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士郎和櫻起床過后羞紅了臉,半天才能夠好好地面對對方。
畢竟昨天晚上,兩人都露出了平時從未露出的一面
平時端莊穩重的女孩叫床嬌喘什么的
平時老式敦厚的前輩跟個打樁機一樣
太羞恥了
不過,兩人很快都調整好心態,回到了平時的日常生活中,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不少的恩愛。
櫻覺得自己現在就像做夢一樣,前輩居然喜歡自己,而且還不嫌棄自己,抱了自己
(注:日語里的抱除了原本的含義之外,還有OOXX的意思,比如你在某里番里看到男主/女主說我想抱你,請自動把那個抱字理解為上)
吃過早飯后,士郎提出要去伊莉雅所在的地方看看。
因為臟硯很有可能會對她下手,現在圣杯戰爭中剩下的Servant除了凜的Archer之外,最有威脅的就是Berserker,如果除掉了Berserker,那么臟硯就幾乎獲取了勝利。
雖然很擔心士郎,但櫻不是會因為擔心就阻止他的人,囑咐他萬事小心之后,便擔憂的看著他出了門。
......
士郎在森林走著。
充斥著樹液的氣味,讓呼吸有些困難。
連像樣的山路都沒有,沒有整修的地面將體力一點一滴地奪去。
已經走了二小時了,只是,完全看不到前面,走的路線到底正不正確,連一點可以回應的證據都沒有,畢竟這只是凜當初派遣Archer偵查過的大致地點,怕招惹到Berserker所以只有個大概位置。
因為每天鍛煉的關系,這種程度的獸道的話,走一天都沒問題,但精神層面的疲勞卻在不知不覺間,將體力給奪走。
照凜當初的描述,要到那座城堡還要兩小時左右。
雖然在森林里移動是不會如此困難,但這里是山里面,還有其他的危險。
迷失了方向,不清楚所在。
比起這些遇難的危險性,碰到棲息在森林里面的動物,和性命有更直接的關系。
如果是這么寬廣的森林的話,那野生動物當然會張起領地范圍。
在這種道路上走動,如果被野獸襲擊的話,大概都是侵犯到它們領地時。
毫不留意地隨便亂走就會遭到襲擊,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的前進。
幸好,這座森林沒有蛇類棲息。
有的只有偶爾會看到,看起來像是野狗痕跡的蹤跡而已。
生物的氣息稀薄,大概是因為這里是愛因茲貝倫的地盤吧。
但也是有野狗之類的居住,搞個不好的話,或許會把野狗全都引過來也說不一定。
“............呃,這里太糟糕了。回去時候要小心一點。”
繞過看起來像是潛伏著某物似地茂林處,照著記憶往前邁進。
君子不近危。
并不是碰到危險才要逃開,而是本來就不要靠近危險的場所,是走這種路的鐵則。
“等等”
從茂林的那方傳腳步聲。
凝神傾聽的話,在枝葉的磨擦聲中間,還混雜著嘶嘶的聲音。
士郎悄悄地從行囊中取出木刀,以魔術溝通結構,強化
手中握著武器,哪怕是遇到猛獸,士郎也敢一博
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兩手臂,兩手只用了微微的力道握著刀柄,將木刀維持舉過頭頂的姿勢,面對著傳來悉悉索索聲音的草叢。
“到此為止了,不要動................!”
“到此為止唷,不許動................!”
兩個人一同地、僵固不動。
空氣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一種迷之尷尬席卷了兩人
“......喂,你夠了沒,可以放下手來了嗎?又不是在鬼屋。”
先解除架勢的是遠坂。
“啊,抱歉。”
士郎放下了高舉的木刀。
“………………哼。在稀奇的地方碰到面吶。我問你一下,你不是為遠足做預先準備吧?”
“有這種事嗎。那遠坂你又是為什么。你總不會是在做森林浴吧。這次又有什么企圖了?”
“真失禮吶,我當然是在做森林浴喔。只不過今天有別的事要辦。”
“你要去和伊莉雅戰斗嗎?”
“......就算如此,那又何如。你已經不是Master了。那么,就沒有資格或義務干涉我們之間的戰斗喔。”
“停手吧,遠坂,現在已經不再是正常的圣杯戰爭了,繼續一味廝殺下去根本就沒有任何益處。”
“切,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以為我會不懂嗎?衛宮同學~”
“那么,你果然不是為了戰斗才來這里的吧。”
“當然,在現今的情況下,與其各自為戰,聯起手來才是最有利的做法,至少在排除臟硯這個老家伙之前,我們有很充分的理由合作。”
“那就好”
士郎松了口氣
樹木搖晃起來。
從遠處傳來類似爆發的聲響。
“什么.....地震了嗎?”
......不對。
這不是地震,像是某種類似臺風般的東西,即將接近大肆暴虐...........
“遠坂,這是......?”
“................Berserker,看來是晚來一步了吶,我們倆。”
“什么......在那邊暴動的是Berserker嗎!?”
“除了那個大塊頭還會有誰能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不過動靜大到這種程度,看來他的情況也不怎么好啊。Archer!”
回應她的呼喚,紅色的弓兵出現在身邊。
“我們走吧。”
“好”簡短的對話,因為沒什么時間了,Berserker的情況并不怎么好,兩人都很清楚,這種時候早一秒到達戰場都可能挽回寫什么。
“我也一起去!”
士郎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管,立刻提著木刀跟了上去。
“你已經沒有Saber了,現在去的話會死哦。”
“沒關系,只要還有一點我能做上的事情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