他心想,應該是賣掛的寄來的吧,他就和小魔鬼一樣,神神秘秘無所不能,這簡直就是一份來自未來的快遞啊。
“Sakura最好了。”
寫這句話的時候,繪梨衣似乎不著痕跡的笑了一下,路明非趕忙揉揉眼,笑容已經一縱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