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怎么個合作法?”臟硯一把接住長劍,瞇起眼問道。
“很簡單,你可以感受到手上寶具的力量吧,用這樣等級的寶具能夠召喚出多么強力的servant不用我多說吧?”
“那又如何?間桐家仍然沒有能夠作為出戰人選的人在。”
“哦?您已經年老體衰到如此程度了么?真是令人失望啊。”
“你.......”臟硯沒想到,對方竟然看出自己還有余力能夠參與一次圣杯戰爭。但這已經是自己的底牌了,參戰之后,如果失敗的話,自己可能就沒有余力繼續活下去了。
“就算我能夠參與,但我并沒有那個必要去賭上性命戰斗,這與我的初衷背道而馳,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我不會參戰的。”
“這種時候我就要體現一下自己的誠意了,吉爾,莫德雷德!”隨著張辰的呼喚,一直沉默著站在他身后的兩個女孩身上綻放出璀璨的光芒,鎧甲瞬間穿著在身上, 英靈獨有的強大氣息在房間內爆發出來,臟硯第一次驚訝到差點說不出話來。
“這是.......英靈?但你是怎么做到召喚兩位英靈的,而且等級似乎都十分高!”臟硯一眼就判斷出,無論在哪個職階,面前的兩位英靈絕對都是最上層(SSR~)級別的,但是同時召喚兩位英靈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面前這個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嘛,加上間桐家,我們將有三位最上級的英靈,我們合作的話,無論是怎樣的敵人都可以輕易粉碎吧,圣杯還不是唾手可得,怎么樣,這樣還叫沒把握的話,我也只能無奈離去了。”張辰假裝惋惜的說道。
“這么一說的話,我也稍微有些意動了呢。”臟硯有些坐不住了,這樣的機會可以說千載難逢,但他還是要搞明白一件事,面前這個男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來找自己的呢?如果他不說個確切的話,自己是沒法相信他的。
“那么,最后一個疑問,你為什么選擇和我合作?”
“因為我們的目的相同啊,臟硯。”張辰忽然用一種滄桑的語氣說道。
“哦?”臟硯心中一凜,大概有了答案,但他還是為了確認一下,裝作疑惑的樣子問道。
“臟硯,你想得到圣杯,是想要活下去吧,經歷了如此漫長的歲月,你應該也知道了,只有活下去才是唯一的真諦吧!”張辰裝出一副狂熱的樣子,展露出了對生命無比的渴望。
“原來如此,這樣的話我們的目的倒并不沖突,有了一致的目的,倒是可以合作。”臟硯心中一喜,果然對方也是個活了相當久的老妖怪,和自己一樣渴望著永恒的生命,不過對方的駐顏之術可是比自己高級多了,自己甚至完全無法察覺到他身上蒼老的氣息,完全找不出一絲破綻,可惜即使是如此高明的手段也終有失效的一天么,到了不得不借助圣杯的地步。
當然,臟硯不知道的是,站在他面前的的的確確就是個年輕人,真實年齡估計還不到他一個零頭,然而他所掌握的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臟硯就是被自己的家名唬住了,才會相信對方是個老妖怪,之后張辰也確實表現出了一個老妖怪該有的渴望和實力,同時召喚兩位英靈,雖然臟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魔術師的世界充滿了無限的可能,自己能開發出圣杯戰爭,對方為什么不能開發出雙英靈?
然而他怎么會想到,張辰其實全程在唬他,所有的信息全部都是從前在網上瞎看得到的,卻愣是把他吃的死死地。
“哦對了,這件寶具算是一件兇器吧,想用它召喚出最強的英靈,必須要用血祭的方式,用這把劍去殺死某個人,就可以激發出它的血性,這樣曾使用過這件寶具的最強英靈才會回應你的召喚。”張辰漫不經心的說著,臟硯連連點頭,開始琢磨血祭的相關事項。
“那么就這樣吧,有問題的話我會再來拜訪你的,你記得要先血祭,否則的話可能召喚不出很強的英靈,那我們的合作就沒法進行了,切記啊!”張辰像是十分不放心一樣反復叮囑著。
“我明白了,這就著手去準備!”臟硯十分莊重的應答道。
離開間桐家后,張辰確認周圍無人后忍不住放肆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老蟲子,饒你奸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腳水!”事情進行的比他想象中還要順利,臟硯的相關資料他太清楚了,他知道臟硯想要什么,知道他擔心什么,可以說臟硯全程都在被張辰信息量碾壓,最后一個幾百歲的老妖怪愣是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
“Master,您比我想象中還要陰險呢。”吉爾一臉認真的夸獎著張辰。
“是啊Master,老實說您的演技高明的我都懷疑你是不是也在對我們演戲了,那種演技,我覺得就算是梅林說不定也會上當呢。”莫德雷德攬著張辰的脖子,大聲的夸贊著張辰精湛的演技。
“咳咳,你們這么說我都感覺我好黑暗啊。”張辰忍不住老臉一紅,她們就不能夸自己點好么,什么陰險,那叫機智!什么演技精湛,那叫..........額,就叫演技精湛吧。
總之,老蟲子是被自己套進去了,估計他真的拿這把劍血祭的話,很快就會被詛咒反噬,就算他再厲害,估計也撐不到第五次圣杯戰爭了。
張辰頓時覺得無比的愉悅,這種算計別人的快感,讓他似乎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這一刻,他得到了升華,這一刻,他蛻變為了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愉悅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這一刻,他..........“打擾一下,請問言峰教會是在這附近嗎?”一個面無表情的青年叫住了張辰。
“啊,是的,就在那邊右拐直走再右拐然后左轉直行就是了.........啊咧?”張辰忽然皺起眉頭仔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青年。
一頭凌亂的碎發,以某種混亂的秩序裝點著主人,黑色的厚實風衣在這個季節看起來格外的熱,最為重要的是對方胸前的那個十字架掛墜,訴說著青年圣堂教會的身份。
“那個,可以問一下,你去言峰教會干什么嗎?”
“啊,這個沒什么好隱瞞的,在下言峰綺禮,剛剛調任至本市的教會擔任神職人員。”青年彬彬有禮的微微一彎腰,看起來真是優雅而謙遜,但張辰卻渾身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麻婆來了!