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覺得自己今天可能是撞見鬼了。
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一個穿著盔甲的不明人士,嘴里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話,聽口氣好像還認識自己,本來以為就是個裝逼狂魔,結果偏偏能打的一匹。
Archer被他一腳踢的失去戰斗力,而且對方沒有絲毫向取自己性命的想法,就純粹是打著玩一樣。
“快點回家吧,明天早上學校還有活動,遲到的話就不好了,去吧去吧。”
“........這一副長輩叮囑晚輩的語氣到底是要鬧哪樣啊!!!我說,你也夠了啊,既然打敗了我們要殺要剮就隨你便,別一副自己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告訴我的樣子好嗎!!!!”
凜這暴脾氣當時就不開心了,直接對著張辰開懟,言語中顯然已經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
“咳咳,總之還不到告訴你的時候,時候到了會告訴你的,現在安心回家睡覺吧,大晚上的一個女孩子走夜路也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我說你啊!!!!”
“Clock Up”
凜還沒來得及發作,張辰已經開著Clock Up風一樣的抱起她穿梭在大街小巷中,速度快的連監控都只能看到有一道殘影飛了過去。
“Clock Over。”
張辰將凜在家門口放下,俯下身看著她:“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滿腦子都是疑問,但是現在真的還沒到告訴你的時候,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不會是你的敵人,就這樣。”
話剛說完,張辰便再次加速離開了。
“喂!”
凜在門口氣的直跺腳,被蒙在鼓里的感覺真是超級憋屈啊........
...
衛宮宅里,張辰趴在屋頂全程目睹了士郎回家后發生的事情。
庫丘林并沒有放棄追殺他,在衛宮宅內再次對士郎展開了追殺,不過士郎逃到倉庫后,因為身體內的阿瓦隆成了圣遺物,夢幻般的召喚出了Saber阿爾托莉雅,兩人在倉庫門口一番激戰后,成功擊退了庫丘林。
“圣杯戰爭終于要開始了啊,最后的Saber也被召喚了,接下來應該就是言峰教會門口的激戰了吧?”
剛剛召喚出英靈的士郎一臉懵逼,他對圣杯戰爭這類事件完全沒有概念,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還是Saber為他多少講解了一些,因為紅A今晚被自己踹了,所以衛宮宅門口的沖突并沒有發生,士郎在疑惑中度過了這個夜晚。
第二天在學校時,凜主動找到了士郎。
因為這貨完全沒有隱藏自己的令咒,凜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這家伙......原來也成為Master了嗎?”
“......Master?”
“哈?你不知道嗎?”
兩人交談了一會之后,凜才意識到,自己面前的這個少年真的是個純粹的小白,連英靈是什么都不知道。
按理說,他現在身邊沒帶著英靈,是個消滅他的好機會,這樣一來說不定就能將Saber納入囊中............
不過,凜沒有這么做。
她選擇的方案是和這個小白聯手,先是在天臺上仔仔細細的將圣杯戰爭的前因后果和各種規則講給他聽,接著給出他兩條路。
一條是繼續作為Master戰斗,不過那樣遲早會和凜為敵。
另一條是去言峰教會,將Saber交給教會處理,讓她選擇其他Master,士郎完完全全的退出圣杯戰爭。
一聽說要和凜成為生死對頭,士郎當時就搖頭,這怎么做得到呢?
一個高中生,從來沒有接觸過魔術師的世界,僅僅是修習了一點小魔術,結果有一天忽然被卷入了大規模的戰斗中,而且還告訴你要打的話就要殺死同學。
有退路的情況下,士郎絕對不會選擇戰斗這條路。
更何況,凜.......其實是他暗戀的姑娘來著。
他本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喜歡凜,只不過是格外的注意她,看到她的時候會不知所措順帶有點臉紅而已。
關于這一點,在HF的劇場版中有體現,Rider美杜莎對士郎使用了寶具,讓他做了個春夢,而夢中他最先夢到的就是凜,這說明在他內心深處,凜確實是他夢中情人般的存在。
當然,這只是暗戀都不到的程度,而且在這個世界線中,櫻同樣占據了士郎大部分的心房,所以在那個春夢中,士郎最后一刻見到的是滿臉嬌羞的櫻。
“那就說好了,晚上我們在學校碰面,你帶著Saber在這里等我,我帶你去言峰教會。”
提到言峰,凜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快,言峰綺禮是她的監護人,第四次圣杯戰爭中她的父親遠坂時臣戰死,作為弟子的言峰綺禮就擔負起了照顧她的責任,但是...........
言峰綺禮并不擅長經營商業一類的東西,結果遠坂家原本龐大的家業全被他敗光了,年幼的凜只能咬牙切齒的從富貴人家的小公主淪落為經濟拮據的落魄女孩。
當然,說是落魄,也是相對于從前而言,在普通人眼里,遠坂家仍舊算得上是有錢人,但是對于魔術師來說,這就遠遠不夠了。
凜修習的是寶石魔術,燒的全都是上等寶石,那都是大把大把的銀子啊!
每次她精打細算的從預算中扣除寶石的費用時,她都會咬牙切齒的在心里詛咒言峰綺禮這個敗光家產的白癡一千遍一萬遍。
當然,言峰綺禮作為監護人也不是沒有好處。
至少遠坂家垮臺的現在,有他在還沒有任何人敢對落魄的凜怎么樣。魔術師的世界里,魔術刻印和優秀的魔術師都是上等的資源,凜現在沒有什么自保能力,如果別有用心的魔術師盯上她家里的魔術工坊和她的身體.........
這種人也不是沒有,不過都被言峰綺禮手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