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算了算日子,今晚應(yīng)該就是紅A和庫丘林第一次戰(zhàn)斗的日子了,碰巧在這里打掃弓道部的士郎會被庫丘林殺人滅口,不過會被凜的寶石魔術(shù)救回來,然后回到自己家的倉庫意外之下召喚出Saber阿爾托莉雅,劇本差不多是這么寫的。
但是現(xiàn)在出了點意外,因為和士郎的關(guān)系比原作更加親近的關(guān)系,櫻這次竟然也跟著一起來打掃了,這樣一來的話這倆人絕對會被庫丘林給串了糖葫蘆,到時候凜就會面臨一個重大的問題:是救自己暗戀的男生還是救自己的親妹妹?
為了不讓凜遇到這么狗血的情況,張辰一早就貓在了這里,等庫丘林出來自己就打他一頓。當老師當?shù)阶约哼@種程度也是沒誰了,不僅包辦學(xué)生的戀愛問題,還要負責人身安全問題,真是夠了。
不過沒辦法,凜和櫻都是時辰的孩子,她們小時候自己還抱過她們,帶她們?nèi)ビ螛穲@玩過,聽她們親切的叫自己“夏龍叔叔”,雖然這個世界她們并不認識自己,但無論如何自己是沒有辦法視而不見的。
有了Blade的變身器后,可以說只要熟練掌握使用方法,張辰就是下一個姬有命,能夠正面硬撼英雄王的存在。
至于使用方法,張辰也不陌生,Blade算是他比較喜歡的作品之一,之前在家里的時候也試過變身了,相性完全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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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學(xué)校操場上,手持黑白雙刀的紅衣英靈和手持紅色長槍的藍色盔甲英靈正膠著的戰(zhàn)在一處,不過Archer職階的紅A在近戰(zhàn)對上Lancer職階的庫丘林很明顯陷入了劣勢,再有一會紅A很可能就會落敗。
庫丘林原本打算就此擊潰紅A,但是感覺敏銳的他卻發(fā)現(xiàn),在操場的另一端,有兩個學(xué)生模樣的人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的存在,當下放棄了徹底擊潰紅A的打算,以滅口為目的去追殺兩人。
士郎和櫻雖然不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很明顯現(xiàn)在兩人需要逃命了,可是常人怎么可能跑得過從者,堪堪跑到二樓,兩人就被庫丘林追上了。
“前輩!”櫻眼見逃不掉,堅定的擋在了士郎面前。
“櫻你快跑!”士郎將櫻拉到自己身后,示意自己來拖住庫丘林,讓櫻快跑。
“喲,還真是恩愛的一對年輕人,我都感覺自己是個壞人了呢,不過對不起了哦,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掉了。”庫丘林揚了揚手中的長槍,血紅色的槍尖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然而,在他將要動手的時刻,卻忽然發(fā)現(xiàn)前方的教室門口緩緩地走出了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青年,手中拿著一個奇怪的方盒子。
“夏龍老師??”士郎和櫻頓時驚訝的叫了出來,櫻更是感覺似乎有救了,她知道張辰應(yīng)該不是一般人,說不定可以對抗這個英靈。
“你這家伙.....是什么人?”庫丘林面色不善的舉起了長槍。
“我只是個路過的假面騎士。”張辰面無表情的抽出黑桃A,放入卡盒中,卡片組成的腰帶瞬間盤繞在他的腰上。
“管你是什么,做我的槍下亡魂吧!”庫丘林在戰(zhàn)斗時可以說是冷血無情的,二話不說直接揮槍刺了過來。
“HenXin(變身)”張辰將卡盒一拉,黑桃的圖案頓時翻轉(zhuǎn)出來,從腰帶中沖出一道光幕,將沖到一半的庫丘林直接擊飛。
光幕緩緩地從張辰身上穿過,當光幕消失后,張辰已經(jīng)變?yōu)榱思倜骝T士Blade。
“什么?”庫丘林有些踉蹌的爬起來,剛才那一下著實把他撞的不輕,此刻看到張辰變身成盔甲騎士,頓時懷疑他是不是也是圣杯戰(zhàn)爭中的從者。
變身后的狀態(tài)很奇妙,要如何戰(zhàn)斗,用什么招式,就像是醍醐灌頂般全部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來了,身上的盔甲不像是穿著在身上,更像是長上去的,用手觸碰盔甲甚至?xí)衅つw被觸摸的感覺。
“來戰(zhàn)吧”張辰手一張,醒劍出現(xiàn)在手中,將士郎和櫻護在身后,做好了戰(zhàn)斗的姿勢。
“可惡...........”庫丘林有心和他酣戰(zhàn)一場,但是再拖延下去的話剛剛的紅衣英靈肯定會追上來,如果不小心陷入一對二的情況那可就不妙了。
“給我等著!”庫丘林權(quán)衡之下,只能扔下一句狠話,靈體化離開了。
“沒事吧,士郎,櫻!睆埑睫D(zhuǎn)過身來問道。
“沒事,但是夏龍老師.............您究竟是什么人?”士郎一臉震撼的看著張辰身上的盔甲,剛剛一擊彈飛庫丘林的威勢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夏龍老師原來是這么強的人么?
“.....誰也不是,不過就是個流浪者!睆埑阶猿暗囊恍,轉(zhuǎn)身離開了。
“是么,我倒是對你的身份很好奇!”中氣十足的男子聲音響起,張辰離開的身影一頓,嘆了口氣。
“Archer,沒想到Lancer退走了,會和你對上啊!
出現(xiàn)在張辰面前的正是之前和庫丘林對戰(zhàn)的紅A,對方的真身其實就是衛(wèi)宮士郎,因為英靈座是超脫時間的存在,所以理論上也有可能召喚出來自未來的英靈,紅A就是其中之一。
在未來的某刻,以正義的伙伴為責任的衛(wèi)宮士郎在義務(wù)參與某次核電站搶救行動時面臨生死危機,而世界的意識阿賴耶識趁機與他做了交易,以成為阿賴耶識的打工仔為代價獲得了力量!澳阆刖冗@附近五百人的命嗎?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不管歷史如何演變這五百人都得死。然而無論如何都想救他們的話,你,死后要不要做工蟻?另外,締結(jié)了契約也無法治好你的身體,能改變的大概只有五百人的人生,你的人生無法改變。你那被感染的身體大概可以再活兩年然后痛苦地死去!
這樣惡辣的條件大概不會有人答應(yīng),但是士郎就是答應(yīng)了,以此為代價,拯救了五百人的姓名,并從此成為了守護者,守護者的存在是避免人類滅亡,一旦出現(xiàn)了會影響到人類的事件,守護者就會出動。
舍棄己身拯救眾生。英雄,就此誕生了。就這樣結(jié)束了。沒有什么后續(xù)。即使被稱為英雄,那家伙做的事情也沒有任何變化。本來,他的目的就不是什么成為英雄。只不過這個過程,無論如何都需要英雄的力量而已。
從沒有向任何人表明過心跡。在周圍的人看來他只是一個乖僻的怪人。再加上他的冷靜、透徹而又寡言,恐怕會有人認為他是冷酷無情的人吧。雖然他總是將大家從困境中拯救出來,但是誰也不理解他做這些事究竟是想要什么?,這樣怎么可能不引起不安呢?如果是出于這些容易讓人明白的原因的話,等待著他的就不會是那樣的結(jié)果。被稱為英雄的理由、那家伙的理由,直到最后也沒有讓人知道。周圍的人不知道,而唯一應(yīng)該知道的本人,也不知何時已經(jīng)將其忘卻。
然后,終于迎來了終結(jié)。杰出的救助者,對被救助者以外的人來說就只是麻煩而已。他了解了自己的極限與世界的寬廣。能拯救的東西,不能拯救的東西都一并接受。正因如此,他希望至少要讓眼前所見的人能夠幸福。那只是偽善。像這樣將其輕蔑為狹隘的價值觀的人有許多。他的敵人比朋友還多,很輕易地就死了。拼命制止戰(zhàn)爭,最后卻被救過的某人陷害,當作戰(zhàn)爭的主犯送上絞刑架。他的結(jié)局正如契約所言,臨終時沒有任何回報。
被拯救過的人背叛,被送上絞刑架,士郎的人生就那么結(jié)束了,但他卻依然沒有憎恨人類,死后的他成為了一種別樣的英靈,繼續(xù)著自己守護者的工作,只不過工作的期限是無期,終生奔波勞碌。
諷刺的是,他的工作是在人類做出會自滅的行為時,毀滅該處的所有人類,例如有人造出了足以毀滅人類的武器,他就會出現(xiàn),并殺掉在場的所有人。無論老幼,無論是否無辜。
無休止的屠殺下,他崩潰了,他想做的是救人,而不是殺人,雖然殺掉那些人的確變相的拯救了很多人,但他想要的是不需要任何人犧牲的和平,而不是通過犧牲一部分人拯救另一部分人。(這樣他就和切嗣一樣了,切嗣的下場有目共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